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华不绑架柴大磊的家人,却绑了柴大磊的小三和私生女。
张天华把手机视频在柴大磊面前晃了晃,然后有半笑不笑的口气说道:“柴总,这个女人和孩子,我准备请她们到我那里作客喝茶。”
“你个畜生!你连规矩都不懂,连女人孩子你都不放过?”
相比付心寒,人家懂得江湖规矩,不对家人动手,这个张天华让柴大磊深深的看不起,但是却又让柴大磊无可奈何。
“规矩?你们江湖规矩是不对家人下手是吧,但是我问过那个女人了,她说和你没有关系,那个小女人也不是你的孩子,柴总,既然不是你的家人,你紧张什么,而且我更没有触犯你们所谓的江湖规矩啊。”
这个张天华的小聪明,让柴大磊也是一时半会无法反驳。
张天华的手机里视频没用停,有人有手拍着那个女人的脸。视频里女人带着头套,她的声音有些听不太清,但是说了什么,所有人都听的真真切切。
“你们是大磊的仇人吧,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们问什么,我也不会说的,我不会背叛大磊的。我女儿还小,你们放过他。我的命,你们随便吧。”
张天华吧唧着说道:“瞅瞅,你这个娘们虽然是个小三,但是还挺重情啊。为了绑到你女人和孩子,我派出去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只可惜啊,她们还是落在我手里了。”
柴大磊在自己女人身边,他就怕灰色势力报复,特意安排了两个接近武者水平的保镖。
但是依旧防不住张天华这个京城小人物。
“你放了她们,你有什么要求,我和你谈。”柴大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有了这句话,张天华按下了手机视频的暂停键,然后面露笑意道:“柴总,你要是早点这个态度,咱们都能心平气和的聊天了。”
“你想让我怎么样?”
“叫上你所有的人马,当然还有你身边那位武者蒋涛,回头按照我说的,把付心寒那几个手下都给做了,付心寒,打断手脚,挖了眼珠子,弄成废人就行。”
“杀人的事情我不做,付心寒,还要他的手下,都废掉。你非让我杀人,那对不去,大不了鱼死网破!”柴大磊也不是被吓大的,他好歹也是郾城灰色地界的大佬,身上那份气势还是有的。
张天华见自己再逼迫柴大磊,恐怕也不见得会有效果,可能还会谈崩。
“废掉等于废人。我不想看到付心寒包括他的手下好了伤势后,重新站起来。”
“这不用你教我。现在你可以放了她们了吧?”
“现在?还不行,万一柴总你反悔怎么办,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我一定会信守承诺的。”
柴大磊被张天华要挟,而且张天华身边还有一个比蒋涛还要厉害的武者,柴大磊恨不得现在就把张天华给生剥了,但是奈何他做不到。
“好,我现在就叫人。如果你没有做到,我柴大磊,哪怕不要我这条命,我也会让你张少,走不出郾城。”
张天华嬉笑道:“柴总,你多虑了,我们京城来的人,都是讲信用的。这点你就放心吧。”
柴大磊拿出手机,先是拨打了一个号码。
这个号码那边,是自己的培养的一干亲信,他们手底下有几十号精英高手。
然后柴大磊又对蒋涛说道:“把你武馆培养出来的有实力的,也都叫上。”
既然要和付心寒干架,虽然之前柴大磊对付心寒实力,经过前边的交手,他也是大致了解的。
付心寒那边,他身边那个叫吴兵的最能打。其次是那个断胳膊的和断腿的,也是接近武者的实力。
另外就是付心寒派出去搞自己金库的那两个人,那两人实力他不知道。
所以警惕之下,柴大磊几乎把自己的精兵强将全部点上了。
至于再和付心寒干架,付心寒还不会派人去烧自己的金库,此刻自己的女人和女儿落到了别人手里,人命和钱,钱没了可以再挣,可是爱自己而不是爱自己钱的女人死了,那怎么也找不来了。更何况还有他疼爱亲生女儿。
柴大磊还不至于那么没有底线。
此时此刻。
天业酒楼内,付心寒还没有离开,曹瑞还在想方设法的讨好付心寒。
他给付心寒说了很多讨好的话,付心寒都是我不舍得。
曹瑞也知道肯定是刚才自己在上面看戏,让人家付先生心中不舒服了。
曹瑞一拍胸脯:“付先生,刚才其实我真的是想下来帮你的,但是你也知道,柴大磊他比我势力大,我其实刚才犹豫了很久,我现在真的后悔了。付先生,我是真心想和您结交的。如果我还有第二次选择,我发誓,我绝对会站在您这边,而是不是看热闹!”
“曹总,我付心寒不太需要那种嘴上功夫很好朋友。”
付心寒如果不是在这里等候大康、小康,他才不想听着啰啰嗦嗦的曹瑞解释。
也就在这时,令所有人再次精神紧张的事情有发生了。
之前已经开走的柴大磊的车队,居然去而复返。
而且这一次来的车辆,相比之前,更是多了几辆。
足足上百号人,天业酒楼下面的停车场,分分钟钟就给停停的满满当当,一群人下了车,拥护着柴大磊朝着天业酒楼的门口走去。
门口的大堂经理看到柴大磊,吓得也不敢上去接待,赶紧给酒楼老板打电话。
“老板,老板,大事不好了,柴总又带着人来了。”
柴大磊的在前边开路的人,粗暴的推开了门口的保安和门童,当然酒店这些保安,哪里敢上去阻拦。
那个大堂经理硬着头皮上去问道:“柴总,您怎么又回来了。”
不过换来的却是被人一巴掌给扇到后退了几步。
柴大磊现在心情很不好,他面色铁青,给人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那个被打的大堂经理捂着脸赶紧躲到了一边,今天就算是酒楼被拆掉,他也打死不再上去说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