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的沈星蹙眉,这个声音好熟悉。
一抬头,看到了那个曾经抱着她和她相拥的男人。
“星儿,我母亲病重,我要回去照顾她。”
“我跟你一起。”
“不用了,我的星儿是如珠如宝的存在,怎么可以去伺候人呢,等我!”
可那个说要回去照顾母亲的男人,居然在这里。
摸着脖子间的那条项链,久久不能回神。
“咔!”
顾明恒看到这,直接喊了卡!
“七七啊,这时候你得流泪,你最爱的男人骗了你。”
“不!”
“???”
“沈星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会哭,她此刻恨不得饮其血,哭?不存在的。”
“......”
他忘记了,这人就不爱哭,上一部也是。
“那观众想你哭呢?”
“有病啊,没事看人哭,告诉你,这是变态,变态只会笑。”
顾明恒头疼的看着谭琦:“这样吧,到时候哭一版笑一版,最后选其一。”
“行吧!”
“你的拍摄就到这,等下拍一下宣传照,到晚上十二点再来拍摄。”
谭琦这边正在拍戏,毛燕笙在莫西国却有了麻烦。
“毛毛,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毛燕笙看了一圈四周,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这里是他们炼魂的地方,外面全是阵法,不小心进去就会被绞杀,你们两个先回到符咒里,这里对你们两个伤害太大了。”
“毛毛!”
“梦梦,听话,我们留在这,只会给毛毛添麻烦,再者,这里待久一点,我们身上的魂力就会消散一点...”
“那毛毛你用得上我们的话,得叫我们的。”
“那肯定。”
看到于梦梦和沙乔回到符咒里,这才放下心,喃喃自语:“你们两个要是出什么意外,七七不得杀了我啊...”
说着,就开始席地而坐,看了一眼四周密密麻麻叠加的阵法,眉头越皱越紧。
“是我学艺不精,要是七七在,估计很快就破阵了....”
随后自嘲的笑道:“魔怔了,有七七的庇护,自己的本事都忘记了,不该啊不该。”
“毛燕笙,冷静,阵法有什么可怕的,要冷静!”
毛燕笙深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拿着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的画起现场的阵法,画一个,就找到它的破解方法。
叠加的阵法,必须一次性解决,不然一环套一环,容易误中机关,到时怎么死都不知道。
在酒店休憩的谭琦,似乎有所感触,看向窗外,掐指算了起来。
“雕鹗当秋势转雄,乘风分翼到蟾宫,荣华若问将来事,先后名声达九重...”
谭琦呼出一口气,提着的心也算安落了一半:“上上签,时来运转,气势甚雄,做任何事均能顺利无比。”
背着手,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担忧的说道:“毛毛,希望你一切顺利...”
“七七,到点了,准备拍摄了。”
栗可青敲着房门,提醒谭琦。
谭琦开门,看着她焦急的样子,揉了揉她脑袋:“别急,顾明恒要是骂你,我帮你抽他。”
“倒也不必如此...”
栗可青讪讪的说话,顾明恒有点惨啊...
“七七,你来了,今天是你的重头戏...”
“杀人咩,放心。”谭琦换了一身暗红色的旗袍,手指抵着匕首的刀锋,最后敲了一下刀身。
“匕首啊,无趣。”
“她是女子,肯定匕首方便,可以藏大腿。”
沈星自遇到男人骗财骗情后,就开始厌恶所有的渣男,只要遇到,就会被她上手整治一番。
民国时期,巡捕房追查的并没那么紧,今天就抓了一个抛弃妻女,有赌瘾的男子。
“你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钱财。”
“不...不是的,我赢了钱,就会赎回他们了。”男子痛哭流涕,毫无悔意。
沈星拿刀,擦过他的脸:“会吗?你的妻女都被你卖到夜总会了...”
手起刀落,就对着他的胸脯一刀。
“天底下怎么有这么黑心肠的人呢,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看着沈星对着男人开膛破肚,现场鸦雀无声。
“导...导演....”
副导演吓得神色紧张,说话都不利索了。
顾明恒却依旧不言不语,直到沈星捧着一颗心,不解地问道:“红的,怎么是红的呢?”
“咔!”
“谭琦啊,不愧是你,够变态。”
“......”
这听起来有点都不像夸奖人好么。
“你最变态。”
“我只是觉得,自古以来,女子太苦,哪怕被冠上红颜祸水之名,也是因为被逼的...”
沈星是凶手,为了过审,她必须被抓,可顾明恒又不想她真的被抓。
最后想到的结局是爆炸,是死是活,就让观众去想。
等谭琦从剧组回到灵异部,才知道有一桩灵异事件等着她。
“空难遇害者传来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