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这句话也算表面了态度,不给曹瑞报酬,那就是把曹瑞当朋友来看。
曹瑞有了付心寒这句话,尽管不能加入付心寒的队伍,但也算付心寒的半人吗。他也算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京城市郊三水滩监狱,这是一家轻罪犯监狱。
在隔着一扇透明大玻璃的探监房里,于飞龙坐在钢化玻璃后边,穿着一身材质很粗糙的劳改服,之前半染的酷头也被剃成了平头,因为监狱里饭菜没什么营养,嘴皮子也脱皮了。
于飞龙一坐到座位上,顿时就用双手趴在钢化玻璃上,嗷嗷大哭起来。
“爸,你怎么才来看我啊,这里面要什么没什么,擦脸油也没有,上厕所都是被人监视着,连厕纸都是按张数供应,吃饭都是人吃的额吗?”
“我在里面都快被折磨死了,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在里面啊!”
“我到底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于飞龙对面坐的是正是于家家主于海,他听着儿子的咆哮,嘴里冷哼了一句:“有什么受不了的!”
不过于海看着儿子这幅样子,他也有心心疼,自己儿子从小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不过他又不敢把于飞龙给弄出来,一是于飞龙打了主管司法的冯部的父亲,二是付心寒没死,自己儿子如果现在出来,他怕付心寒动手去动他儿子。
毕竟于飞龙当初可是差点弄死付心寒。
而且还有一点,那就是于飞龙那晚差点杀了付心寒,付心寒没死,但是那晚却是死了一个路人,还有被于飞龙胁迫伤害过的风月影,如今是下落不明。
如果付心寒收集证据去告于飞龙,于家在得罪了主管司法的冯部,付心寒真的可能有机可乘。
这也是于海视付心寒为眼中钉的一个原因。
至于说付心寒夺了他的酒厂,他把这个原因归咎道了黄群野身上。不过现在于海既然准备废掉付心寒,就已经做好了应对黄群野的准备。
“爸,你倒是说话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弄出去啊!”
“弄出去个屁,你忘记了那个姓付的当初可是要找你麻烦的。”
“爸,那个姓付的,还没死?”于飞龙直接吼道。
他可是前些天吩咐过张天华,让张天华这次去郾城务必要弄废了付心寒。
“你能不能说话带吊脑子,你就活该在里面待着!”于海听着于飞龙嘴里肆无忌惮的话,他就心中火大。
这里可是监狱,尽管于海看望自己儿子,是托了关系的,旁边没有警员监视。
于海自己说话,也都没有指名道姓,说的是姓付的。
到了于飞龙这里,如此放肆不仅直接点了付心寒的名字,还嚷着要弄死付心寒。
于海指着自己儿子,气不打一处来:“蠢货!蠢货!”
于飞龙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有些过了,他撇着头,然后眼神凶厉乖张的说道:“我出去了一定弄死这个姓付的!”
于飞龙从来没有在任何人手里吃过这么大的亏,付心寒是第一个。
死了两个武者下人,被付心寒扇肿了脸,被付心寒报复吓得东躲西藏,甚至不敢出监狱,还有自己断了一根指头,尽管断指头是枪炸膛了,但是他也怪罪到了付心寒身上。
“你够了!”于海呵斥道。
“爸,难道他让我们家吃了这么大的亏,就这么算了吗?你现在也太没骨气了吧,你难道是想那个姓付的骑到你头上拉屎,你才•••”
“你住嘴!于家没你想的那么无能,你爸我也没你想的那么软弱!敢和我们于家对着干,我不会放过他。”于海忽然语气一转,他盯着于飞龙道:“但是你知道吗?这次我派过去的先天大成武者郑边策,居然也败给了付心寒!付心寒这个人,不好对付!”
张天华和郑边策在付心寒那边被打脸的事情,几乎是在事情过后一个小时,就有人把事情的经过和结果告诉了于海。
于飞龙听到居然是这个结果,他更是恼怒的直接用手拍着玻璃叫道:“郑边策不行,那就让他马乾坤去!爸,马乾坤听你的,马乾坤出手,付心寒就是再逆天,他也得死!”
马乾坤,华夏武道八大家之一!化境武者!混元乾坤门掌门人!这一个个称号,足够看出马乾坤的恐怖实力。
华夏武道八大家,代表着华夏除去隐士的最强的八位武者。
之前收风月影的那位五行拳伍师泽,就是八大家之一。
华夏武道四个境界,后天,先天,化境,神境。
神境存在于上个世纪,如今神境武者已经消失一百多年了。到底说神境武者,是否真如大能真仙般神乎其乎,现在留给这一辈只有书籍上的记载。
而化境高手到底实力,一个化境高手,是可以出入一个武装阵营几进几出。
化境高手是国之重器!是恐怖的力量。
八大家中,有一部分人是华夏部门的,作为国家力量,其中吴兵那个组织里,就有一位八大家。
而另一部分人,则是不受部门管制的。
这位马乾坤,则是民间高手,不接受华夏管制。是几个联盟大家族和大势力的座上宾。
于飞龙提到了马乾坤,于海瞪了一眼于飞龙,没好气的哼道:“你以为马乾坤这样的人物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吗?你知道请他这样一位人物,我需要花掉多大的代价吗?”
“爸,那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弄,弄掉这个姓付的。”
“不到那一步,我不会叫马乾坤的。”
于飞龙又吼道:“爸,马乾坤你嫌不好请,那你就叫酒狂去啊,酒狂不是还得靠着咱们家给他的救命酒活命吗?”
酒狂也是八大家之一的化境武者。
于飞龙再次呵斥道:“够了!酒狂我另有用处!不用你在这儿瞎操心!”
“爸,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弄不过那个姓付的,这件事准备就这么算了?”
于海站起身来,他对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实在有些心里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