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阎解成发现于莉的大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自己的腿上。
伸手把于莉的腿拿开,然后开始穿衣服,也许是动静有点大把于莉惊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阎解成。
“几点了?”
“还早,你再睡会儿吧,等下饭做好了叫你。”
说完,阎解成起身下床来到厨房开始做饭,不是他不想让这于莉做,实在是难以下口,也不知道她是跟谁学的,反正不是丈母娘。
现在每天早上阎解成都要做五口人的饭菜,他自己和于莉的早饭和午饭还有阎解成的午饭。
自从于莉尝过阎解成做的饭菜后,家里做饭烧菜的活儿就交给了阎解成了,然后于莉的午饭也开始从家里带了。
起锅烧油,油温五成时把虾下入油锅炸,中小火慢炸至虾皮微皱酥脆然后捞出。
没错阎解成今天要做的就是香辣虾,昨天回来的时候在菜市场买的,这年头河虾比肉便宜多了,猪肉七毛钱一斤河虾才三毛,便宜了一半还多。
做好饭刚要叫醒于莉就听见外面有人吵吵,大清早的吵吵啥呢。
好奇的闫解成出了房间就看到许大茂拉着阎埠贵在哪说话,周围还有还有好多邻居。
“许大茂,怎么了?大清早的吵吵啥呢?”
许大茂扭头一看是阎解成。“嗨,你不知道,我前几天不是下乡放电影了嘛,今天早上刚回来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秦淮茹从傻柱房间里走了出来,你们说说这叫什么,这是赤裸裸的搞破鞋,还是在咱们院搞。”
“这不是给咱们院摸黑嘛?这要是传出去,以后咱们院的小年轻还怎么找对象这事儿必须严肃处理啊,您说是不是三大爷?”八壹中文網
“就我自己也决定不了,要不你去问问一大爷二大爷他们?”
毕竟没有好处还得罪人的事儿他阎埠贵可不想干。
“二大爷那我说过了,一大爷跟秦淮茹家是亲戚不能管,这不就剩您了。”
“那你二大爷怎么说?”
阎埠贵想着没好处的事儿还是让老刘上吧,自己躲在后面看热闹就挺好。
“二大爷的意思就是开会您要没意见,咱们就按二大爷说的办。”
“我没意见,听你二大爷的吧。”
阎解成了解了事件经过听又要开会,赶紧回家通知于莉,毕竟这么好的节目可不能错过。
回到家把屋里叫醒,跟他说了开会的事儿。
“怎么什么事儿还拿到会上说?”
“唉,你别管什么事儿了赶紧吃饭吧,等去了你就知道了。”阎解成一边说着一边往嘴里夹菜。
………
前院阎解成和于莉吃着饭而中院一大爷确火上眉头急的团团转。
他没想到秦淮茹和傻柱这么不小心还被许大茂撞见了,他也不知道该说许大茂运气好呢,还是傻柱点背呢。
“一大爷,您啊,别着急,没事儿,就他许大茂,我还真没怕过。”傻柱硬气的说道。
“你是不怕,但你想没想过淮茹,还有棒梗他们三个孩子?你让他们以后出去怎么见人?被人指指点点说自己亲妈和别的男人搞破鞋,他们能受得了?”
一大爷也后悔死了,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让秦淮茹昨晚在傻柱家过夜了。他这人就是疑心太重,怕傻柱回头不认账,这才想着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傻柱听见一大爷说的话想了想换成自己会怎么样,结果就是若果他妈和别的男人搞破鞋他会亲手劈死那个男的,想到棒梗长大后拿着斧头追着要劈死自己的画面,傻柱吓的一身冷汗。
“一大爷,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我这招谁惹谁了?”
这还真是锅从天上来,自己就跟一大爷家喝喝顿酒,没想到发生这么多事儿,大早上的秦淮茹莫名其妙的跑自己床上去了,出去的时候还莫名其妙的被许大茂碰上了,这踏马跟谁说理去啊。
“看来别的先不招管用了,柱子你得做好破财免灾的准备。”一大爷咬着牙说道。
毕竟这么大个事儿小钱儿肯定不管用,得用大钱砸他们,把他们砸晕了才能把事儿揭过去。
“那到底怎么办啊,您就别打谜语了,怎么个破财免灾啊?”
“别的先不说,柱子,你家里还有多少钱?”
“您问这个干嘛啊?”
“我让你说你就说,都踏马什么时候了?你还踏马在这跟我废话。”
气的一大爷直接骂了起来,这还是一大爷头一次冲着傻柱骂街,实在是傻柱嘴太碎,这都把他急得上火了他还在那碎嘴子,他真想冲上去一顿老拳把傻柱捶死。
“还有三十二块钱。”傻柱还真被一大爷的气场镇住了机械似的回答道。
这还是他刚发的工资,要是在晚几天估计又是一毛不剩。
“这样,我在借你一百块钱,你去发给大院里的人,记住,除了你二大爷家,还有许大茂家,别的人家都发还得按人头发,别踏马说话,我怎么说的你就怎么做,你和淮茹一块去。”
一大爷一边说着话,一边盯着傻柱看,见傻柱又要张嘴赶紧给他骂了回去。骂完通快多了,这傻柱就是欠骂,一天天欠儿欠儿的,还真把自己当天王老子了。
傻柱接过一大爷递过来的钱,跟着秦淮茹一起挨家挨户的发钱,也不多就每人两块,这还是除去他们自己家和二大爷跟许大茂家要不然这一百多块钱还真不够。
一大爷看着发完钱回来的傻柱这才把心放下来,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大院里的人都拿了钱就得都给傻柱说话。
“怎么样?大伙儿都把钱收下了吧?”
“收下了,就是三大爷家的钱都被三大爷给拿了,也没让我们进屋。”傻柱一字一句的回报着,他也不敢碎嘴子了,生怕在被一大爷给骂了。
“行了,你三大爷既然收了钱,他就会把事儿办了,不然以后谁还找他办事儿。”
一大爷信心满满的说道,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阎埠贵什么性格他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