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去哪?”
谭琦双眼盯着纪清清,看到她一阵不安。
“你的执念不是还没完成。”
“我....”
谭琦什么都没说,带着她穿梭在小巷子里,直到来到一间封尘多年的房子。
这才转身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望向纪清清:“你的执念除了陈其瑞,也就你的尸骨了。”
房子大门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纪府两个字。
只是年岁久了,外加风吹日晒的,上面不单单布满了蜘蛛网,还斑斑驳驳的。
谭琦一脚踹向大门,大门瞬间多了两个窟窿。
可谁曾想,大门后面居然是石砖。
一块叠着一块,把整座大门堵的严严实实的。
“封门葬....”
谭琦看向一旁神情冷漠,甚至带着邪魅的纪清清道:“这家县令跟你家挺大仇啊,想让你们家世世代代无法翻身。”
纪清清听到后抿了抿嘴:“是县令的家人...”
“你没出手?”
“对方有东西保护。”
“你没发现,你只是棋子吗?”
纪清清一愣,诧异的看向谭琦:“你的意思是,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嗯。”
“为什么!”
“为了...有东西堵在空间裂缝处,而你是最好的选择。”
“我...”
“纪清清,当初他儿子不止找了你,还找了别人家的女儿,全部用一样的方式对待,只有你成为了特殊的那个。”
“我那么多年的痴迷,都不过是别人的算计?”
纪清清慌张的拉着谭琦的手:“那...那陈公子呢?”
“他...本身命格差,是早死的人,遇上你是偶然,可这也让你成为了特殊的存在,你以为他为什么突然要去地府,是因为他看清楚了一切。”
“他...”
“原本生气的他,走到门外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大概,他当初为了活久一点,常常出入寺庙道馆,知晓什么是因果报应,也知道,你们不过是旗子一枚,为了让你脱离出来,他选择跟他爹去地府。”
“相公...”
纪清清的眼泪从她眼眶流了下来,瞬间变成黑雾萦绕在四周,飘向屋内。
“他虽然生病,可打小聪明,纪清清,你是他的劫,也是果,而他造就了这一切。”
纪清清难受的双手捂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些人为什么要那么做?”
等缓和过来,纪清清咬牙切齿的问道。
“大概....为了一场游戏。”
“什么?游戏!”
纪清清陡然黑气缠身:“我们所遭受的一切,仅仅是因为一场游戏。”
谭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要是自己不存在私心也不会遭受这一切。”
“我...”
因为她的这么一句话,纪清清好像泄了气的皮球,黑气顿散。
“你还是多想想那些许愿的人吧,可是会带因果到你相公身上的。”
“......”
谭琦说完就不搭理她了,从包里掏出无数的纸人,往半空一堆。
落地的瞬间,全部变成了奇形怪状的四不像,可唯一的共同点是手里都拿着锤子。
“砸了。”
一声令下,纸人就开始对着墙壁、大门,哐哐砸了起来。
“你的纸人能不能正常点....”
“要你管。”
“......”
靠!纪清清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绝对有毒,武力值高就算了,还能把人怼的说不上话。
“嘿呦!嘿呦!”
“......”
谭琦看智障一样看着纪清清。
“它们没嘴巴,我帮它们喊。”
“......”
谢谢你了。
在小纸人哐哐一顿砸,钻块后面还是钻块。
看的纪清清怒火顿生,可里面是她的尸骨,她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