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连客套都没有和这些人客套,自己被左木的等人围攻,这些武道盟的人还不至于连左木面前没有还手之力,他们居然也有伸出任何支援。
付心寒给段歌和大康看完伤势,他俩伤势不重,基本都是外伤。
付心寒又过去给武侯爷看伤,武侯爷今日他不是为了自己武侯府受的伤,而是为了华夏民族大义。
武侯爷伤势不重,只是体内气息大乱。
付心寒给武侯爷施了针,武侯爷当即就缓和了很多,面色看上去也恢复如常。
等付心寒结束施针后,武侯爷对付心寒拱手道:“今日多谢小付你仗义出手。小付,今日若不是你,我武某人愧对先烈,我华夏脸面荡然无存啊。”
“武侯爷,你别如此高赞我了。别人都说我出手残忍,出手带着目的性。”
武侯爷直接打断了付心寒,他说道:“一派胡言,我武某人虽然年龄大了,但是还不至于老眼昏花,整个武道盟,都惧怕龙头淫威,在民族大义面前,畏手畏脚,他们还脸面评论你我吗?依我看,小付,你今天出手恰到好处,像龙头这类樱花国人,就是要惩戒,狠狠的惩戒!扬我国威,驱逐异类!”
武侯爷因为说话动了气,又是咳嗽了几下。
在武侯爷眼里,他十分欣赏付心寒,之前所有对付心寒的误解,一扫而空。
甚至武侯爷现在有种想和付心寒结为忘年交的想法。
“小付,我看的出来,你是一个重情重义,更重国家兴旺耻辱的人,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不要在乎他们怎么看你。”
付心寒笑道:“我要是在乎,那武侯爷你也太小瞧我了。”
“哈哈,小付,你非池中物,我武某人佩服你。”
在人群基本都散去,付心寒一直观望着东湖上那座石碑,这忽然冒出来的石碑太过奇妙,就连付心寒也是一时半会没有看出什么。
武侯爷这时喊住付心寒:“小付,你是风水大师,我正好有一事请你帮忙。”
“武侯爷,帮忙不敢当,你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便是。”付心寒也不客套。
武侯爷也是望着湖面那座石碑,许久,他像是深思熟虑之后才说道:“小付,我这武侯府,在上个世纪,不叫做武侯府,而是叫做王家老宅。”
武侯爷是上个世纪末成名的,后来创建的武侯府武馆。付心寒也是听闻过,这座武侯府,是武侯爷花钱买下来的。
武侯爷继续说道:“这宅子当年主人,叫做王破林•••”
武侯爷把那段关于王破军打死樱花国军官,之后尸体被悬挂城墙威慑百姓,再到通天教教主步之遥击杀西园寺望井,抢回了王破军的尸体,最后用西园寺的鲜血,慰藉了王破军,这一段鲜为人知的辛密往事,告诉了付心寒。
付心寒听完武侯爷所说,付心寒盯着那个石碑,不由得更是多了几分敬意,他说道:“通天教虽然是魔教,但是教主和成员却是在大义上令人佩服。”
武侯爷也望着石碑,那段往事他还没有说完,他语气变得悲凉道:“步之遥击杀西园寺望井后,中了毒气弹,回来刻完石碑后,给王破军的堂弟王破林交代了后事,他便也死了。这座石碑,不仅仅是王破军的墓碑,其实更是步之遥的墓碑啊!”
付心寒对着湖中的墓碑,低头默哀表示了敬意。
武侯爷继续说道:“王破军的堂弟王破林,他是位了不起的风水师,他把步之遥的尸体藏于了湖中冢,普通人,哪怕懂得摸金的人,也找不到那个湖中冢。”
武侯爷说到这里,他忽然看着付心寒,然后表情变得十分严肃。
但是武侯爷下一句,却是让付心寒很是意外:“小付,你是风水高手,我来考一考你的风水本领?”
付心寒不知道武侯爷话题跳转的这么快,为什么变到了风水事情。
只听武侯爷说道:“火生于木,祸发必克;奸生于国,时动必溃;知之修炼,谓之圣人。故水中之冢,唯万物之道。”
武侯爷像是背完这句话后,他盯着付心寒,然后问道:“小付,这句话的下句,你可知道?”
付心寒其实刚听了武侯爷说了开口两句,付心寒的面色就变了。
武侯爷这说的可不是寻常风水术法口诀,这分明是爷爷当年交给自己的五大奇门术法中的最神秘的数奇门中的一段口诀。
爷爷经天纬地,似乎爷爷肚子里对于天下的风水无所不知,无所不闻。
这数奇门是根据时间与空间的推衍,以达到趋吉避凶之功用,也可转败为胜。是一门极其有难度的奇门遁甲术。
当然难度和威力是并存了,一旦掌握了这门气门术,甚至可以以最小代价做到逆天改命。
今天武侯爷念出的这段数奇门口诀,是数奇门中比较关键的一段口诀。
付心寒当然记得,在武侯爷的注视下,付心寒说出了下半段:“天发杀机,移星异宿;人发杀机,天地反覆;地发杀机,龙蛇起陆;天人合发,万变定基。万物之道,水中发冢。”
付心寒说出这段口诀后,武侯爷同样是面色大变。
武侯爷甚至嘴唇微动,他在低声自言自语:“他果然知道这段秘术口诀,看来这是天意,天意。”
“武侯爷,你说的这个术法口诀很不简单啊。嗯,你说什么天意啊?”
武侯爷点点头,他望着付心寒的双目,付心寒双目无暇,让人觉得如同赤子一般值得信任。
武侯爷再次把话题回到了之前他说的武侯府这座老宅的事情。
“小付,你听我说,这座老宅,当年是我从王破林手中买下的,王破林当年也是风烛残年,活不了几年的人了,他又后继无人,王家老宅无人继承。虽说我是买下的他的老宅,但是不如说是他把这座宅子送给了我。”
“如此一座宅子,价值不菲,王破林居然会送武侯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