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子午谷的寿海时,就见到了那道带来极度强大凶煞的悍雷,不过付心寒修为达到通天,那道悍雷只是让付心寒感觉了一丝吃力,但是并不能伤到付心寒分毫。
付心寒当时就觉得忽然跑出来的悍雷古怪,他没想到姚灵灵还有岳父岳母也见到了那道悍雷。
这种邪术,就是通过悍雷降临到他们身边的。
在付心寒沉思之际,付心寒乘坐的直升飞机降落在了一个飞机场,付心寒在这个飞机场转成了心集团的速度最快的私人飞机。
不得不说,如今付心寒的财力,可以让他享受所有的财富带来的便利。
他几乎没有等待一分钟,下了直升机飞就上了私人飞机,飞机很快就起飞,并且还能航行在最便捷的航线上。
在当天的下午,付心寒就赶到了江城。
此时江城姚方泰的别墅里,通天教的四大天王全部到齐,他们四人面沉似水,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们轮流给姚灵灵他们试图驱邪。
但是没有一个人成功!
不过好在,四大天王的实力在通天境界以下,依旧是最强的。
除了李江离之外,其他三人各自施展术法,算是暂时让姚灵灵他们不再被那个人形鬼物所侵扰。
不过这都是暂时,可能过了一天半天,他们施展的术法就会失效,到时候姚灵灵还要经历那种让他们难以忘记的极端恐惧折磨。
此时客厅里,宝苍隆转着手里的念珠,哪怕是刚才他布置了一个只是暂时护主姚灵灵的法阵,他都消耗极大,此刻靠着手里这串法器念珠恢复着灵力。
多宝天王宝苍隆开口说道:“谁还有什么办法?”
巨贾天王万亿侯摇头说道:“能用的办法都用了!”
黑伞天王易天机不停地在屋里面反复踱步,他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给教主家人下咒的人心肠太歹毒了吗?”
金蛇天王李江离哼道:“这还用你说,下咒的人目的是用极度恐惧折磨教主家人,这种心肠何止歹毒,简直就是畜生恶魔行为。”
易天机忽然说道:“黄武德的儿子就是被老方下的巫术折磨死的,你们说教主的家人,会不会也被下了巫术?”
“这不是巫术!”宝苍隆直接说道。
“对,这不是巫术。”巨贾天王也肯定说道。
易天机说道:“如果不是巫术,那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术法?如果是术法,就应该有破解的办法,我们四人也算当今顶级高手,我们四人都束手无策。”
就在这时,屋门打开了,宝洛阳先走了进来。
随后,付心寒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付心寒身后,还跟着前巡安局局长,明兰峰。
付心寒为了搞清楚巡安局到底有没有藏了什么底牌,他把明兰峰也请了过来。
明兰峰对巡安局的事情,了如指掌。
在来的路上,明兰峰就明确告诉了付心寒,巡安局没有什么底牌。所以只能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这些事情都是黄武德自己做的,而不是黄武德借用了巡安局的力量。
同时明兰峰还透露了一个关键信息,那就是他在巡安局在位时,曾经在巡安局收藏的卷宗中看到过类似的情况。
当年蜀地曾有飞升者,飞升之际引下天雷,卷宗中记载,天雷降下,虽雷电毫无威力,但是却降下了万千恐惧,让所有目睹他飞升之人全部死于恐惧。
能够记载之人这份卷宗之人,也是一位修为极高的飞升者。
明兰峰说道:“这种邪术虽和飞升者有关,但我想并非不可破。一来是找到黄武德,让他交底坦白,二来咱们华夏传承千千万万,或许就有其中一种传承的术法可破。再说不定,付教主就可以破解。”
付心寒此刻说道:“先让我先试试看。”
付心寒的声音,让楼上的姚婉清听见了,姚婉清从二楼快步的跑了下来。
姚婉清见到付心寒,她一下子冲入了付心寒的怀抱。
“你让我担心死了!你个坏蛋!你个坏蛋!”姚婉清轻轻捶打着付心寒的后背,同时姚婉清一直悬着的心落下了。
付心寒多日消失踪影,吴兵虽然传达了付心寒的情况,但是姚婉清一直担心是吴兵在宽慰她,她太害怕付心寒出了什么事情。
此刻付心寒紧紧拥抱着姚婉清,他轻声说道:“婉姐,我这不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嘛,你下次可不能这么担心了,你老公我,天下无敌!谁也不可能伤到我。”
“就你最能吹牛!”
“婉姐,你没事吧?”付心寒忽然问道。
现在家里人,姚灵灵、岳父、岳母都遭到了邪术折磨,付心寒担心姚婉清也被人下了手。
姚婉清却摇摇头,她说道:“我没什么事情,就是,就是你送给我的戒指,昨天裂了。”
姚婉清手上戴的那枚戒指,叫做厄运小姐,是一枚世间罕见的顶级法器。
佩戴这枚戒指,可以庇护主人免收一切伤害。
哪怕命中注定的劫难,只要带着这枚戒指,都可以规避。甚至说可以一定程度的逆天改命,
这枚戒指的材质可是某种类似黑玉的材料,硬度极硬,堪比金刚石,寻常磕碰,包括用利器去砸,都不会破坏这枚戒指。
不过如今这枚戒指却出现了裂口,这让付心寒心头一紧。
能让厄运小姐裂开,说明这枚戒指的蕴含的能量遭到了某种强大力量的破坏。
难道说姚婉清也遭到了那邪术的攻击,只是被这戒指阻挡住了,不过戒指的蕴含的灵气有限,这邪术只要缠上姚婉清,就会每天过来折磨摧残,戒指能够抵挡的一次两次,估计却无法做到长期抵挡邪术攻击。
付心寒顿时开启了观气术,果然如付心寒所料,姚婉清也中招了!
姚婉清的身体也被一条散发煞气的黑丝贯穿,只是这条黑丝断断续续,不能完整的和天际背后的浓烈煞气连接,一旦戒指上的灵气消散,估计姚婉清也会感受到那种被恐惧邪术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