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绍轩和小哥从沈家离开了,就俩人,证件和配枪还给收回去了。
造假的事情自然有专业人士去负责了,一个商末周初的青铜鼎,加上几百件珍品古董,这么大的走私量一般人可运不出去。
不过,再往后十几二十年的,汉朝和汉朝之前的的古董不会特别值钱,除非极其特殊的物件儿。
因为,咱们国家并不允许这些时期古董的拍卖,价格是炒上不去的。
晚上,杜绍轩重新写了一封信,偷偷摸的给寄出去了,就是寄给那个在人民日报上写出来的地址。
京城西郊某个隐秘地区的地区。
这个地区不仅位置隐秘,还被重兵防守,这里本身就是一个特殊的基地。
在基地中,有一个二层小楼,这个小楼不久前才有人住进来。
住进来的这些人轻易不会外出,外出最少也是两个人,单独外出是不可能的。
甚至,他们平常散步也仅仅是围绕着这栋小楼走一走,不敢随便走,随便看。
他们的权限很高,别人的权限也不低,这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地方,不小心被打死了,真没地儿说理去。
这些人就是国家为了找到杜绍轩而成立的一个部门,这个部门除了负责寻找杜绍轩外,还负责继续和杜绍轩联系。
只是让他们无奈的是,自从接收到上一封信件后,他们按照约定方式在人民日报上刊登了文章,结果,快一个月了,第二封信件迟迟不出现。
这就让人有些提心吊胆了,最初面对上级的压力,这些人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把杜绍轩揪出来,可是二十天过去后,第二封信始终没到,那就多了一种担心,写信的人是不是出了意外?
意外死亡?叛变?因为之前的十几封信而被境外势力提前找到了?
随着时间推移,信件上预测的事情一个接一个的发生,这是一种铁证!
为此,他们的部门又增加了人手,工作只有一个,做预案!
针对写信人可能出现的各种问题来做预案,意外死亡后怎么办,叛逃怎么办?被抓怎么办?
“叮铃叮铃。”
一间特别简单的办公室里的电话铃声响了,二层小楼里所有听到铃声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心,高高的悬了起来。
办公室中,一个青年擦了擦手心的汗,深深吸了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挂断之后,青年走出办公室,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二号机……到了!”
空气突然安静,接着所有人都动了起来,有两个人走出来陪着青年一起走出了二层小楼,来着车来到基地门卫这里。
守卫室中的桌子上躺着一封信件,一个军官端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
见到青年进来,军官站起身敬礼道:“自从接到信件,信件没有一刻脱离我的视线。”
青年回了一个军礼,拿出仪器和另外两个人仔细检查了信件外表后,青年郑重道:“经检查,信件完好,确定没有被拆开。”
“经检查,信件完好,确定没有被拆开。”
“经检查,信件完好,确定没有被拆开。”
青年军官拿出一份接收命令,青年三个人联合签署姓名后,这才带着信件回了二层小楼里的那间简单的办公室。
办公室有多简单呢?一个桌子,一部电话,三把椅子就是所有的摆设了。
青年拿着信件居中而坐,另外两个人分别做到青年对面。
也就是说,有权限查看信件的只有青年一个人,另外两个人只是监视青年的。
由不得不慎重,信件上的事情都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就像老毛子解体这个消息,已经在高层引起地震了,都在等待着后续,等待着解体的原因,经过以及最重要的准确时间!
拿出工具,拆封,掏出信纸,郑重的打开。
我是谁?我在干什么?我想去干什么?
我是王建设,我在查看二号机,我想把去把写信人给人道毁灭了!!!
不到十秒钟,王建设把信件收好,努力的深呼吸,努力的深呼吸,道:“信件阅读完毕。”
然后,王建设在两人的监视下把信件交给了组长。
整个组,有权限看到信件内容的就两个人,一个是组长,一个是王建设。
一高一低,是一种保险措施。
组长接过信件,看了之后,脸色就像开了大染坊,一会儿红,一会儿黑,一会儿绿的。
这是被气的,组长猛然站起来,直接召集所有人开会。
会议室,人到齐后,组长黑着脸站起来,“啪”!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找到他!找到他!找到他!”
说完,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组长把信纸掏了出来,直接贴到了身后的黑板上!
老实说,大家很震惊,他们并没有权限去看信的内容。
结果,这些人黑黑的脸表明了这封信的不一般!
只见信上写着:
非常不好意思,本来是想早点写信的,但是给忙忘了,前几天才想起来,所以就写了一封信。
不过最近有点忙,信写的短了一点,有了验证,你们应该已经不怀疑我信中的内容了吧。
这些天是不是提心吊胆的睡不着觉?是不是做了各种计划,做了各种尝试,付出了各种努力,却查不到任何痕迹?
好吧,我坦白,我说谎了,你们收到的那封信就是我写的第一封信。
不过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人家本来想早点告诉你们的,不过这不是给忙忘了了嘛。
好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如果之前的事情对你们造成困扰了的话,我想说,气不气!哈哈哈哈!
下一封信的话,你们先等着吧,忙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休息一下放松一下了,人好,没办法!
这一刻,组里所有人就一个想法,找到他,弄死他!!!
最让他们羞耻的是,特么的真的整个人都放松了!!!
上级天天打电话,查!查!查!一定要把那十几封信的下落查出来!
查不到啊!
现在才知道,不是我们蠢,是目标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