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苏醒时,话只说了一半,你说付心寒的身世是京城那个顶级大家族遗弃的后代,到底是哪个大家族?”
姚老爷子望着姚家老太太,许久。
他说道:“罢了,我这次能够醒过来,也不知道还能保持这种状态多长时间。我要是死了,或者再得了老年痴呆,这件事就变成了一件没人知道的悬案。我今天就把这件事告诉你。”
老太太立马凑过头过去听。
不过姚老爷子忽然面色极为严肃的说道:“你要保证,这件事只能你一个人知道,直到时机合适了,你才能告诉付心寒。如果等不到合适的那一天,这件事你就转告姚方泰,让他等待机会告诉付心寒。这样我们也算对得起我们家这个上门女婿了。这毕竟是他的身世,他有权利知道。”
“好,我保证。你说吧。”老太太眯着眼睛说道。
老爷子说道:“付心寒的身世,很复杂,他不姓付,他也不是咱们现在那个亲家付泰安的孙子,他是•••”
老爷子的声音忽然一下子压得很低。
姚家老太太凑到老爷子嘴巴听后后,她也是面色一变。
天啊,付心寒居然有这种身世背景!
如果不是他是被遗弃,是被现在家族所提防的,姚老太太差点后悔以前如此苛刻对待付心寒。
不过好在付心寒只是那个庞然大物家族的弃子。
“老头子,付心寒的身世你怎么知道的,你知道的这个信息不会有误吧?”老太太最后确认了一句。
“我老头子可以拿性命担保,准确无误。这条信息是有人告诉我的,至于那个人的身份,我就不告诉你了,我答应过那个人,会在合适的时候,告诉付心寒他的身世,同时不会泄露关于那个人的任何信息。”
老太太已经从姚老爷子嘴中弄清楚了付心寒的身世,她在病房里又坐了一会,然后起身离开了病房。
姚老太太走出病房的时候,姚家老三和老四凑了过来。
“妈,你和爸说啥呢?”
“是不是爸藏了什么钱了,妈你问出来没?”
姚家老四喊道:“是啊,我也听说爸在糊涂前在外面有一个小金库,我现在缺钱的要命,要是妈你问出来了,先给我借点钱啊,我媳妇再见不到我往家里拿钱,都要和我离婚了。”
姚家老太太看着老三和老四,她指了指头又指了指嘴巴,然后悠悠的说道:“想挣钱,靠的这里,不是这里。”
“我累了,叫小王送我回家。”
这个小王是姚老太太顾的司机。
别看现在姚家已经破产了,除了姚方泰,其他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更是不着调。
整个姚家现在也没啥产业,都是吃老本。
姚老太太的别看企业倒闭了,现在落魄了。但是牌面、排场还是十足的。
家里的别墅虽然被法院没收了,但是又租了一套别墅。
家里顾着保镖、司机、佣人一个不少。
现在姚家又不进钱,光往外出钱,老太太手里的钱也快用完了。
姚家老太太的司机小王载着老太太,老太太坐在车里,她没有让两个儿子送她,只是她一个人。
她对司机小王说道:“去市郊天鹅湿地公园。”
小王说道:“老太太,那个湿地公园是新开的,有点偏僻,现在也没什么人气。”
“我要的就是没什么人气。”
车一直开到了那个湿地公园,这个公园很空旷,基础建设都没有完善。
老太太自己一个人下车,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她确认四周都没有人后,拿出了电话。
老太太打了三个电话。
前两个电话是并没有找到老太太要通话的那位大人物。
不过老太太已经联系到了那个大人物的秘书。
几分钟后。
老太太的电话响起,老太太接听起电话。
电话那头先开口说道:“我听说你在找我?你有关于我家那个弃子的消息?”
“您就是陈•••”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用告诉我,是不是刚才我的秘书告诉我的那样,你知道我家那个弃子现在的情况?”
“我必须知道,而且我还十分清楚。”
“他在哪?!”
姚家老太太说道:“我给您打电话,当然会告诉您,不过我家里遇到了一些经济上的问题,不知道您•••”
“我给你一个亿。说吧。”
“那个弃子叫付心寒,他是我们姚家的上门女婿,他现在身处江城。”
“付心寒?”
“怎么,您还听说过我家这个上门女婿吗?”老太太听着电话对面那个大人物的口气,似乎是认识一般。
“我会安排人去调查,如果属实,这一个亿,我会给你。”
老太太的电话挂断了。
以此同时。
燕山陈家。
一位脸色发白,桌前摆放着很多药材的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挂了电话。
他的秘书就站在他身边。
“姚家老太太说付心寒就是当年那个被家主•••”
陈博术摆手示意让秘书不要多说,免得隔墙有耳。
陈博术是陈家家主陈玄风的三儿子。
陈博术对他的秘书压低声音说道:“你去安排一下,把刚才我和姚家老太太的通话,不要留任何痕迹的情况下给抹掉,另外所有转接今天电话的人,都用扰心术把这段记忆给抹掉。”
陈博术又想了一下:“至于这个老太太,她想从我手里弄钱,可能暂时不会乱说,不过她也是一个祸根,你去安排一下,先用扰心术清除她的这方面记忆,不,这段记忆她可能比较深刻,你把她毒哑了,再弄瞎了,耳朵也弄聋,手指也砍掉,让她一辈子说不了话,发表不了任何言论。”
“还不如杀了。”秘书说道。
“我答应过佛祖,不再杀生的。”陈博术说道。
“您为了保您四弟的儿子,实在牺牲太大了。这件事做不好,万一让家主知道了,恐怕•••”
“如果那个老太太说的是真的,那这个叫付心寒的青年,便是我四弟留在人世的唯一后人。四弟已经死了,我这个当三哥的,当年什么也没做,眼睁睁的看着我爸让人去处理他的儿子,现在既然这件事正巧找到了我,我说什么也要护住他儿子,至少在我活着的时候,我就不允许他出事。”
陈博术一边说,一边剧烈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