云家灭了,从篡都没有云家。
听在之前,有人大晚上的听到云家里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剑
像是有人正在受什么惨不忍睹的酷刑,听着很渗人。
童灼将云家的人暴揍了一遍,心里的火才消散。
回到茶山溪谷,她在第一时间匆匆回了房。
景尘在后面看着她灰溜溜逃跑的样子,挑眉。
童灼靠在门板上纠结了好一会。
事情都过去一段时间了,尘哥应该不会再对之前看到的蔷薇军徽产生什么联想了吧,毕竟真要是发现了什么,应该也不会憋到现在还没有问她。
童灼平静了一下内心的波涛,恹恹的去浴室洗澡。
肚子一阵阵饿得发慌,但是心虚到没胆出门去觅食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她在浴室里唉声叹气了好一会,慢吞吞的从浴室里出来,鼻端飘来一阵香喷喷的饭香。
童灼控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水,一偏头就看到了坐在他房间的男人。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身上穿着白毛衣,背脊挺得笔直,一直胳膊杵在桌上,看着窗外的夜景。
童灼没有在第一时间冲过去享受美食,站在浴室门口没动。
景尘回头,声音温和,“回来吃夜宵。”
童灼不动声色的看了看他的神色,好像跟往日里一样,这才放下心来。
饭菜摆满了满满一桌子,童灼吃得很快。
在她吃饭的过程中,对面的男人一直杵着下颚看着她。
直到她放下筷子,一直一动不动的景尘这才喝了一口水晶杯中的红酒。
而后递过纸巾。
吃饱后,童灼觉得可以赶人睡觉了,不想景尘突然开了口。
“灼跟总统府是什么关系?”
童灼猛的一顿,怎么还是问了呢?
她淡定的将嘴巴四周的油渍擦干净,星眸无辜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没什么关系呀。”
景尘挑眉,“先生的蔷薇军团都出动,我想不出其他原因。”
童灼:“可能是因为他的公主很喜欢我,跟我有眼缘。”
景尘站起了身,缓缓走到她的身后。
童灼面上稳如山内心慌成狗。
修长的手指轻轻放在她的肩上,童灼觉得心更慌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紧张,景尘的声音很轻很暖,“揍人揍得累吗?老公帮你捏一捏肩。”
童灼被那一声老公撩红了耳尖。
她实在没想到,景尘会把她捏得舒坦至极,整个人渐渐放松下来。
就在她最放松的时候,头顶上又一次响起了男人磁性的声音,“我一直在想,熊家的继承人为什么会来报信,却查出了熊怀诞曾经被灼揍过,在那之后,帝都传出了十多年前的大魔王回帝都。熊怀诞见灼就像是老鼠见了猫躲都来不及,这一次却主动上门报信,其实是因为他知道灼有怎样的后台。”
童灼咬着唇,耳边男饶声音没有停止,“总统府为什么突然毫无征兆的出手,夜家为什么会在我们的订婚宴上送上重礼,一些之前无法想通的问题全部联系在一起,我有了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