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建立围绕首府的绝对防空区域!使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将敌人拖在这里!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等得到援军的到来!
牺牲注定不可避免,但我们必须坚定意志!」
一番激昂的演讲过后,由帝国之拳主导,极限战士、战斗修女以及本土防卫部队参与的作战会议,就此定下了接下来战斗的主要方向。
这也是这次会议,实质性的代表着奥菲利亚7号的统治阶级,在认清失去战略主动以后,正式放弃了首都圈以外的战场空间。
这是不得已的选择,因为宝贵的大气层内战斗机,在失去轨道上方的舰队掩护以后,必须被谨慎使用。
他们将注定被消耗,但如果有选择的话。霍恩索恩更希望他们能为地面防卫部队的收缩争取喘息的时间。使
「老鼠怎么样了?」
从会议室内走出,霍恩索恩站在地下要塞的通道上方,看着川流不息的军队向身后问道。
「正在刑讯,但结果并不理想。」
霍恩索恩的贴身护卫,也是帝国之拳战团配属给第四连的冠军剑士奥列格低声回应。
「可以理解,那毕竟……也曾经是我们的兄弟。」
帝国之拳连长的语气中带有复杂的情绪,其话语中的意味则更是令人惊心。
奥列格闻声后退,转身谨慎的观察着四周,以免他人听到霍恩索恩的「不敬之语」。使
是的,一名来自九头蛇的阿斯塔特战士,如今正在内城的医疗区内接受治疗。
他是内城的追捕行动中除了圣物本身以外,两个阿斯塔特连队以及数个战斗修女修会的最大收获。
在将圣物重新找回的过程中,来自九头蛇的凡人特工为追捕行动造成了巨大的麻烦。尤其是最后的那名特工,甚至造成了数名战斗修女的死亡。
而这还不是最大的损失。
在内城的某个地下车站里,当战斗修女们将那个名为莫顿的特工的退路堵死,即将完成击杀的时候。
这名特工居然在一节被标注为生化制品的车厢里,唤醒了一名全副武装的阿斯塔特战士。
战斗修女们对此一无所知,在特工离开后并未对那里进行彻底的搜查。使
而正是这种战术素养上的疏漏,给了那名身披光学迷彩、专精于渗透暗杀的基因超人,一个超乎想象的施展空间。
跟踪、潜伏、刺杀、狙击,这名来自九头蛇的阿斯塔特在接下来的几十分钟内,成为了那支负责正面追击的战斗修女小队的噩梦。
他用手里仅有的一把单分子匕首和一段钢丝,在光学迷彩斗篷和全身经过静音改造的动力甲的帮助下,几乎将这支满编的战斗修女分队屠戮殆尽。
甚至直到前线指挥的军官们察觉到异样,命令极限战士的数个战斗小队直接参与行动,才在绝对的兵力优势下,将这条隐藏在水下的鳄鱼抓了出来。
然而损伤已经形成,战后被汇集上来的损失报告,也让在场的诸位军官哑口无言。
这个并不高大的阿尔法战士,所拥有的不对称坐作战经验是如此丰富:
在短短的、不到一小时的时间里,至少20名战斗修女直接死在他的手中;使
哪怕后续有同级别的阿斯塔特战术小队下场,他也依旧用一把等离子手枪和数个诡雷,制造了至少五名极限战士的负伤。
就这,还不是他的极限。
太空上的战斗已经失败,敌人的空降支援随时可能到达。搜捕小队迟迟不能抓到他的形迹;
若非最后关头为了掩护那名凡人特工的撤离,那这场发生在
圣城暗面的战斗,还不知要延续多久……
索幸,太空中的防卫舰队足够勇敢。他们在败局已定的情况下,依旧用自我的牺牲为地面的行动争取了足够的时间。
索幸,帝国之拳的战士在敌人特工撤离的前一秒及时赶到。他们将这个阿尔法战士逼到绝路,从而为圣物的寻回制造了决定性的胜机。
事后的霍恩索恩不止一次的后怕:使
如果地面的防空阵列再晚上几分钟启动,如果太空上的战斗在早结束几分。
那么这名等来轨道上空降支援的阿尔法战士,又能给他们带来何等的伤亡。
这场发生在圣城暗面的战斗,最终以帝国一方的胜利告终。
地面负责追索的部队,在将那名阿尔法特工击毙并将圣物寻回的同时,也将这名来自阿尔法的军团战士重伤俘获。
霍恩索恩阻止了盛怒之下试图将这名阿尔法击毙的斯图尔特,他从这名阿斯塔特战士的盔甲上看到了其身份的特殊。
这里的战斗并不是结束,接下来日子里,艰苦的鏖战才刚刚开始。
霍恩索恩不愿放弃任何可能的筹码,哪怕能为援军多争取一秒时间的可能,他也要将这种可能紧紧地握在手中。使
「消息发出去了?」
距离「海战」过后7小时,霍恩索恩作为防卫最高长官,在城防司令部主持完神恩之城接下来的***后,终于见到了从星港上撤下来的残兵败将。
老实说他根本没想到那里还能有幸存者,尤其是在混沌舰队的狂轰滥炸之下。
这些从星语者通讯塔上撤下来,并一路撤到已经失陷的星港;
再从混乱的人群和敌军的火力幸存,登上轨道列车;
并且成功地躲过路上的轰炸,最终返回圣城附近的帝国士兵,身上显然有帝皇足够的青睐。
但他依旧没有同情与怜悯他们的心情,只是在卫兵的提示下立即拦住了他们,然后迫切的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使
「大人,我们不清楚您的问题。但您可以去问问他……」
满脸硝烟的士兵在霍恩索恩面前坦诚的回答,然后将手指向后指引。
地下通道里阴暗的照明下,霍恩索恩沿着士兵的手指向后看去。
在那个用钢管和防卫军制服捆成的简易担架上,看到了一道瘦弱的身影。
那个身躯正蜷缩在狭窄的担架上,有两名身上同样负伤的士兵抬着。
铁灰色的防卫军服覆盖在他身上,偶尔漏出的一角红袍,证明了他星语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