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专属的福利简直让人崩溃。
景尘面无表情,内心的郁闷逆流成河。
他忍无可忍的整个人钻进了被窝,带上耳塞。
童灼也跟着他跳上床,继续“咻——啪!咻——啪!”。
耳边的声音小了很多以后,景尘发现自己疲惫极了。
看来以后不能再让臭弟弟碰酒了,太磨人了。
童灼一连在男人耳边“咻啪咻啪”了两个小时,终于有些困了。
趴在景尘的大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许久没有听到“咻啪咻啪”的声音,景尘掀开被子一看,又头痛了。
臭弟弟整个人趴在他的大床中间,姿势张牙舞爪,占据了最好的位置。
如果他把臭弟弟背回她自己房间,人会不会被他弄醒。
然后继续在他耳边咻啪咻啪?
一想到会有这个可能性景尘就黑了脸。
毫无犹豫的替臭弟弟盖好被子,自己躺到沙发上去。
或许是因为沙发睡得不是很舒服,他一直再做一个关于放烟花的梦,满脑子的“咻啪咻啪”。
翌日。
童灼的生物钟很准时的将她叫醒。
一睁眼看到了不一样的天花板,她怔愣片刻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睡得很浅的景尘也醒了过来,拧着眉坐起,嗓音有些沙哑,“醒了。”
童灼略微尴尬,“我怎么会在这?”
关键是她竟然躺别人床上······
说起这个,景尘就很郁闷,“你不记得了?”
童灼回忆了一下,她只记得自己喝了一瓶红酒,然后就断片了,摇头。
“一点点记忆都没有?”
童灼依旧摇头。
景尘沉默,自己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结果这小子却忘了她自己干过什么好事!糟心弟弟!
心里五味陈杂,他缓缓站起来,只感觉浑身一阵难受,慢悠悠的陈诉事实,“你是拆了我的门锁自己进来的。”
童灼的尴尬又多了一分,面上稳如山内心慌成狗的哦了一声,快速从床上跳下来,一溜烟的向外走。
景尘挑眉看着臭弟弟面无表情却迅速变红的耳朵,莫名觉得想笑。
童灼出门时一眼就看见被拧变形的门锁,心里更尴尬了,脸上装出来的淡定瞬间破功。
不想才一转头就看到景鑫正惊讶的看着自己,童灼已经尴尬得嘴角控制不住抽了抽,加快脚步朝自己房间小跑。
景鑫呆愣的看着尽头的房门嘭的一声关上,满脑子都是为什么灼爷会从尘爷房里出来,还一脸心虚?
她在心虚什么???
不用一会儿,主卧的门又被拉开了。
景鑫一眼就发现自家主子眼下有一圈浅浅的眼袋,连忙问道,“尘爷昨晚没休息好?”
景尘嗯哼了一声,听了半夜的咻啪咻啪又睡了半夜的沙发,怎么休息得好?
景鑫担心不已,“尘爷,您怎么了?哪不舒服?”
景尘漫不经心的,“腰酸背痛。”
顿了顿,他问,“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景鑫:“?”
“从我房间里传出去的,咻啪咻啪的声音,听到没?”
景鑫僵着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