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鹏和头陀大师在马元君他们那个城中村布置的桃花八煞水的煞气冲天的风水局,如果这个局被做大,城中村不知道会遭多大的灾祸。
而且哪怕是为了私利,马元君和他二伯,还住在那里,自己要好的兄弟家的事情,付心寒必须要管!
爷爷曾说,何为风水师,上窥天,下探地,中观人,避灾祸,聚福气,保平安,护国运,积阴德,此为国之风水师!
在爷爷眼里,狭义的给某个人为了一己私利看风水,这只能被称为风水先生,只有为国为民,才配得上风水师这三个字。
当然为国为民,在当今这个和平年代有些遥远,但是看着无辜村民遭受煞气侵害,视而不见的事情,付心寒怎么也做不出来。
这一点,付心寒很像他爷爷。
付心寒不知道是,当年他爷爷曾经做过一些破大煞气局,九死一生的事情。
付心寒看着黄群野,他没有再说什么。
出了黄群野他们这个别墅区,付心寒到了市里买了一个新手机,也多亏他把电话号码上传到了网络,新手机上号码一个没少。
自己的号码重新补办,号码也没有变。
等付心寒重新装了卡,手机上的信息都快爆炸了。
付心寒找了一个咖啡厅,坐在里面一个个回信息。
现在付心寒脸上的那颗被郭顺点的客死痣已经消失了,就郭顺的能耐,他做的局也就是一次性的。所以付心寒也不怕在京城多待些时间。
短信提示姚婉清每天都打了两个电话,姚婉清的性格不是很急躁的那种,并不像雁凌雪联系不到自己后就是电话轰炸,几十条未接短信。
付心寒还在微信上看到姚婉清的留言,心寒,这几天你电话怎么打不通?是不是又在给人看风水,山区没信号吗?你看到短信,给我回个电话,别让爸妈担心你。
其实说是爸妈担心,付心寒知道最担心自己的,其实是姚婉清。
付心寒赶紧给姚婉清打了过去。
这个时候姚婉清还是在公司正在给一位大客户定方案,姚婉清一看是付心寒的电话,她对那位大客户歉意道:“实在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副总刘梦媛立即有眼色的接上姚婉清的位置,继续给大客户讲方案。
姚婉清拿着电话走出会议室:“心寒,这些天你又去山里看风水了?你也不回个电话。一声不响的,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姚婉清语气埋怨,付心寒听的出来,如果不是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心里有足够的地位,是无法表现出这种情感的。
付心寒故作粗心大意哈哈笑道:“婉姐,怪我,怪我,我前几天去一趟山沟沟,一点信号没有,还把手机不小心给摔坏。去之前忘记给你汇报了,我的错,下回一定随时通报我的行为。”
付心寒可不想把自己这几天越到的威胁告诉姚婉清,他绝对不会让家人担心受怕,这是他肯在于飞龙这件事让步的最大原因。
付心寒继续开玩笑道:“另外我可是严格遵守婉姐你给我的规定,我这次出差,可是没有勾搭过任何美女,天地可鉴!”
付心寒心道,我和雁凌雪她们也不算勾搭嘛,顶多是雁凌雪的闺蜜勾搭自己,自己可没有答应,再说了自己可是拒绝了秘书周甜的诱惑,这怎么说也得表扬吧。
不过付心寒可没敢给姚婉清说半点关于周甜的事情,就怕姚婉清胡思乱想。
姚婉清听到付心寒能说能笑,想来也没有大问题,她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就这几天。”
“好,那你注意安全。”
说完就挂了电话。
姚婉清这一关算是过了,付心寒又翻到雁凌雪的号码上,雁凌雪这几天打了快上百个电话,微信上也是留了一长串的留言。
付心寒刚要打过去,雁凌雪的电话居然在这个时候又打了过来。
“付心寒,是你吗?你没事吗?”电话刚接通,雁凌雪就用焦急的语气问道。
“不是我,还能是鬼啊。”付心寒调侃道。
听到确实是付心寒的声音,雁凌雪那边先是变得安静了十几秒,然后就是哇的一声,雁凌雪居然大哭了起来。
“付心寒,你王八蛋!”
付心寒有点懵逼:“大小姐,你别骂人啊。”
“你不回电话,担心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姓于的害死了!我每天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你为什么不理我,你为什么不找我帮忙!”
雁凌雪一边哭,一边在骂着付心寒。
那天她和付心寒分开后,雁凌雪本来想着次日送去机场,结果付心寒微信不回,电话关机。
那晚于飞龙在饭桌就公然挑衅。
怎么也联系不到付心寒,雁凌雪当时就想到了无法无天的于飞龙。
再后来,雁凌雪就去找于飞龙,于飞龙居然也不见了,一打听说是于飞龙住院了,不过于飞龙拒不见人,雁凌雪也见不到于飞龙。
雁凌雪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连两天,包括第三天也就是今天早上,雁凌雪还是给付心寒打过电话依旧没通。
“你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你!”雁凌雪用哭腔命令道。
“付心寒报了他现在的地址。”
一起过来见付心寒的居然还有沙老的秘书胡文书。
付心寒失去联系后,雁凌雪找了自己家的长辈,雁凌雪的二叔听完事情就一摆手,示意无论付心寒下场结果如何,哪怕这件就是于家做的,警告雁凌雪也不要再介入。
雁凌雪气不过,正好玉带山碰到了胡文书,雁凌雪没忍住就把事情告诉了胡文书。
胡文书是什么人,没有敏锐的嗅觉,过人的情商,怎么可能会被沙老选中秘书。
胡文书听完这件事,当时眉头紧皱,心中已然是大惊失色。
如果雁凌雪说的每一件事的细节都是真实的,那付心寒的失联,怕真就是于家这位无法无天的大少做的!
小付可是沙老最看重的年轻人,沙老多少年没有欣赏过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