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惑?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我记得,好像是天灵子的师兄吧。”
“当初天衍仙门的师祖是天谕仙尊,天谕仙尊有五个徒儿,其中便有天域,只不过当年天域走了邪门歪道残害宗门师兄弟,被天谕仙尊赶出了天衍仙门。”
“自从之后便没了天域的消息,没想到他竟然又来了,而且…”众人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
男人一身玄色的衣袍,墨发赤眸,身上并发着强大的力量。
没想到、他又回来了,而且彻底的坠入了魔道。
“所以,他不是那被放出来的魔王?”
“天域彻底入魔,成为了魔道,可为何灵霄尊者没察觉?”
“他的实力若是在灵霄尊者之上,灵霄尊者自然察觉不出来。”
灵霄尊者是返虚初期,能让灵霄尊者都没发现的起码得中后期,而且、他还组织了那么多的邪修,这是真的想将整个北灵州给灭了啊。
“天域?这个名字我倒是很久没听说过了,毕竟这是师父给我的名字,师父将我赶出宗门之后,这个名字也没人提起过。”
“不过,我这次来,可不是与你叙旧的。”
他看了一眼天灵子最后视线又落在月珩的身上,“月珩,我这次来,可是要讨回我该得的东西。”
他、才该是天衍仙门的宗主。
可是师父偏心天灵子,就连月珩也偏心天灵子,将属于他的东西给抢走了,不过,他也不在意,他只在意他的大道。
可是、没想到他的师兄弟、他的师父都反对他的大道,甚至还将他赶出了北灵州,不过若不是因为他们,他也不会获得这强大的力量。
“这里可没有属于你的东西,你该死!”
“我为何该死?月珩,当年是你心乱了,我才会帮你”他说着目光落在顾汐的身上,“你应该不清楚你爹的事吧?你爹当年也与我一样,差点入魔…”
“你闭嘴…!”
“我爹跟你可不一样,他温柔善良人也好,对我好,对别人也很好,即便入魔了也是最温柔的魔,而且…”
“现在并不是魔,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比你有自制力,说明他比你清醒比你更知道自己的心,坚守自己要走的路,所以你不配跟我爹相提并论。”
顾汐挡在了兔爹的跟前,那一直需要他护着的‘女儿’,现在挡在他的跟前,话语坚定又满脸崇拜。
在她的心里,兔爹很好。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也是最好的兔爹。
“虽然吧,月珩仙尊有兔耳朵的确让老夫惊讶,不过老夫觉得这更符合月珩仙尊的气质,只是老夫没想到他会是兔子,老夫一直以为他是灵狐。”
“什么狐狸,跟月珩仙尊完全不同,我还以为他是神呢!”
“反正与我们寻常人等不同!”
“但是兔子妖也不错,很符合月珩仙尊的气质,所以…月珩仙尊,你这兔子耳朵给摸吗?”
围观的人话刚说出来,空空门宗主跟紫衣谷谷主就道:“不能!不知道兔子的耳朵很脆弱吗!不能摸!!”
他们宗门里可是有兔子的!
他们知道兔子的耳朵不能乱摸,不过…看着月珩仙尊这兔子耳朵,两人想起了自家那对白白嫩嫩的兔子。
所以那兔子是月珩仙尊的崽崽?
与他意料之中的反应有些不对,天域唇角的笑容微沉了下,直到一道声音从人群之中传来,“兔耳,银发,该不会是传说中的灵月族吧。”
“灵月族…?”
“是那个幽荧神女的灵月族?”
人群中一片寂静,幽荧神女、灵月族,对于他们来说算是很久远的历史,但他们都知道这段历史也知道幽荧神女的厉害,也清楚灵月族…
那是月神的后裔,幽荧神女便是月神,只是为了这片大陆,幽荧神女付出了性命的代价,而后灵月族也消失不见,但,还是有消息流传下来,说灵月族天生灵骨。
那灵骨蕴含着强大的月华之力,是最好的补药,拥之可增添飞升的机会。
顾汐也紧张了起来。
但下一秒她又松了口气,就算这些人惦记着兔爹的灵骨,可是她也不怕了,她已经契约了玄武,她可以让玄武带着望月峰去安全的地方。
她想着就要召唤玄武,可没想到空空门宗主先一下子跳了起来,“卧槽,灵月族啊,这可是带着神的灵族啊,我家的兔子居然这么厉害啊,我赶紧回去给它们换个窝!”
“还好还好,我那两只兔子一直好好对待。”紫衣谷谷主倒是松了口气。
那两只兔子白嫩又可爱,而且、养了两个月后又生了两只兔崽,所以他特意吩咐了两个弟子好好的照顾它们。
“什么兔子?我怎么没有兔子?”
“月珩仙尊,你不能厚此薄彼啊,怎么说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怎么没有兔子啊?”
“就是啊,你为什么不给我送兔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就算你是神祇,你也不能这样,我们可是共患难的道友!我也要兔子!”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喝过那么多次酒,我连我师尊的八卦,还有合欢宗宗主跟伏龙寺那老秃驴有一腿的事都告诉了你,可你居然不送我兔子,你就是看不起我!”
众人:???
合欢宗宗主:???
顾汐也震惊了,不可置信的望着伏龙寺掌门,这…没想到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居然还有这种事!!
“这是诋毁,这从来没有的事!”
伏龙寺掌门一脸正气道:“我早已斩断我的情丝,更别说与一个男人在一起,所以…!月珩仙尊你什么时候也给我一只兔子?”
比起、月珩是兔妖,还是灵月族的事,他们更关心,为什么就空空门与紫衣谷有兔子,而他们没有兔子!
“他是灵月族,他的灵骨可滋补大物也能让我们飞升…”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无极门宗主道:“所以,月珩仙尊是灵月族又如何?他的灵骨带着神力增添飞升的机会又如何?这与我们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