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司机从宾利的驾驶位置走了下来,然后朝着周归走了过来。
“少爷,现在是回家还是?”
周归立马殷勤的看向付心寒:“付老师,您酒店订了吗?没订的话去住我们家开的酒店。”
“你们家是开酒店的?”
周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说道:“我们家在京城投资的酒店规模比较小,就怕有些委屈了付老师,如果付老师不介意的话,就到我们家的酒店住宿吧。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绝对能保证付老师很好的休息。”
付心寒其实是想拒绝的,但是此刻周归已经热情的拿起了付心寒的行李箱,然后放到了他的宾利车里了。
一旁的都云剑这时说道:“付小友,你就别再驳周归面子了,你住他们家的酒店,比如说叫车之类的你都方便些。再说今天一聚,就都是熟人了,你再拒绝就有些不近情面了。”
“那好吧,正好我也没订酒店,那就过去叨扰两天。”
徐太极这时也说道:“我也没订酒店,我也跟着一起去住吧。”
“徐会长您能一起过来那更好了,欢迎之至。”周归笑道。
其他人,一出门就有专车过来接送,显然都是各有去处。
付心寒坐着周归的几百万的宾利,坐在车上,付心寒忽然想起之前都云剑介绍周归时,说周归是华东片区吉明市风水协会会长。八壹中文網
周归不是吉明市的人吗,怎么他家里在京城也有这么多产业呢。
付心寒低声问坐在身旁的徐太极。
徐太极属于那种包打听这类的角色,他还真了解周归。
徐太极偷瞄了一眼坐在副驾的周归,然后说道:“周归,他姓周,而且他家里在京城很有权势,你现在能想到他的来历了吧?”
付心寒对京城的家族势力不是很了解,付心寒还是摇了摇头。
徐太极把头凑到了付心寒的耳边,然后低语说道:“京城十大世家,周家啊!”
京城十大世家,付心寒目前只知道于家!
而且那个于家,付心寒还不是一般的知道,简直是刻骨铭心!
要说雁凌雪的雁家、黄群野的黄家也在京城很有权势,难道就不是十大世家吗?
其实他们两家还真不是,所谓十大世家,不一定权势就比得过雁家,黄家。
但是有一点,十大世家,绝对都是财力惊人的家族。
这个周家,掌握着一家五百强上市企业,其中控股了五家国内龙头企业。
而周归家里,只是周家的一个分支。
而周归呢,因为得罪了家里的嫡系那位少爷,被家主给发配到了华东吉明市,打理家族在吉明市的生意。
此刻宾利车已经到了周归家开的酒店。
车停了,付心寒和徐太极下了车。
眼前是一座灯光璀璨的摩登大厦。
大厦上写着的酒店名称,赫然就是京城最顶级的几家酒店之一。这家酒店住一晚上最低的价格都要五千起步。
“这就是你说的规模比较小的酒店?”付心寒抬起头望着这座如同插入夜空的高楼。
周归又挠了挠头:“这家酒店开的比较早了,现在规格已经算不上最的好了。这两年新开的好几家酒店都要比我们家的酒店奢华。付老师,虽然规格稍低了一些,不过您放心,总统套房还算不错,应该不会让您太过憋屈的。我知道,像您这样身份的人,每次去外地一定会有人给您安排最高规格的待遇的。”
周归一心想成为风水大师,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他特别羡慕风水大师的派头。
无论走到哪里,都受到极高的尊重,享受最高的待遇。
就好比他师父都云剑,每次去外地看风水,那些当地企业家都是把师父当祖宗一样供着。
显然周归也以为付心寒这种水平的风水大师,也一定出行都是极高的礼遇。
“太夸张了吧。”付心寒看着徐太极,然后窃窃低语道。
徐太极用手挡着嘴,然后偷笑道:“不夸张,你那是没融入我们这个圈子,我这两年去江城周边,也都是这个待遇,坐最好的车,住最好的酒店,吃最贵的酒菜。”
“贵圈真恐怖。”
“说的你好像不是我们这个圈子似的。”徐太极嘿嘿笑道。
这两个人在这儿说悄悄话,那边周归以为付心寒是不是嫌弃酒店不够顶级。
“付老师,实在不行,一公里外还有一家今年新开的王府井酒店,规格和奢华程度不错,要不•••”
“不,不,不,就住你这儿了,另外不要整什么总统套房,就普通的房间就行。”
周归一直把付心寒送到了房间门口,周归如此殷勤,弄得付心寒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周少,咱们都是平辈,而且今天喝过酒,也算是朋友,你再这么夸张下去,真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付心寒有点受不了周归。
周归赶紧说道:“付老师,其实,其实,我只是想跟你取取经,你是怎么做到才二十多岁,风水术法就这么高深莫测的?就在饭局结束后,我师父跟我私下说,他说,他说今天就算是他和你斗术法,也不见得能轻易沾到便宜。”
都云剑可是华东风水协会会长,如果没有一定的水平支撑着,他是不可能坐稳这个位置的,就连都云剑这样的人物都对付心寒如此称赞,周归心中可是更加笃定付心寒绝对是位不得了的风水师。
他很想突破现在的境界,但是现在都云剑已经给不了他更多的有用的指点。
“付老师,您一定有特殊的领悟风水的法门和技巧,请您,请您教教我可以吗?”
付心寒看着周归这幅对知识如饥似渴的样子,付心寒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领悟风水靠的不是传帮带,靠的是悟性,我可能真的帮不了你。”
“您一定有法子,我想突破到玄级,我卡在黄级有三年了!我硬是一点进步都没有,别人都说我是风水天才,可是我知道,再过几年,我头上的光环只会越来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