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身后的屌哥也说道:“对,敢动手打老子,你们谁都不想好过!”
眼瞅着,这场婚礼,就要被东哥带来的人给祸害了。
也就在这时,一辆奔驰车停在了郑晨家院门口。
也就在这一辆奔驰车之后,不绝于耳的汽车刹车声响起,这么一会功夫,几十辆车也都听在了郑晨家的门口。
付心寒和向顶天从奔驰里面走了下来。
郑晨见到是付心寒,他也跟着吴兵喊了一声:“老板。”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付心寒身上。
付心寒问道:“具体怎么回事?”
郑晨指着屌哥还有妖艳女人说道:“那个女人怀孕了,说是我干的。我压根和她不认识!他们这是往我身上泼脏水!”
付心寒只是瞥了那个女人一眼,就这女人的容颜,还有身上那浓郁廉价劣质香水味,都够付心寒呕吐的了。
郑晨可是追求夏天的人,就眼前这货色,郑晨怎么可能看的上眼。
付心寒不用猜,也知道,这伙人正如他之前判断的,就是来捣乱的。
郑晨怕付心寒不信自己,他还想解释。
付心寒说道:“郑晨,你不用解释了。这群人渣,我帮你处理掉他们。”
屌哥指着付心寒吼道:“你tm谁啊!别以为穿着一身西服,就是社会大佬了!”
付心寒今天穿的这么正式,他只为了参加郑晨和夏天的婚礼。
付心寒对向顶天说道:“让你请来的人,在一分钟内,处理好现场。”
屌哥叫嚣道:“我曹,你们可真够狂的啊,还一分钟之内?信不信我们一分钟之内打的你们跪地求饶啊!”
东哥指了指停在外面的车,他对付心寒说道:“兄弟,你们不会以为叫的人多,就能打得赢架吧?在京城这个地方,就没有人敢在我东哥面前放肆的。你叫来的人,你信不信他们见到是我,他们会吓得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
“是吗?”付心寒冷哼道。
也就在这时,院外的那些车里的人,接到了行动指令。一个个从车里走了下来。
几十号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在这群人中,一个额头上有一条刀疤的人,被人群围在中央。
当东哥等人见到那个额头上有刀疤的男人时,他的眼神瞬间呆滞。
他嘴巴愕然的低喃道:“平哥•••”
张平达的势力,是东哥是十倍还不止。
张平达走到了付心寒和向顶天的面前,自打跟他合作的二十八家族的中的红家被灭掉后,张平达最近和向顶天走的很近。
他希望可以和向顶天合作,因为如今向顶天背后的心集团,实力雄厚,跟向顶天合作,绝对是最理想的对象。
此刻张平达走到付心寒和向顶天面前,他主动伸出了手。
不过向顶天没有和他握,向顶天对张平达说道:“张平达,你不是一直想要见我们老板吗?现在你见到了。”
张平达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这个年轻人一手灭掉了势力滔天的北方二十八家族,就是这个年轻人,改变了京城现在的格局。
眼前这个年轻人,张平达根本不敢直视。
他知道自己的地位和这位年轻人相比,简直相差甚远。
恐怕人家动动小拇指,自己就能粉身碎骨。
那边东哥等人,不少人认出了张平达。
他们用恭敬眼神看着张平达,不过此刻让他们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张平达居然对着那个要给郑晨撑腰的年轻人,半跪着行了一个大礼。
“平哥怎么给那个人跪下了?”
“这是什么情况?”
也就在东哥他们这些人瞠目结舌中,张平达对着付心寒恭恭敬敬的说道:“付总,您好,之前我给红家干过一些错事,我请求您的原谅。”
张平达是知道红家的下场,所有和红家上上下下,包括红家远亲,都遭到了致命的打击。
张平达是跟着红家做过一些事情的,他也怕付心寒追究。
付心寒说道:“你起来吧。帮我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之前你和红家的勾当,我可以当做不知道。”
张平达站起身子,他的目光看向了东哥等人。
东哥被张平达瞪了一眼后,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他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张平达还没走到东哥面前,东哥就一下子跪在了张平达面前。
东哥可是知道,张平达下手有多狠。
“平哥,我错了!我其实什么也没干呢,您就过来了。”
张平达根本没给东哥解释的机会,他对他的手下说道:“这里的婚礼现场不能打扰,把这些人带到车里,我们去屠宰场收拾这些人。”
东哥听到去屠宰场,更是吓得冷汗直流。
都听说张平达开的屠宰场不仅仅是杀动物,凡是得罪过张平达的人,也都会送到那里。
轻的胳膊被送入绞肉机,重的直接人走不出屠宰场。
“平哥,饶了我。事情不至于走到这一步,真的不至于啊。”
东哥忽然对着身边的屌哥就是几巴掌:“我曹尼玛的,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吗?你想害死老子吗?”
屌哥捂着脸,委屈的骂道:“黄健斌你个王八蛋!”
东哥和屌哥此刻也意识到求张平达没用,他们都跪在爬到了付心寒的面前。
“大哥,放过我们吧,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两个人对着自己就是抽起了耳光。
这婚礼没放炮竹,缺了点响声。
这两个人的脸,现场啪啪打的挺响亮。
付心寒冷冷的看着这个两人,付心寒指着屌哥,说道:“我问你,你之前说郑晨搞了你妹妹,到底有没有搞过?”
屌哥一把扯过那个女人,对着那个女人的脸上就两巴掌。
“愣着干什么,你还不给大哥跪下!你快亲自告诉大哥,你有没有•••那个•••”
妖艳女人被打的呜呜直哭,一边哭,一边说道:“我不认识他,是屌哥让我这么说的•••”
屌哥又对着自己的脸上便是左右开弓:“我是个王八蛋,我该打,我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