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一个女人出现在一个男人的家,而且是自己来的,这很能说明问题。如果报案,对方最多交点钱。
反倒是自己,传出去的话,那名声就毁了。
“好了,回去该干嘛干嘛,记住,以后不要招惹我,不然下次你就没那么好运了。”苏白摆了摆手,就好像在赶苍蝇一样,这种态度深深的灼伤了方静的自尊。
“苏白,你无耻!”
想了半天,方静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更恶毒的话,只能放一放狠话。
“怎么?你还不走?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苏白不吃这一套,故意恶狠狠的盯着方静看。
“来啊,你不来你就不是男人。”方静豁出去了。反正清白已经被毁,她现在只想跟苏白来个同归于尽。
“你该不会是自己想要,然后用激将法吧?”
苏白故意夸张的看着她,这下可把方静给气炸了。
“苏白,你给我等着,这件事情没完。”
口头上占不到便宜,动手那就更不是对手。
怎么都落不得好,方静知道,自己继续留在这只能受辱,她只能丢下句狠话后走人。这两天发生的事着实是让苏白有些没想到。
先是陆玄心使用美人计,喝多了主动献身。接着是方静不知好歹,非要自己作死。
本来他还因为女人太多,想收收心,没想到却接连拿下。只能说,有的时候女人太多也是种烦恼。
暂且不去管这些事,接下来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封于修身上。
他实在是很好奇,封于修凭什么在监狱里打死夏侯武还能逃跑。
按照原片的情节,封于修的实力绝对在夏侯武之下。
之所以能和夏侯武几乎战成平手,那也是因为他够狠。两人如果徒手对战,最少也需要百招开外才能分出胜负。
而在监狱里,只要一打架,马上就会有狱警出来制止。按理来说,是没有这个时间的。
还有种可能,就是偷袭。
`但这不符合封于修的性格。
封于修是个武痴,面对高手,他必须要正面战胜对手,这是—种强迫症。这种心理需求没办法轻易改变。
和陆玄心见面过后的第七天,苏白收到了一个消息,封于修偷渡进港岛了。这是一个船老大发来的消息。
苏白一直都觉得封于修肯定还会来找自己,所以早就下了命令,把封于修的照片传到了每一个稿偷渡的人手里。一旦发现对方下落,不要打草惊蛇,只需要汇报给自己就好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苏白马上发动人马去找寻对方的下落,却没想到,这次居然没找到,反而被对方杀了几个人。甚至就连阿志,也被对方一个照面击倒。
“你是说,他一击就直接打断了你的胳膊?”别墅里,苏白看着阿志受伤的胳膊陷入了沉思。
阿志的实力不用多说,一个人打二三十个普通混混都不是问题。论起武力值,绝对在夏侯武桑尼等人之上。
原本的封于修,哪怕是比阿志强,但是想要胜他,至少也要几十招。而如今,阿志仅仅是一个照面,就直接被打断了一只胳膊。
封于修的实力提升的幅度,好夸涨。
“老大,被他的脚踢中的时候,就感觉好像被压路机碾过,他的力量很古怪。”
阿志面无表情的说出自己的感受,哪怕是胳膊骨折,他也没有皱一下眉头。
“那他为什么没有杀你?”
苏白皱眉道。
“他让我给你带话,让你洗干净脖子等着他。”。
“呵呵,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了。”苏白冷笑一声,已经有些动怒。
封于修在他眼中,不过是待宰的羔羊,居然敢放此狂言。上次交手,苏白基本上已经摸清楚对方的实力。
哪怕在这段时间内有所提升,又能强到哪里去?没有内力,终究是渣渣。
不过他能一招击败阿志,这一点确实得注意。系统给予的奖励,一般都不会太夸张。
或许他也找到练出内力的方法了呢?
但哪怕他练出内力,时间还是太短,对比自己二十年的内力,依然不够看。
“看来是时候收拾掉他了。”
被人如此挑衅却不还手,那绝不是苏白的性格。
“传令下去,给我全城搜索封于修下落。”
给手底下人安排妥当后,苏白又给陆玄心打了个电话。
“封于修已经到了港岛,有他的下落记得通知我。”接到电话的陆玄心很意外。
因为一直以来,苏白对于封于修,好像都不是很重视。甚至基本上都是无视。
这次居然主动打电话,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陆玄心警告道:“苏白,你不要太冲动,抓捕封于修是我们的事,你不要做出格的事。”很明显,她是知道苏白的手段的。
在港岛这一亩三分地上,苏白想要让一个人无声无息消失实在是太简单。
陆玄心当然也想让封于修消失,但差佬的正义感却不容许她在明知道苏白做的事不对的情况下,还无视。
“那你准备怎么对付封于修?”
苏白反问一句,这下轮到陆玄心无语。是啊,抓到封于修能怎么办?
只要这个人不死,那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港岛的法律不允许对待犯人不够人道。
上次她就建议有关方面加强对封于修的看护,可惜没人重视,导致他越狱成功。这次如果抓到的是活的,怕是依然不会太过重视,这就是高层的态度。
可即便是如此,陆玄心还是认为苏白动用私刑就是不对的。
“苏白,这次要是抓到,肯定会从重处理,你千万不能杀他。”
“放心,我才不会做这种事想,你只需要在有下落的时候告诉我就行了。”....….
就在封于修抵达港岛后的一天,整个城市都风声鹤唳。最先遭殃的,就是谭敬尧。
“重大新闻,越狱犯封于修在九龙艺术中心打死一名艺术家……"看到这条消息后,苏白倒是并没有悲伤之类的情绪。
他和谭敬尧的相识,也不过是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