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一进门,徐太极就在他耳边轻声道:“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咱们风水圈的头头脑脑,那个白头发的是,是华东风水协会会长都云剑,那个•••”
付心寒听完徐太极的介绍,他便拱手然后面带自然的笑容说道:“各位前辈好。”
付心寒言语简单,没有太多多余的赘述。
都云剑审视着付心寒,他双目此刻精光绽放,这是都云剑用上了观气术,他在看付心寒的修为境界。
都云剑虽然是华东风水协会会长,但是他这个人专修风水望气,至于其他方面,比如看相、算卦之术,他几乎是不怎么懂。
都云剑无法用看相之术去看付心寒的修为,他便只能用观气术。
不过付心寒在敛气方面是练过独家法门的,这不仅仅是在武道,在风水气场方面,付心寒身上几乎收敛了所有的外在气场。
都云剑看了半天,他只不过看出付心寒手指头上带着那枚金丝戒指,还有付心寒右手腕上的骨坠是风水法器,并且气场还挺强盛,应该是品阶比较高的上品。
至于付心寒自身的气场,实在太微弱,都云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
都云剑心中暗道:就这点气场,也敢说自己是玄级风水师?这不是开玩笑呢嘛。
该不会他修了什么隐蔽气场的法门,还是他本身就是位法器风水师?
风水师中确实也有法器风水师,他们本身风水级别低,但是对于各种风水法器却能用的风生水起,所以在风水界中完全依靠法器的风水师,比如说靠着法器能够做到玄级的风水师做到的事情,他的玄级风水师的身份也被承认。
付心寒随身就带着两件不菲的法器,都云剑心中就料难道他是位法器风水师?
如果是法器风水师,那自然不如他的弟子了,毕竟法器风水师自身实力很弱。根本不能和普通风水师平级而论,当然也有另外,不过是极少的个例现象。
都云剑看着付心寒,然后就说道:“哦,付小友是吧,天地玄黄,你是什么级别的风水师啊?你又有什么说的上的风水事迹?另外你师从何家啊,擅长什么啊?”
付心寒依旧简洁说道:“风水师等级我年纪小,经验尚浅,自然是不如在座的各位。”
付心寒这句话说的很有水平,他不提自己的风水师境界,其实当论风水师境界,付心寒在八岁就达到了最低级的黄级,在十六岁就达到了玄级。
付心寒只说自己年级小,经验尚浅,付心寒确实年级小,至于经验尚浅,那则是一种谦词。
所以付心寒这么一句话道出,在场的诸位心中大致想的都是这个年轻人恐怕也就是一个最低级的黄级风水师,谁都没有再深想。
至于什么风水圈的事迹,付心寒一句话经验尚浅,众人潜意识便直接理解为既然经验浅了,那便是毫无风水事迹了。
最后一个问题是付心寒的出身,付心寒更是简单了,他说道:“我的风水术法,都是我爷爷给我教的。”
“爷爷教的?你爷爷是何许人也啊?”都云剑问道。
既然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风水圈的前辈,付心寒也有意向他们打听自己的爷爷。
爷爷留给他太多的疑惑。
付心寒不避讳爷爷的名字,付心寒直接说道:“我爷爷名叫付泰安。”
在座的各位除了谢百年,他是一起陪同付心寒去唐城找摸骨大师柳木琴打听过付心寒爷爷的。
从柳木琴的当时摸完付心寒的骨后的那激动的反应来看,付心寒的爷爷,乃至付心寒的身世,绝对不简单。
不过在场的诸位,一个个私底下讨论了一番,谁都不没听说过付泰安这个人物。
“这付泰安你听过没有?”
那华西风水协会副会长道:“没听过啊,我们西北湟水三镇,倒是有个姓付的小风水世家,有个前年去世的叫付泰明的,不过就是没叫付泰安的。”
“我也没听过,估计是民间那种没什么名气的。”
都云剑看付心寒的眼神,更是轻视了几分。
同时心中暗道:就这么一个要出身没出身,要风水事迹没风水事迹,唯独就是手上有几件高档法器,这还可能是家里有钱氪金出来的。
都云剑悠哉的说道:“谢会长,你们华南片区的小辈风水师,看来是太低调了呀,什么名堂也没有。”
谢百年一听都云剑的这话的语气,分明就是暗讽。
什么叫名堂?
付心寒之前在江城可是封了龙脉,击退了樱花国的阴阳师,就这两件事,那可都是维护了华夏风水圈的脸面,这可比都云剑那个弟子点了什么鬼星三穴要强几百倍。
徐太极没有谢百年能沉得住气,他直接就嚷道:“付心寒在我们江城干的事情,说出来吓死你们!”
“吓死我们,徐老弟你就别故弄玄虚了,到底怎么吓死我们,你说说看吧。”都云剑呵呵笑道。
在都云剑眼里,徐太极分明就是故作夸张。
徐太极刚要说付心寒的事,他可是和付心寒一起经历过好几次风水斗法,那几次都差点是生死相斗,极为风险,徐太极心中印象极深,他刚要开口,就听付心寒笑道:“徐会长确实有些夸张了,都是一些不入各位前辈的小事,不值一提。”
付心寒是那种低调攒人品的人,他不太喜欢太过高调。
谢百年本来也不是一个争名夺利,太过虚名高调的人,但是他在老对手都云剑面前,就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说我们华南区就没有风水师新秀!
我们华南区的付心寒这位年轻人,就是我最看好的年轻一代风水师,说不定未来华夏的风水大业,都会交到付心寒的手里。
谢百年一边喝茶一边淡淡的便说道:“付小友的实力,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交代完毕的。如果都会长你觉得我们夸大其词,你可以让你的弟子和付小友比试比试,我会交代付小友手下留情,绝不伤到你那宝贵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