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这么小就被收过来的，届时肯定会是航空领域的一个爆炸性新闻。”
这么大的小孩儿，拿个纸飞机到处飞的年纪，哪里会想什么理念之类的东西。秦瑶沉一口气，又说，“但我遇见了华老师。”
“哦？华老师怎么说？”
慕时年问。秦瑶摇摇头，“华老师倒是没有给什么实质性的意见。”
慕时年若有所思，“听你的意思，好像有些犹豫?”“不是我有些犹豫，而是华老师看起来不太想让秦瑶拜入她老公的门下。”
秦瑶看着慕时年。慕时年眸光一沉，侧目看了她一眼，“你说谁？”
“张康教授，是这个学校很有威望的教授，也是华老师的老公。”
秦瑶如实说。“爹地，那个教授可厉害了，那天妈咪带我参观学校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简直是这个学校的顶梁柱。”
秦宁瑜凑过来，提到张康一脸钦佩，“我特别崇拜他，我想认他做老师！”
慕时年哽了哽喉咙，赶在红绿灯路口踩下刹车，然后回头看着秦宁瑜，动了动唇道。“爹地知道你想抓住这个机会，但爹地觉得……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你这个年纪还是无忧无虑的好。”
慕时年说，“虽然你现在就已经很聪明，展露了你的本事，可就算你再怎么突入，十五年之内你的任何想法，都不见得能付诸实践，就算实践了也不会以你的名义去实践。”
他事实就是，毕竟秦宁瑜只是个几岁的孩子，他的想法再怎么天马行空令人眼前一亮。国家也不会对一个孩子的提议有任何的投资和研究。若真的会，那也是由他的老师带头去实践这个想法，他充其量就是一个参与者，并不是实施者。甚至……老师再黑心一些，他连个名字都挂不上。秦宁瑜不懂这些，但他却听出来一开始慕时年是同意他拜师的。可现在又不同意了。秦瑶更能听出来了，她反手摸了摸秦宁瑜的小脑袋，然后说，“先回去坐好，等回家再说。”
她朝秦宁瑜眨眨眼睛，秦宁瑜立刻回去坐好，安心等着秦瑶告诉他，最终的决定是什么。慕时年也不再说话，回到家里秦瑶先进厨房做了几个人的午餐，然后上楼喊慕时年吃东西。他似乎才挂了电话，站在窗边，指缝里夹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房间里都是烟味儿，秦瑶一进来就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挥了挥手。慕时年迅速将烟掐灭丢进垃圾桶，把窗户打开。“怎么抽上烟了？宁瑜要拜师的事情，至于让你忧愁到这种地步吗？”
秦瑶走进来，站在他面前，见他高耸的眉头皱到一起，实在好奇，“我也看出来华老师不想让宁瑜拜师。”
“可你们能给一个理由吗？你跟华老师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慕时年沉一口气，烟味儿四溢，他双手抬起放在秦瑶腰上。“华老师这么做肯定有她的原因，她是最了解张教授的，她不建议拜师还是不要拜了。”
秦瑶忽然想到在洗手间听到几个学生议论的话，难道张康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她沉一口气说道，“那好，那我听你的回头宁瑜那里，我来沟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