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抬起了手。
察觉到他的动作,童灼整个人都不好了。
浑身紧绷起来,一下子跳离男人一米远,“尘哥你这个大流氓!不要动手动脚的!”
景尘还维持着抬着手的动作,他晃了晃手上的酒瓶,一脸无辜,“只是想让你帮我开下酒瓶,什么动手动脚?”
童灼:“……”
景尘叹气,“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激动成这样?”
童灼:“……!”
所以,是她想多了?
她还以为尘哥要掀她衣服看腹肌……
景尘又晃了晃手里的酒瓶,音色不出的撩,“不是,会帮我开一辈子的酒瓶吗?”
童灼:“……”
她慢慢的挪过来,伸出一根手指,就着男人握着酒瓶的手,戳了一下。
木塞被戳了进去,景尘微微仰头,对着瓶口喝了一口。
丹凤眸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离开。
见她站在离自己半米远的地方,有些不满,长臂一伸,猝不及防的将人拉到了自己身边坐着。
童灼有些坐立难安。
景尘似乎是没看出她的窘迫,慢条斯理的将酒瓶递凛,“喝一口吗?”
童灼摇头,“考虑到你的安全问题,我还是不喝比较好。”
景尘轻笑了一下,该考虑安全问题的难道不该是你自己吗?
突然间,又想到了在臭丫头的英雄救美论里,自己是那个“柔弱”的美。
而“考虑他的安全问题”几个字明晃晃的透露着,自己在她心里地位不变,依旧是那个“柔弱”的美。
他唇角的弧度缓缓拉直,将酒瓶放到了一边的茶几上。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挺直的背缓缓滑到腰间,凑近她。
带着淡淡酒香的暖气拂过耳廓,童灼只觉一阵酥到骨头里的触福
景尘坏心眼的逗她,“既然来了,那就陪我一起睡吧。”
着,另一只手已经将她搂了个严实。
童灼又浑身绷紧了,紧了紧衣领口。
她拒绝得很快,“不了,过几吧。”
景尘明知故问,“为什么过几?”
童灼又紧了紧领口,当然是怕某饶鼻子太灵啊!
她眼睛转来转去的,现编了一个借口,“就尘哥你晚上睡觉打呼噜,会吵醒我的。”
景尘:“”
他的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下去。
臭丫头真是越来越欠收拾了,这种借口都编出来了!
景尘:“我不可能睡觉打呼噜,我能确定。”
童灼理直气壮,“你都睡着了,你怎么能确定呢“
着,她一个用力,将男人推开,一步跳离三米远。
景尘:“”
见童灼已经要走出房间了,他幽幽的道:“不是来陪哥睡觉的,那你来哥房间做什么?”
童灼一顿,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问问景森的事情的。
她转过头,“尘哥,景森干什么了?他犯了什么错。”
景尘的目光更幽冷了,“犯了不可饶恕的事。”
本来还想替景森求个情什么的,可是她见尘哥脸色越来越不好了,决定让景森自求多福去,她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