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术的咳嗽,咳出了很多血,他擦着嘴边血迹,然后吃下了一粒药。
陈博术的秘书担忧的看着陈博术,他说道:“老板,你的病情又严重了,如果这次桃源秘境里我们拿不到仙缘桃,那就麻烦了,要不你还是去请求一下您大哥,让他把那件可以采摘仙缘桃的法器借给您。”
“我不会去求他的!”
陈博术的大哥是陈建平,陈建平是陈家家主最宠幸的孙儿陈云秒的爹。
现在整个燕山陈家,陈建平在陈家老爷子面前最有发言权。
陈博术又是剧烈的咳嗽几下,然后说道:“当年下狠心除掉我四弟儿子的人,以他陈建平为首。那桃源秘境,又不是仅仅只有那仙缘桃可以救我,据我所知,就还有多处藏有能够治我的天材地宝。”
那秘书叹气道:“可是,可是那些天材地宝的都处在险地,进去取宝,都是九死一生啊。”
“无碍,九死一生就九死一生,我陈博术又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付心寒看着日历,距离桃源秘境开启的日子还有十天。
桃源秘境里面充满了各种的天材地宝,各种的神秘法器的制作原材料。
付心寒想要恢复之前风水师的灵力,就必须进入桃源秘境寻找机会。
距离付心寒服下周素素为他换来的涅槃金蚕王已经过了二十多天,如果真的如周素素留言所说,付心寒是可以在三十天后恢复武道,那付心寒是可以敢在进入桃源秘境前,拥有一张让人无法预料的底牌。
其实付心寒心底,是相信那个金蚕王的功效是真的,因为付心寒这几天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气息在变化。
尽管付心寒大概率可以恢复武者身份,但是在桃源秘境中,其实武者并不占优势。
那里充满了各种变化的风水气场,恐怕想取得任何一种天材地宝,都少不了奇门遁甲,或者各类风水术法的应用。
哎,头疼!
付心寒虽然懂得千万风水术法,可是现在没有灵气,不消耗灵气的风水术法仅仅占据付心寒懂得的风水术法中的三分之一。
付心寒忽然想起之前他通过那个长命锁进入的阴阳鱼幻境,付心寒在里面学习了数种风水术法,其中就有一种是不需要消耗任何的灵气顶级术法——钉头七箭。
这钉头七箭,是三十六天罡神通中的一种,按理说神通术法,极其消耗灵气。
但是这长命锁的阴阳鱼幻境中的钉头七箭,是一种改良过的版本。
甚至是普通人都可以使用。
不过前提是,这是一种需要前期消耗很大的术法。
上次付心寒是通过陈云秒发动长命锁的术法,付心寒机缘巧合下,他被带入了阴阳鱼幻境中。
当时时间紧迫,心境又着急外界情况,所以付心寒对于之前的领悟,现在回忆起来细节部分还是有些影影绰绰。
付心寒从衣柜中取出那个长命锁,付心寒打量着眼前这个金黄色的长命锁,上面刻着一个繁体‘雲’字。八壹中文網
付心寒的这个长命锁和陈云秒佩戴的一模一样,组合起来,可能就是幻境中的一阴一阳的两条鱼。
陈云秒是陈家的天之骄子,按照付心寒打听到的消息,那个长命锁是陈家世代流传的法器。
只留给陈家未来的继承人。
付心寒不知道为什么爷爷把这块同陈云秒的长命锁留给自己,不过既然这块长命锁是件顶级法宝,而且付心寒还通过陈云秒那次开启长命锁时,他感悟到了如何进入长命锁幻境的办法。
付心寒就没有打算让这件顶级法器的长命锁宝珠蒙尘。
付心寒把长命锁握在掌心,付心寒心道: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没有灵气,能不能正常开启长命锁的幻境。
付心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姿势,就是握着长命锁安静的坐在床上。
付心寒闭上眼睛,全身放松。
要说付心寒对于风水感悟和造诣,确实达到了一种极致。
他哪怕是没有灵气,他脑海中也能出现一副类似雷达的五色布局图。
不过这五色,确实风水五行。
付心寒不知道时间过去几分钟,还是几个小时。
总之,他感觉自己的意识从模糊,到游离,再到真实,往往复复。
直到付心寒眼前再次出现那两条阴阳鱼时,付心寒知道自己再次成功的进入阴阳鱼幻境。
付心寒这一次在幻境中重新领悟了一遍之前他学过的几种术法,同时对于钉头七箭的术法,反反复复的琢磨理解,直到付心寒完全吃透这种术法。
这阴阳鱼幻境能在里面学习多久,完全取决个人对风水的造诣。
付心寒沉浸在阴阳鱼幻境的时间,是陈云秒的十倍,远超陈云秒。
也就在付心寒沉浸在阴阳鱼幻境的同时,燕山陈家陈云秒的房间中,陈云秒猛地从床上坐起。
他一把推开身边的女人,那个女人是陈云秒采阴补阳的师门弟子。
那个女人被陈云秒粗暴的行为弄得十分不解。
“陈少,你干什么呀!”
陈云秒只是随便穿了一件上衣,就冲出了房间。
此刻陈云秒随身不离的长命锁发出淡淡的金芒。
这代表着另一对长命锁,此刻有人利用它进入了阴阳鱼幻境中。两对长命锁,是同根同源,相互感应的。
陈云秒冲进了爷爷陈玄风的道场里,陈玄风每天都会在道场里打坐修行。
此刻陈玄风见到陈云秒衣衫不整的慌慌张张冲入他的法场,陈玄风有些不悦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爷爷,不是我慌张,是,是我这长命锁•••”
陈云秒解开了他的衣服扣子,陈玄风看到了里面发出淡淡金芒的长命锁,陈玄风当即神色大变!
“有人动用了另一对长命锁的术法!难道是那个弃子?不可能,那个弃子音讯全无,不是死了,就是成了一个蝼蚁一样的庸碌之人。难道是长命锁落入了其他人的手上吗?”
“爷爷,现在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