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玥,妈其实去世时,并没有什么话或者什么东西让我转交给你!”裴文星道,这让寒玥听了,面色不由一怔。
因为,从刚才裴文星的话里,裴婶在临去世时,明显是有什么话或者东西让裴文星转交给她的。
而现在,裴文星却又否认了!
寒玥实在不明白裴文星这搞的是哪一出。
不过,没等她来得再问裴文星,并告诉裴文星这个东西对她很重要,让裴文星一定要据实对她说实话。
一名女子,便先抱着一个两岁多三岁不到的幼儿小女孩回来了。
见到寒玥与陆明站在门口,女子一下子就抱着幼儿小女孩冲过来的向着陆明跟寒玥道:
“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啊,裴文星在外面不管欠了你们多少赌债,这都不关我们母女的事,我们家里的东西也早已经被裴文星赌输光了,如果你们今天想要拿我们家最后剩下的这间小平房来抵裴文星欠你们的赌债,那你们休想,我们母女也跟你们拼了。”
看着女子像一只母老虎的样子,从她的话里陆明与寒玥不难听出,她应该就是裴文星的妻子。
而且裴文星应该是有赌博的恶习,在外面赌博欠了很多赌债,经常有人找上门来逼问裴文星还赌债。
于是,寒玥连忙向女子道:“嫂子,你就是我文星哥的妻子吧,我是我文星哥的妹妹,只是当年我被人‘拐卖’走了,现在才刚找回来,并不是你所说的来要债的人。”
“啊,原来是妹妹!”女子名叫杜燕,只见她满是尴尬,道:“我听你文星哥提过你,说你很小的时候被拐卖了,现在能找回来,这本应该值得高兴庆幸,可嫂子却误会了你,把你当成了前来上门要赌债的人,嫂子实在是抱歉。”
“没事!!”寒玥摇头向着杜燕笑了笑,然后看向裴文星:“文星哥,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外面染上赌博,而且似乎还欠了不少钱?”
“我……”裴文星根本不敢看寒玥,而是低着头,道:“我不是……不是人,我前几年原本跟你嫂子一起经营一家农家山庄,生意很是不错,我们日子也过得挺好,可两年前,我交上了几个狐朋狗友。”
“这几个狐朋狗友带我去我们当地的一家地下赌场玩,一开始我一直赢,这让我觉得赢钱,要远比经营农家山庄轻松惬意多了,但谁知道,后面我却越输越多。”
“不但连本带利的把这些年我跟你嫂子的所有积蓄都输掉了。”
“就连我跟你嫂子一起经营的农家山庄,也被我拿去质押输掉了,并且到了最后,我还欠了很多很多的赌债还不上,所以,现在这些债主见到这里快要拆迁了,知道我跟你嫂子最后剩下的这件小平房能陪一些钱,于是这些寨主就天天上门来逼债,想要拿我们的这间小平房来抵债。”
陆明跟寒玥心想,怪不得呢,刚才杜燕一回来见到他们两人,就把他们当成了上门来逼债的人,原来是因为此。
而裴文星则是继续道:“就连刚才,我说妈临走前,没有什么话或者东西交给你,也是骗你的,其实妈在临走前,把一个纯玻璃种帝王绿玉盒装着的一幅图交给我,并告诉我。”
“说等将来有一天你要是回来了,就让我转交给你,可最近由于找上门来逼债的人实在太多,我不想这些人天天影响到我跟你嫂子的生活,甚至吓到我们的孩子。”
“所以我就想着去赌场翻本,把之前我输掉的钱赢回来还给那些人,可我又没有什么赌资了,然后我便拿那个玉盒向着的那幅图到赌场的质押赌资,可最后,我不但没能把钱赢回来还债,反而还把这个玉盒装着的那幅图一起输掉了。”
听着这话,寒玥真是有一种抓狂咆哮的冲动,不过想到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裴文星又是裴伯与裴婶的儿子裴伯与裴婶对她有着救命与再造之恩。
甚至为了救她,裴伯裴婶不惜拿着裴文星的双胞胎妹妹替她去死。
于是,寒玥只好忍住了心中的怒意后,道:“文星哥,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知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十赌十输。”
“我……”裴文星再次低着头,可他这次才刚开口。
小平房的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确切的说,是一阵恶劣的踹门声。
然后,小平房的房门,便被人从外面踹开了,一名长得五大三粗,眼中带着残忍与阴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男子,带着一群人从外面汹涌灌入的喝道:
“裴文星,我再给你最后来通知你一次,也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今天之后,你立即马上给我搬出这间小平房,要不然,我保证你跟你妻子还有你年幼的女儿,一定活不成三天。”
裴文星与杜燕立即害怕,就连杜燕怀里抱着的儿女,小眼中都瑟瑟发抖,裴文星只能色厉内荏的喝:“你敢,你要敢动我们,我也一定让你好看!”
“呵呵,让我好看,就凭你?”男子眼中带着冷蔑与谑笑,根本完全把裴文星的威胁当做了空气。
反而是,当他的目光无意中触及到房间中的陆明与寒玥时。
从来还没见过像寒玥这样绝美漂亮与气质圣洁的他,眼中立即露出垂涎贪婪之意。
见到此,知道男子将寒玥给惦记上的裴文星又色厉内荏的喝:“大炮,你他玛德看我妹妹干什么,你他玛德要是敢打我妹妹的主意,动我妹妹一下,小心老子我……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