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林看向李春菊时火冒三丈,但是转头看向付心寒时却又如沐春风,一脸赔笑。
“付总,您放心,我这就让这个女人卷铺盖走人,永远让她不会出现在您的眼前。”
现场的所有人都在猜疑付心寒的身份,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刚才周甜只说了一半的身份,而且袁林副总似乎在付心寒面前低人一等一般。
“还不滚!”袁林对着李春菊吼道。
李春菊被骂的后背全是冷汗,她已经六神无主了。
“滚之前,把地上的发票都给我捡起来。”付心寒语气平静的说道,但是听到李春菊耳朵里,就如同寒天雪地里的冷冽的寒风,让她不寒而栗。
李春菊趴在地上,流着泪捡起了发票。
李春菊想求饶,但是付心寒已经起身去了袁林的副总办公室。
到了袁林办公室,袁林立即亲自给付心寒倒了茶水。
“付总,那天的事情,我得给您说声抱歉。”
“不必提了。”
袁林一看付心寒不再追究这件事,他心里的大石头也算落地了。同时袁林心中也打定主意,付心寒这个人低调深沉,而且既往不咎,再加上付心寒是公司最大股东,袁林经过一番思索后,他说道。
“付总,我在这里给您表个态,以后我就是付总您的人。”
付心寒笑了笑,这个袁林倒是个良禽择木而栖的人。不过说真的,自己初来这个公司,的确需要几个亲信。
“袁总,你先安排人,把我这些发票给报销了吧。”付心寒调笑道。
袁林立即叫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这个男人也是财务室的,他一进来袁林办公室,见付心寒坐在袁林的老板椅上,袁副总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站着,他心中又是一惊。
袁林对那个男人吩咐道:“把这些发票立即拿去报了。”
付心寒瞅了一眼按个中年男人,他说道:“你好好审核审核,看看哪里不合规矩。”
有了李春菊的前车之鉴,这个中年男人就算背后有魏曼撑腰,他也不敢再对付心寒有半点放肆,赶忙应允了着双手接过发票退出了办公室。
李春菊哭哭啼啼的被人轰出了办公室,李春菊抱着自己的东西刚下到楼梯,就迎面碰到了从医院回来的魏曼。
“魏总监,您可算回来了,您再不来,我都要被人欺负死了。”
李春菊一看到魏曼,更是哭的跟泪人一样,
李春菊哽咽着,她也顾不上擦鼻涕眼泪,一副委屈之极的表情哭诉道:“周甜那个贱人,还有他身边那个姓付的的男人,他们太欺负人了。他们见魏总您不在,就趁机到财务室大闹,我和他们据理力争,结果周甜那个贱人叫来了袁总,把我还给开除了。魏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好啊!好啊!周甜那个贱人你够狠的!”魏曼气的眼中快喷出火焰了。
李春菊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是她的左膀右臂,这些她看着李春菊做假账,没少在公司捞好处。
肯定是刚才自己在楼下让周甜出丑,周甜这个贱女人居然趁她不在,巴结了袁林副总,砍掉了自己的左膀右臂的李春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李春菊,你跟我走,我带你去找高总,谁也开除不了你!”
李春菊跟着魏曼,她还嘟囔道:“还有周甜身边那个男人,他也不是什么好鸟!周甜我看就是仰仗着那个男人,要不周甜根部没能力在我们财务室掀起波澜。”
“一对王八蛋!”魏曼嘴里骂道。
付心寒在袁林办公室坐了一会,有人过来传信说是高总回来了。
付心寒和周甜便直接去了高雄军的办公室。
高雄军也是刚到办公室,他见付心寒,便立即把付心寒请到了主位。
“周甜你赶紧去给付总泡茶。”
工地的事情,高雄军也是略有耳闻,他知道付心寒是搞定了那个穿心煞。不过高雄军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得罪了吴创世,吴创世是本土地产龙头,得罪了他,日后可能会麻烦重重。
付心寒拿出了一个手机,手里储存着吴创世穿着红背心、红裤衩拿着榔头砸烟囱的录像。
付心寒把录像放到了高雄军面前。
如此丑态的吴创世,居然让付心寒给录下来了,足可见当时吴创世是怎么一种窘迫的处境。
“付总,你当真让吴创世低头了?”高雄军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他和吴创世也是打过交道的,两人都是地产同行,高雄军一直都觉得吴创世十分强势,自己和他打过的几次交道都是自己落了下风。这一次付心寒居然让强势的吴创世以这种结局告一段落。
付心寒吹了着茶叶沫子,然后悠悠然道:“吴创世现在已经•••”
付心寒伸出手掌,做出一副收起五指的样子。
言下之意要不就是尽在掌握中,又或者是,翻不出付心寒的五指山?!这也是如今付心寒和这些老总打交道多了,也染上了这种话中有话的方式。
高雄军看着付心寒的手势,他先是一愣,然后哈哈笑了几声。
此刻高雄军点头道:“那废弃工厂如今是国家重点保护单位,有了这个吴创世破坏国家文物视频,他也会忌惮你几分。”
付心寒摇摇头:“这个视频不算什么,高总,你忘记我会什么了吗?”
“风水?医术?”
付心寒不再答复高雄军,吴创世的穿心煞一天破不了,吴创世的命门就被付心寒攥在手里。
此刻高雄军心里忽然对付心寒油然生敬,付心寒此人不简单,除了他自身财力过人,又经天纬地,风水医术绝伦天下,此人日后定是一个风云人物。
“是到了我实现诺言的时候了。”高雄军长叹一声。
两人前些天对赌,付心寒能否三天内搞定穿心煞,说白就是搞定吴创世的阻挠。
如今事实摆在眼前,高雄军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以茶代酒,站起身子,表情严肃。
“付总,这杯茶我敬你,从今天起,乃至未来十年,这十年我这个人就给你打工了!”
高雄军说罢,便一饮而尽杯子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