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秦有书似乎连连应诺。
不过就在于飞龙正在打电话时,他的房门被被人从外面推搡了几下,于飞龙是锁了门锁的,所以外面的人推了几下,也没有推开。
在他们于府,敢不敲门直接推门的人,也只有于家家主于海了。
只听于海站在门外喊道:“于飞龙,你给我开门!”
于海一般在家里都是称呼于飞龙的小名,龙龙,但是今天却是直呼全名,并且语气听着就是一股气呼呼的样子。
于飞龙眉头一皱,显然对自己的家主老爹既是不耐烦,又是不得不服。
他对着门外喊道:“爸,我打电话呢,什么事啊?”
“你立即给我打开门!”
于飞龙烦躁的挂断了和秦有书的通话,他现在不敢太顶撞他爸于海,现在于飞龙还没有吃下付心寒的产业前,他手头没有一分钱,于飞龙还指望于海能够先解冻他一两个信用卡。
于飞龙打开门,于海就站在门口,气冲冲的瞪着于飞龙。
“爸,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自从出来后,你一分钱没给过我,我可什么事都没干!”
“你还没干什么事啊!我问你,你是不是前几天跑到了江城!还和付心寒又发生了矛盾!”
一提起付心寒,于飞龙知道自己也瞒不住,他索性也不隐瞒。
“爸,我是去了江城,那天我也见了付心寒,付心寒那个王八蛋我早晚弄死他!”
于飞龙恶狠狠的说着。
不过此刻于海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他死死盯着于飞龙,真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如果不是于海宠溺孩子,他此刻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抽在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大儿子脸上。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再去招惹付心寒!你和他事情,包括和我们于家的事情,到此为止了!”
于海说出这么一番话,着实让于飞龙震惊无比!
“爸,你是怎么想的,我被那个付心寒整的有多惨,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家在他手里吃的亏,你自己也知道!凭什么现在我们要放过他,凭什么!”
“凭什么,我告诉你,就凭付心寒他能闯得了少林寺十八铜人阵!”
于海此话一出,于飞龙又是惊愣了半天。
于海继续说道:“我的内线告诉我,付心寒前不久在少林寺的罗汉堂为难,他不得不去闯少林寺盛名已久的十八铜人阵,那十八铜人阵是什么人都能闯的吗?但是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吗?他付心寒居然闯过去了。”
于海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后来我专门找了马乾坤大师咨询过,马乾坤大师说,少林寺十八铜人阵非同小可,能闯得过去,付心寒的修为恐怕已经是化境!”
“他是化境武者?!”于飞龙脸色出现一阵阴晴不定。
于海瞪着于飞龙,他继续说道:“我们华夏的化解武者也就是那么几十位,他付心寒现在也步入化境,我们家和他结下的矛盾,还没有到不死不休的境遇。我们没有必要再去招惹一个化解武者了。”
“爸,就算他付心寒是化境武者,那又怎么样?他是武道八大家吗?化解武者照样分三六九等,他能在马乾坤马掌门手里走十个回合吗?爸,灭掉他,还不是一句话!”
于海指着于飞龙的头:“蠢货!马掌门和我们于家是合作关系,不是手下关系。让马掌门去灭掉一个化境武者,你知道我得付出多大的报酬和代价吗?总之从今天起,付心寒那边你别再去招惹他!除非•••”
“爸,除非什么?”
于海说的除非,指的便是付心寒受伤或者失去战斗力时,他们于家有机可乘之时。
不过于海可不打算再让自己儿子搅合进来,于飞龙做事太冲动了,于海怕于飞龙再和付心寒纠缠下去,于飞龙会在付心寒手里还吃亏。
“总之付心寒的事情,你不要再去管了!另外我告诉你,我会在给江城武道世家武侯爷乔迁之喜的日子里,借着给武侯爷祝贺,去给付心寒交好。事情没有转机的情况下,我也打算给付心寒服个软,暂时交下他这个朋友。”
“爸,你现在真是越活越没骨气了,居然还过去给那个畜生服软!他不就是一个化境武者嘛,他再牛逼怎么了,他家人还不是凡人,我就不信•••”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于海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自己这个儿子怎么这么不上道,自己把利弊关系说的已经够清楚了,他怎么还是如此执迷不悟!为了那点矛盾就深陷泥潭,根本不知道迂回的呢!
“我告诉你,付心寒你不能动,他的家人,你也不能动!能不能动他,什么时候动,也是你爸我这个于家家主说了算!”
“爸!”于飞龙不甘的喊道。
“于飞龙,收起你那些心思!还有你被我冻结的银行卡,我也不会给你解冻的!你什么时候反省明白了,你再什么时候找我!”
于海说完,气呼呼的摔门离开了。
两天后的东湖旁,退潮过后重现的武侯府的墙面也都被刷上了油漆,门口的重新按照风水先生置办了两尊高大威武的石狮子。
原来的大门,也被重新翻建了一番,相比之前,虽然没有变得更阔气,反而变得更为古朴深沉了。
两串鞭炮声响完之后,童心未泯的武天超还要过去再放几套烟花,但是却被他武侯爷叫住:“够了,现在市里严禁燃放烟花炮竹,放两串意思意思就行了。”
其实武天超知道自己老爹的意思,武侯爷现在一心要归隐退休,一切从简低调。
如果不是自己让人去烟花厂直接买了点烟花炮竹,另外临时叫了一只锣鼓队,今天搬家可能都会安安静静,没半点热闹的气氛。
不过好在今天宾客满堂,武侯爷过去在武道经营的道义犹存,今天来恭贺的人依旧不少。
武天行作为未来武侯府的继承人,他穿着一身正装正在迎接招待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