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还以为可能是毒物的血液进入人体之后的正常反应呢。
所以,我也没有特别的在意,再说了,这已经是到了活马当作死马医的状态了。
但是,仅仅过了一小会之后,我便觉得自己的整个状态都不会。
我觉得很冷,但是,身体的内部却像是火在烧一样。
“陈默,陈默,”我忍不住掰了一下陈默,眼前已经有点模糊了,脑袋里不断地涌现出一阵阵的眩晕。
陈默不知道在盯着前面一处什么地方正看着出神,听到我在呼喊之后,急忙地回过头来。
”周沧,你怎么样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陈默扶着我,眼神里有掩盖不住的恐惧。
没错,是恐惧。
为何会是恐惧呢?
我环顾了四周一圈,但是没有见到什么其他的东西。
所以,陈默脸上的恐惧,就是源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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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低下头,在自己的身上左右认真地观擦了一圈。
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个时候,我身体里的那把火,突然间像是被浇上了一瓢油一样。
“咋”的一下就烧旺了。
“陈默,我好渴,好渴。”
我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像是被扔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那般,温度在不断地飙高。
整个就要炸开一样,身上的皮肤,却又像是有无数根冰针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扎那样。
又冷又痛。
“怎么突然间想要喝冰水呢,你忍一忍,我找一下看看这里面有没有山泉。”陈默将我放平在地面上,随后又嘱咐了我一句千万不要乱跑,然后便朝着黑暗中走去。
我在躺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防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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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觉得自己是生不如死,真的是比死还难受。
头又从眩晕过渡到了疼痛。
眼前是已经痛到了快要炸开一样。
我忍受不住了,用自己的头不断地撞着墙壁。
奇怪的是,我这一撞,脑袋中那股快要爆炸的感觉,好像被抵消了一些。
反正那股不舒服感,是好了一些。
尝到了那一丝甜头之后,我不顾后果一次次地将自己的头用力地撞在山石壁上。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的头盖骨上面,发出了”吱呀”的一阵声响。
随即,我就觉得自己的头,一阵阵的剧痛。
“啊,啊,啊,”我抱着自己的头在地面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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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就像是同时有十几个玻璃啤酒瓶从不同的方向砸向自己的头那样。
爆痛。
渐渐的,这一股疼痛,从头部延伸到了脖颈,而后慢慢地往下弥漫开来。
这一瞬间,我甚至已经确定了,不用过多久,自己的身体,就会像手榴弹一样爆炸开来了。
太痛苦了。
“妈,妈。”
每一次到了这种我自己无法排解的艰难时刻,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不知道是否因为童年母亲对我的关心稍嫌不足的缘故。
反正,我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是十分的渴望母亲的。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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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呼喊了两声,觉得自己的神智已经开始模糊了。
这个时候,前面隐隐约约的有一丝光亮传来。
耳边还响起了一阵阵的鞭炮声。
我睁开了眼睛,眼前居然是周家老屋的年三十晚上。
奶奶已经做好了一大桌的饭菜,全家人都在等父母亲回来。八壹中文網
突然间,前厅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我第一个从凳子上面弹起来,然后就朝着前厅跑了过去。
“喂,”我抓起老式电话的话筒,声音特别的急切。
“沧儿啊,怎么是你接电话呢?”
电话那头是母亲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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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出来,她是在一个风口打的这个电话,因为寒风呼啸而过的声响,我在电话这头听得特别的明显。
“妈,你和爸到哪里了,我们都在等你们回家围炉呢。”我心中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兴致勃勃地问道。
“沧儿啊,我和你父亲临时接到一个紧急的任务,所以今年过年没办法回去了,我们给你挑选了礼物,但是可能要年后你才能够收到。”
母亲的语气,普通的如同给你奶奶在菜市场上与相识的人讨论今天的天气。
可是,却如同一盆冰水,径直地就浇在我的脑袋上。
“沧儿啊,是你父亲妈?”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我没有回答奶奶的问题,将电话筒递给了她,然后就跑回了厨房的饭桌上面。
“沧儿,是你爸来的电话吧,八成又是没办法回来过年了。”
爷爷一看到我的脸色,就已经明白了几分了。
“不回来就不回来,谁稀罕呢,反正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几面,还不如一个远房亲戚来得亲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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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哭,一边将自己亲手做的酸甜芋头塞进自己的嘴巴里。
在啜泣的时候,被粉绵的芋头呛得止不住的咳嗽。
“你这孩子,跟自己置什么气呢,这不噎着自己了吗?”爷爷一边心疼地替我顺北,一边说落我道。
“爷爷,他们不要我,我也不要他们了,我只要跟你们生活在一起就好,你让他们永远都不要回来。”
我忍不住了,抱着爷爷痛哭。
突然间,我居然有点窒息。
“爷爷,唔,唔,我好像喘不过气来了。”我极力地挣扎着,但是,爷爷好像美誉听到我的话一样,反而是将我越抱越紧。
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没办法呼吸了,眼前一片漆黑,爷爷的身体,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层薄薄的膜,将我整个人都给盖住了。
薄膜覆盖在我的脸上,紧紧地捂住我的鼻腔。
为了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我极力地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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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好像知道了破茧成蝶是什么样子了。
就是如果你不走出来的话,就会被活活地给蒙死在里头的。
我的手脚也无法自由活动了,只能像虫子那般朝着四方蠕动着。
突然间,我感觉自己的牙齿好像变得尖锐起来,所以,我立刻就趁此机会,一口将自己的嘴边的那一层薄膜给咬破了。
瞬间,我的胸腔中所憋着的那一股气,如同突然间找到了出口一样,一冲而上。
虽然我的眼前仍旧是一片黑暗,但是我还是能够循着从外面涌进来的空气,不停地朝着那个方向蠕动着。
终于,我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像是从某一种束缚之中解脱了出来。
我的眼睛终于能够睁开了。
眼前焕然一亮,依旧是在后土娘娘的雕塑里面。
我尝试着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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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还没有站定身子,就发现,自己刚刚爬起来的那位置,有一个人形的乳白色的蜕皮。
难道,我刚刚所经历的那一些,是像蛇一样在蜕皮啊?
但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瞬间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个时候,我也发现了,自己的双腿,好像恢复了正常。
我的双腿,终于是我自己的了。
“周沧,你,你,”陈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
我听到他在呼喊我,忍不住地回过头去。
陈默正一脸惊愕地盯着我看。
我看了看陈默,又看了看地面上的那一具人形的薄膜,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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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天狼星人的血统救了我一命,让我脱胎换骨,从而也将身体里的所有的毒素,都给剔除掉了。
只是不知道,刚刚在蜕皮的时候,为何会回到了二十年前,哪一个父母亲临时爽约,没有回周家老屋过年三十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