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集团已经有三位副总辞职,并且泄露了不少他们内部的核心机密,心集团下属的三家公司的股价,昨天都跌停了。”
“还有他们公司的远洋货轮上的船员,一直没法被营救,现在心集团大厦下面天天都是那些船员员工的家属在闹事。”
“现在的高雄军,估计都快气疯了,估计再过几天,整个心集团都得瘫痪了。”
郑明海听着属下的汇报,他的脸上逐渐出现得意的神色。
“敢和我郑明海叫板,就算是心集团,也得被我踩在脚下!”
郑明海此刻春风得意,他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红酒。
他的属下立马很有眼色的给郑明海又续了一些红酒,属下倒完酒后,他请示道:“郑总,现在的心集团应该后悔得罪了您,您上次吩咐我们的第三件事,您看我们还需要去做吗?”
郑明海放下了酒杯,他想都没想就说道:“为什么不去做呢?之前那些事情都发生在别人身上,他高雄军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只有让他亲身体会一下子得罪我的恶果,他高雄军才会知道什么叫做恐惧。”
那个属下心中暗道,哎,郑总还是要这么做,一旦这么做了,那可真是要和心集团死磕到底了,不死不死了。
不过那个属下表面还得恭维赞成说道:“郑总您说的对,只有让他亲身经历,他才会知道您的手段。我这就去安排这件事。”
与此同时的心集团总裁办公室。
坐在椅子上的高雄军气的身体都在发抖。
“太无法无天了!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此时心集团大厦楼下还在传来激动、愤怒的人群呼喊声:
“心集团,不作为,不管员工死活!”
“我们要求立马派人营救我们的家人!”
高雄军听到楼下的呼喊声,他更是烦躁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高雄军的助理赶紧安慰高雄军的情绪:“高总,您先别生气了,这件事已经有些眉头,我们派出去的直升机已经搜索到了他们海上的所在位置了。”
高雄军怒道:“找到有什么用!?能够劫持我们三艘远洋货轮的组织,那是寻常组织吗?而且营救这种事情,是我们民间组织能做的事情吗?”
助理摇头说道:“可是现在国际海警态度模棱两可,根本没有营救的意思。再加上出事的地方距离华夏又太远,涉及国际约束,根本无法出动军队。”
高雄军不满说道:“国际海警那边一定是被郑明海做了手脚,否则这么多人被劫持,过去这么久了,他们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呢!”
助理建议道:“现在想要营救出这些被劫持的海员,只能靠我们自己了。要不然,请付总吧。”
高雄军也知道事情越来越不好收拾了,他也想过通报付心寒。
但是就在昨天,付心寒已经做上私人飞机,去了西伯利亚国。
此刻高雄军沉思了一会,他说道:“付总有要事要去处理,这件事我们还得自己想办法。这样,你去安排一辆轻快型远洋船,再把集团的十几位武道高手带上,同时雇佣一批持枪的境外雇佣兵,尽快赶赴出事的地点设法营救。”
“现在不要考虑代价,哪怕是营救这些海员花费了数十亿,我们也得尽快把他们营救回来。”
那个助理点点头,然后就尽快按照高雄军的吩咐去做事了。
付心寒本来前几天还在京城,但是就在昨天,他接到了前巡安局局长明兰峰的电话。
明兰峰一开口,就让付心寒顿感吃惊。
明兰峰当时语气带着一股震惊未消,他激动的对付心寒说道:“付教主,我在西伯利亚国见到了,见到了•••”
明兰峰没有把话说明确,但是他让付心寒来西伯利亚的心情却是极为焦急的。
“兰峰老哥,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总之你一定很想知道的,快点来吧,我在他们国家的首府等你。”
明兰峰不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现在他都是一副如此激动焦虑的语气,足可见明兰峰确实在西伯利亚国见到了什么震惊的事务。
就在前不久,明兰峰被天启组织的人邀请到了西伯利亚国。
邀请他的人,确实是邀请,并没有使用任何的强迫手段。
明兰峰来之前只知道自己去见的是天启组织的头领,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天启组织的人居然把他带到了地狱之门,也就是那个地球被人工挖凿的最深的坑洞。
当明兰峰下到那个矿洞后,他见到了天启组织的那位被该组织成为‘王’的人。
然而在见到天启之王前,明兰峰在地狱之门里见到的情景,超越了他毕生所有的见闻和想象。
如果是当初四首拉棺的浩劫是场视觉和心灵的震撼场景,那明兰峰在地狱之门里见到的场景,则是超越了过往所有视觉和心灵的感受。
明兰峰从地狱之门里出来的时候,他的浑身衣服都湿透了。
他缓了很久,才平复了心情。
用明兰峰的话来形容地狱之门,这地狱之门不是夸张的描述,而是真正进入地狱的大门。
付心寒在到达了西伯利亚国的首府后,明兰峰在机场等候着付心寒。
付心寒见到明兰峰时,付心寒忽然觉得明兰峰的面相带着一丝古怪。
这面相并非凶吉,而是一种当人经理过某种巨变后,人的精神格局变化后的面相。
就好比一个从来没看懂过经文的僧人,忽然一下子能够透彻的领悟出佛家的真谛一般。
现在明兰峰的面相,就是这种精神层面发生变化的面相。
付心寒不禁有些好奇,明兰峰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事情,才会让他变成如此情况。
明兰峰接到付心寒,他带着付心寒先去了饭店。
到了饭店,二人一入座,付心寒就说道:“兰峰哥,你把我叫到西伯利亚国,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就早一点满足我的好奇心吧。”
明兰峰深呼吸了一口气,似乎就是光说起这件事,就让他那天见到的场景感到万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