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于飞龙也是多少心中有点数。
再一个方面,这一次绑架姚婉清,于飞龙的目的就是要上了姚婉清。
哪怕是最后他没从付心寒手里弄到一分钱,他只要上了这个曾经只属于付心寒的角色美人,他也就贪欲的目的达到了。
于飞龙在手机按了一连串的号码后,他给秦有书发了一条语言信息。
“秦有书,我刚才转出了一百亿,你去操作一下,还是走离岸银行。”
艺术家是一直监视于飞龙的手机的,他看着于飞龙操作完,他等了大概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艺术家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拿起一看,是一条信息。
这条信息是离岸银行发过来的,提示正在有一笔一百亿的交易进行中。
这种交易已经无法撤销,艺术家的枪从于飞龙的头顶离开了。
“很好,于少,我们老大本来说了,你要是不服气,就让我杀了你,但是呢,我看你还是挺识趣的,我就饶过你吧。这艘游轮,已经被我们劫持了,一会就要朝着加国方向开去,你带着你的人现在去逃生舱,那里有逃生艇,我允许你们离开。”
于飞龙也不知道该不该对艺术家说谢谢,不过于飞龙现在色心大起,他恨不得立马上了姚婉清,同时,于飞龙可不打算再带着姚婉清一起走,他做完那家是,更是要做出一件让付心寒无法接受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半个小时后我会下船,不过现在,我还有事要做。”
于飞龙说完,他转身朝着套房里屋的姚婉清那边走去。
艺术家在两个保镖的监视下,此刻已经走到了门口,艺术家朝着屋内看了一眼,脸上漏出一抹邪笑。
艺术家在离开前,在于飞龙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同时,在房间的茶几下面安装了一颗定时炸弹。
老鹰的口令艺术家绝对会服从,等到半个小时后,这颗炸弹就会爆炸。
至于说老鹰为什么连于飞龙也要弄死,在他们老鹰眼里,这个于飞龙非常恶心,绑架别人老婆,拿了别人的钱,还不放人,还要强迫别人老婆。
老鹰他们虽然残暴,他们手里的认知,要不就是不分男女,一枪把人质给了解了。但是从来没有侮辱过任何妇女。
甚至老鹰还觉得他们这次的对手,付心寒及他的哥们,倒是值得尊敬。
当于飞龙再次回到套房里,这一次,时间紧迫,他没有了任何前戏。
于飞龙的手已经伸到了姚婉清的肩膀上•••
姚婉清经历过几次心理起伏,再加上听到付心寒已经死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活下去的希望。
她对于飞龙没有任何语气说道:“等会你会杀死我吗?”
“美人,你现在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们快活过后,再考虑这些烦恼事情不好吗?”
姚婉清不想活了,也许只有死了,才能解脱。
总统套房的客厅里,于飞龙的保镖再次拿起塑料袋,反正也审问不出什么,他们准备现在就捂死大康,
大康带在上的特种手表上的定位小点在他袖子里闪着光芒,于此同时,奔跑在游轮走廊里段歌看着同种款式的特种手表上的定位,他说道:“老板,大康的定位就在前边了。”
塑料袋已经罩在了大康的头上,大康的身体不断在挣扎。
屋里面的姚婉清双手的指甲扎在了自己的肉上,眼睛已经不再流泪。
就在这短暂的宁静过后,这间总统套房悲剧的大门,再次被人一脚踹开。
接着就是发出几声打斗摔碎东西的声音!不过这打斗声音是一瞬间的,仿佛过招的双方实力相差极大,一招就能摆平一般。
于飞龙都快抓狂了,今天真是邪门了,自己刚要办好事,就屡次三番的被人意外打断。
他对着门外吼道:“tm的怎么回事!你们几个王八蛋连看大门都看不好吗?”
也就在于飞龙刚吼完,套房的卧室门被踹开。
一个人走了进来!
“松开她!”
此刻姚婉清忽然睁开了眼睛,这个声音,是•••
此刻付心寒已经一步冲到了于飞龙身前,他对着于飞龙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把于飞龙给抽的身子直接飞撞在了墙上。
等于飞龙在挣扎几下,勉强爬起来的时候,付心寒看清楚了这个要对姚婉清下手的人的脸。
“是你!”
付心寒死死盯着于飞龙!
所有的罪魁祸首,恐怕就是眼前这位于大少了!
付心寒脸上出现了暴怒的神色,他指着于飞龙吼道:“于飞龙,都说祸不及久家人,你可真行啊。况且我钱也给了,你还要这么做,你这是想让我杀了你吗?”
于飞龙的头被付心寒薅住,付心寒按着于飞龙的头,对着墙上就是咚咚的几下,砸的于飞龙满头是血。
付心寒根本不会解恨,不过他现在要做的是,先要去安慰自己的爱人。
况且他就算要干掉于飞龙,也不会当着姚婉清的面。
付心寒对段歌说道:“把他先拖出去。”
等段歌拖着于飞龙走出房间,付心寒走到了姚婉清身前,他快速的解开了捆在姚婉清身上的绳子。
姚婉清盯着付心寒,眼神呆滞,就这般死死的盯着。
当付心寒的胳膊触碰到姚婉清的身体时,姚婉清忽然抖了一下。
似乎是刚才于飞龙在撕扯她的衣服,让姚婉清心灵变得极为脆弱和敏感。
“婉姐,对不起!我来晚了!”
付心寒看着姚婉清这幅模样,他一个大男人也是流出了两行泪水。
姚婉清还是这般盯着付心寒,就好像还是没有从这种大悲大喜的情绪的走出一般。
付心寒忽然一把搂住了姚婉清的身子,他抚摸着姚婉清的头发。
“婉姐,我向你发誓,以后我绝对不糊让任何你伤害你,我发誓!”
也就在付心寒拥抱住姚婉清的瞬间,姚婉清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她忽然哭了。
这一次,仿佛是一个受委屈的小女孩般,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