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一句五分钟,孙文昌短暂的惊诧后,脸上顿时喜出望外。
付心寒说道:“其实刚才我已经趁你们签合同的时候,布置了一个临时的风水小阵。”
“我怎么没看到先生去布阵啊?”孙文昌感到不可思议。
其实付心寒刚才往山崖下面投石子,就已经是在布局风水阵法了。
付心寒没去过多解释,他说道:“我这个临时风水小阵,暂时可以消除对面的困龙受天刑的影响,至于想永久的逢凶化吉,那就得等阴宅重新修葺完善后,才会有效果。”
付心寒的话刚说完,孙文昌的电话就响起了。
孙文昌接起了电话。
“什么,我冻结的财产解封了?太好了。我这就过来签字。”
孙文昌这个电话刚挂,另一个电话又打进来了。
“你说那个偷我家车的贼抓住了?还是连车带人一起抓的。谢谢,谢谢,我这就过去领车。”
此时孙文昌喜笑颜开,这些天接连不断的霉运弄得他心情沉重了很多天,此时孙文昌仿佛破开乌云重见天日一般,心情格外的舒畅。
“怎么样?霉运结束了吧?”付心寒笑道。
孙文昌这时再看付心寒,就如同再造父母一般。
他激动的握住了付心寒的双手,不断的说着感恩的话。
“我等会要去签字领车。就先委屈付先生还有姚总,暂时不能陪同了感谢了,晚上!就今天晚上,我亲自设宴宴请两位!”
孙文昌把付心寒俨然当成了大恩人,神算子,对付心寒各种的崇拜和感激。
付心寒和姚婉清面对孙文昌的一再坚持,他们也不好再拒绝,便答应晚上一起去吃个便饭。
从山上下来,时间正好是中午12点。
姚方泰打过来电话,让他们去一家叫做紫金花大酒店的饭店,他们正在那里吃婚宴。
前往紫荆花大酒店的路上,付心寒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来电显示是杨锦。
付心寒就是不接。
“你怎么不接电话?”姚婉清问道。
“不想接。”
“接了吧,你的铃声太难听了,等会我给你换个铃声。”
有了姚婉清的吩咐,付心寒看着来电显示里的杨锦的名字,他心知这肯定是杨锦的儿子杨康打来的。
杨锦估计已经快不行了,二竖为灾的局一旦破了,煞气入体,人离死就不远了,哪里还会和之前一样还能时不时的苏醒一会。
付心寒一想到杨康那嘴脸,就觉得好笑。
“赶紧接了,给人家把话说清楚!不要吊着人家。”姚婉清催促道。
“婉姐,不是我吊着他,是他缠着我。”
付心寒指头在手机上一滑,最后还是接了电话。
远在江城博爱医院icu玻璃窗外的杨康,听到手机里终于传来了电话接通的声音,他激动差点跳起来。
就在昨晚,杨锦二次呼吸衰竭,被送进了icu。
送进icu意味什么不用多说,杨锦可以说距离死神不过是半步子的距离。
也就在昨晚,宗庆崇跑了。
他不敢再逗留下去,他害怕了,这是他出师一来第一次赶到害怕。八壹中文網
门前吊刀的二竖为灾的局破了,这已经是覆水难收,他的能力不足以布置出挽回局面的风水局。
就在当晚,杨锦的那个家丁——阿丰。
伤势过重,下了病危通知书,也快死了。
宗庆崇给爷爷打了电话,爷爷在国外,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杨锦的能量很大,杨家在江城的势力也很大,宗庆崇连夜跑了,他知道自己再留下去,一旦杨锦人走了,自己怕是也得出事。
就在宗庆崇跑了之后,杨锦一连请了十几个风水大师。
就连江城第一风水师徐太极也给请了过来。
徐太极看完之后,他只说了一句话。
“杨少,我看你还是早点准备后事吧。二竖为灾的局啊,太凶了。”
杨康拽着徐太极的衣领吼道:“你是江城第一风水师,你一定有办法的!多少钱都出的起,我爸他不能死,他死了,我们杨家就要完了!”
徐太极摇了摇头。
杨康赶走付心寒的事情,他也是道听途说了。
“杨少啊,你这是在为难我啊。我说句不该说的,这件事除了付心寒,我敢说整个江城,没有第二个人能救杨总。”
徐太极是江城风水协会的会长,整个江城的易学的大师,他都了解,除了付心寒的本事,徐太极想不出江城还有第二人。
一直陪着杨康的那个老者许君,他也叹息道:“杨康啊,你还是去好好求求那位付先生吧。”
画面重新回到抱着手机的杨康,他面对这个好不容易打通的电话,声音颤抖,语气也显得更加激动了。
“付先生•••”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付心寒毫不客气。
杨康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下,他终于开口了。
“付先生,我知道错了。求您原谅我,您就是现在让我跪在你面前,我也能做到。我只求您开恩救救我父亲。”
杨康能做出这个姿态,一来他救父心切,二来局势所迫。
之前就说过杨锦这个人的性格,他这个人性格就想是曹操,奸诈狡猾,对身边的人都不信任。
所以整个锦绣集团的核心业务,全部掌握在杨锦一人手里。
一旦杨锦忽然死了,可以说对锦绣集团就是灾难性的损失。
所有的资源可能会随着杨锦的死去,也随之毁之一旦。
杨康能够如此低三下四,他也是人生首次。
“付先生,求你了!”
杨康话中的那个求字,更是喊得很大声。
“你以为我是随便之人吗?说几句恳求的话,我就会答应你吗?”
“付先生,无论怎么样,什么条件你尽管提,我杨康要是说半个不字,我就不是人!”杨康也是豁出去了。
付心寒忽然对这个杨康稍微有点改观了,这也算稍有孝心。
付心寒对着电话说道:“你诚意还差点,就先这样吧,挂了。”
付心寒再次挂了电话。
坐在一旁的姚婉清,她不解的问道:“我听电话里,他似乎在求你啊,你为什么不能答应呢?”
“婉姐,人这种动物很奇怪,你要是轻易满足他,他就会觉得廉价。她要是千辛万苦才到的东西,他才会觉得来之不易,才会懂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