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家三爷自从因病离开集团后,鲜少出入在人前。
像今天这种宴会,更是从未有过。
仿佛是为了宣告什么,景大愈一反常态地广发邀请函。
一时间,京城圈各名门尽数赴约。
堪比明星红毯,星光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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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白就出门将景御为沈夭夭定制的礼服取了回来。
是一条红色的长裙,盖过膝盖,完美地放大了那双笔直细长的腿。
两条肩带上绣满了白色的y,轻轻地挂在一字肩上,禁欲的锁骨与占有欲十足的标志互不相让,让人移不开眼。
值得一提的是这条裙子别有心裁地在腰后隔了一层,行动间若隐若现地露出腰身。
偏偏那张脸,过于冷艳。
多看一眼,都让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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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低沉的嗓音从外面传来。
沈夭夭眼疾手快地扯过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好了。”
景御推门进来,眸光一亮。
“真要过去?”
他今天特执处有事,必须过去一趟。
沈夭夭点头,“没参加过,”
记忆中,景大愈生气的根本原因是因为爱。
可这一次,景大愈居然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这样说话。
景夏丽当即十分委屈,“爸,你为了一个外人……”
“太明显了。”景大愈打断她,“她是你小叔第一个带回景家的人,是老爷子认可的儿媳妇,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景夏丽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景大愈罕见地没有因为心疼而停止,而是继续说下去,“你在对未来的景式主母不敬。”
“再这样下去,你会吃大亏。”
景夏丽再也忍不住,大吼:“所以呢?认可又怎么样?小叔带回来的又怎么样?她现在还不是呢,我难道要对她卑躬屈膝吗?”
“还是要像你一样,当你明明是被二爷那个废物牵连,结果你被革职二爷那个废物却依旧身居高位,
你气得要死,却还要像个没事人一样表现出毫无怨言岁月静好的样子?”
“我送我的那些精英学校可没有教我什么叫做委曲求全……”
“住口!”景大愈气极,反手就甩了景夏丽一巴掌。
“啪——”地一声。
景夏丽那张白皙的脸蛋清晰地浮现出五掌印。
“爸,你居然为了外人打我?!”
当初连她偷改志愿也没有发生过的事,居然因为一个沈夭夭而打她?!
这一刻,愤怒、嫉妒、委屈所有感觉都涌出来。
景夏丽梗着脖子大步跑出了书房,眼泪再也控制不出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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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沈夭夭并不知道她无意中又成为了别人争吵的源头。
放学之后,她从医大出来,景御已经等在路口。
“很忙?”
此时距离正常放学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景御是提前半小时到的,所以算起来,已经等了90多分钟了。
时间上无所谓,景御只是担心她。
沈夭夭坐上副驾,看了他一眼,“不忙。”
她开完会之后去了趟实验室,做了几个小实验,然后心情不错地将中医院那边递过来的疑难杂症写了几个建议。
一时忘了时间。
景御将人拉过来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景御开车很稳。
听到沈夭夭的话从容地说了句:没有。
沈夭夭收回视线,目光从车窗外的梧桐树扫过,“前两天我感觉身体不太对,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景御几乎是瞬间就明白她说的是哪天,以及相思蛊的作用发挥。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才开口,“相思蛊有什么能解的方法吗?”
沈夭夭偏头,看了他一眼。
嗓音清淡,“那天那瓶药水是你故意洒我身上的吧?我不太理解,没在一起你阻止我解,在一起后你想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