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泉以为他可以改变事情结局时,意外发生了。
连接龙吸水的天空中,忽然拨开了云帘,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人,出现在了杨家村众人眼前。
这个人,就是那个西装少年。只是他今天身上的西服,又换了一套。
西装少年指着杨泉,他不悦说道:“区区凡人,居然试图改变神罚,该死!”
西装少年指着杨泉的指头,忽然发出一道旱雷,这道旱雷朝着杨泉劈了过去。
杨泉也是命不该讲,他疯狂的驱动轮盘,用轮盘代表雷熟悉的方位寻找笼罩住了他的身体,当西装少年手指射出的那道雷劈到杨泉身上时,雷光居然顺着轮盘方位拐了一个弯,雷光居然逆转方向,朝着西装少年反弹了回去。
那西装少年根本想不到杨泉能够反弹他的术法,他没有做任何的防备。
他就等着看杨泉被雷劈成焦炭,但是当她反应过来,杨泉不会这一道雷劈死,并且这一道雷以根本无法捕捉到的速度,正在朝着他迸射而来。
西装少年猛地调动身体躲闪,其实他的速度已经够快了,但是雷光还是擦着他的脸颊飞过。
西装少年的脸上出现了一道焦糊的血迹,他竟然被自己打出的雷光伤到了自己的脸。
西装少年顿时暴怒,他指着杨泉,嘴里吼道:“该死的蝼蚁,你居然以下犯上,我要你全村陪葬!”
杨泉看着高高在上的宛如神仙的西装少年,他笑了。
“我开始以为你真的是神,看来是我错了!你根本不是神,神怎么会流血呢?”
西装少年睥睨着杨泉,他用轻蔑的语气说道:“你以为你这点本事,就能够和我叫板了吗?”
话落,顿时天上忽然滚滚乌云开始奔腾,乌云背后开始聚拢雷光。
杨泉看着天上的异象,他已经猜出了自己的结局。
“该死的蝼蚁!”
天际数十道雷朝着杨泉劈了过去,杨泉根本来不及再催动罗盘,他连惨叫声都没发出来,人就被这十几道闪电,劈成了一摊烂肉。
不远处的那个杨家晚辈,看到这一幕嘴里发出一阵阵惊恐的喊叫声。
眼前残忍的画面,让这个晚辈直接精神崩溃,瘫坐了地上。
悬浮在半空中的西装少年,看着地上的烂肉,还有被吓傻的杨家村的人,他脸上先是故作夸张的露出了一副怜悯的神色,嘴中说道:“真是好可怜啊。”
然后西装少年又是表情夸张的发出一阵阵笑声,他大手一挥,整个池子中的水全部被他吸到了半空中。
在水快枯竭前,杨家祖宗留下的最后的法阵,发出淡淡青色光芒,一股奇异的力量拉扯住了龙吸水的根部。
西装少年看着池塘底部发出的青色光芒,他更是兴奋了。
“果然下面有东西。”
西装少年手掌一挥,池塘底部的两座阴阳鱼眼,直接碎裂成了粉末,接着池塘底部雕刻的法阵纹路开始裂开。
此刻杨家村大部分的村民都围了过来,他们看到杨家村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悲痛、恐惧的神色。
池塘的地面裂开,一道金色气体从地面飘了出来。
这是杨家老祖杨公用他毕生的心血,留给后人的一缕气运。就是这缕气运,让杨家能够在后续几百年甚至千年内,都可以在各种大灾里获得一线生机。
然而此刻这缕气运被西装少年看中,他先是用一种极端的方式羞辱了杨家村人,然后又杀死了杨泉,再当着所有杨家村民的面,抢走了属于他们祖先的东西。
杨家村的人悲怆万分,他们瞪着天上宛如神仙的西装少年,却又无可奈何。
江右机场。
付心寒一行人从机场走出,干燥酷热的天气,让所有人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机场外面跑活的小伙子,一个个光着膀子汗流浃背,他们嘴里抱怨着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极端的天气。
机场外面,一辆七座高档suv等候着付心寒一行人,这辆车是心集团安排的车。
众人上了车,车环绕着江右市跑了一圈。
付心寒、谢百年是典型的堪舆形风水师,明兰峰和彦君也都对堪舆较为熟悉,四人对江右的几个方位进行了风水勘察。
调查了一天,也没有任何结果。
从当地的格局来看,根本不像是应该大旱酷暑的运势,但是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人为干扰了当地的气象。
一整天下来一无所获,更谈不上如何改变当地的气象。
明兰峰说道:“各位,不如明天去一趟杨家村,看望一下杨泉。杨泉说不定已经找到了原因。”
彦君吐槽说道:“杨泉这个老家伙,以前仗着他和黄武德亲近,经常打压和他不对付的人。现在我们过去看望他,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会不会给我们面子。”
付心寒调侃说道:“现在今非昔比了,我们去了说不定得夹道欢迎。”
当第二天付心寒他们车开进杨家村时,杨家村挂满了白布和画圈,有不少皮卡车里装着华悼念用的画圈,顺着杨家村的主干道开了进去。
彦君看着车窗外,他说道:“这是谁死了?搞得这么隆重,马路上络绎不绝的车都是送画圈的。”
当付心寒他们的司机顺着地址开到杨泉家门口时,众人发现那些送进杨家村的画圈,居然都摆在杨泉家的大门口。
“啥情况,杨泉家死人了?还是杨泉死了?”
彦君先下了车,他拦住一位刚才杨泉家悼念完走出来的中年人问道:“大哥,这里是杨泉家吗?”
那个中年人看了一眼彦君,然后说道:“你也是来追悼杨三公的吧,就是这里了,进去注意点,别乱说话,家属现在情绪很激动。”
杨三公是杨泉在杨家村的尊称,彦君开始没搞明白到底是谁死了,但是当他看到画圈上写着杨泉兄一路走好之类缅怀的话时,彦君但是就愣住了。
“我去,杨泉居然真的死了。什么情况!?”
刚才那个中年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杨泉然后说道:“你不是来悼念杨三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