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不声不响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公寓楼,至于马特的事情,他自己去处理。李昂已经把最麻烦的部分解除了,剩下的,马特自己有办法联系神盾局,由神盾局这边去跟军方的国民自卫队交涉,关于他身上所背负的命案嫌疑,也就能洗清了。
一夜过去,地狱厨房方面除了金并利用马特作诱饵而整出的那一场爆炸外,基本上没有啥骚动。盘踞在地狱厨房的各方黑道势力大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触当局的霉头,都吩咐自己的手下这段时间别闹事,剩下的,就是交给他们去跟当局的代表交涉,从而在地狱厨房重新设置规则。
像这样的交涉,想来不会太久,当局不可能在这方面浪费太多时间。
而李昂,虽然已经清楚幕后搞事的家伙是谁,但现在,没有证据也没有充足的信息了解他们用来制造怪人的秘密基地,他能做的,就是回到家中,看着自己已经再生完毕的左手,在那思考着接下来的事。
第二天,他如往常一样去上学,发生在地狱厨房那些混事怎么看都无法跟他此时还未彻底脱去青涩外表的少年联系在一起。而作为玩的最好的双人组,彼得和哈利也过来找他说事。
“我跟彼得已经见过康纳斯博士了,也把那份衰变率运算法交给了他,彼得也再三强调了他这份衰变率运算法并不保证百分百准确。好在康纳斯博士也明事理,他说他在纽约大学还有关系,可以申请使用纽约大学的实验室做进一步的测试,李昂,你说我们这样做对吗?”
哈利在那一五一十说着他们这段时间的活动,只是说完还一副不确定的表情反问李昂。
李昂对此翻了个白眼,他还能说什么,难道还得唱正道的光?不可能的。他只是歪头看着有些做贼心虚的哈利,完全无法把他跟那个正在背地里阴搓搓搞事的诺曼·奥斯本联系在一起。这父子俩完全是两个极端嘛,当初诺曼·奥斯本在产房没抱错吧?
“李昂,我们这么做是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李昂一直打量着自己,哈利也不自在了,他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
“没,我只是好奇,你说你不站在你老爸那边,反而配合我们一块给你老爸使绊子,这合适吗?要知道,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
“同样也是为了他自己,但你说的对,他是为了我。我父亲的性格我自己知道,一个两面极端的家伙。说实在的,我没有那个勇气指责我父亲做错了,毕竟我是他的儿子,而我现在所享受的一切都来自于他,我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弥补我父亲所犯下的错,如果康纳斯博士的加入能够让我父亲在这方面实验收敛,我一定会去做。”
“哈利,你真的是个好儿子呢,认识你这善良,多金,长得还帅的富二代,我的荣幸,接下来我们就只能寄希望于康纳斯博士了。”
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李昂还是没有告诉哈利那些关于诺曼·奥斯本的秘密。人体试验,他早就开始了,只不过之前没有衰变率运算法,一切都是他人代笔,现在,诺曼·奥斯本自己也可以。至于康纳斯博士,如果没有马特提供的金并是吸血鬼这一点,他还能放心。
但现在,金并跟诺曼·奥斯本一伙,像康纳斯这位高端人才,他们要是不动手脚,李昂自己都不信。包括上一次康纳斯主动来找彼得,现在想来,大概也是诺曼·奥斯本他们做的局吧。
就在李昂想着这些的时候,秘密实验室内,已经被金并植入肉芽,成为其仆人的康纳斯正从实验室中走出来,而在外面,金并,诺曼·奥斯本都在等着结果。
就在昨夜,戈登将李昂在爆炸中被炸碎的左手收集起来,第一时间交到金并和诺曼·奥斯本手中后,欣喜若狂的两人也第一时间让康纳斯起来通宵工作。就像李昂想的那样,作为奥斯本生物基因工程方面的第一负责人,在衰变率运算法的研究方面康纳斯并不比别人差,他缺的只是一份运算法。
而对于金并和诺曼·奥斯本来说,他们也没想到以马特这颗弃子布置下来的陷阱竟然能够得到李昂变身空我后的一只手,哪怕被炸碎了,但也保留了大部分组织,这可比拿到一点血液要强得多。没说的,开搞,而康纳斯也对这只断手研究了一夜,直到现在才出来。
“怎么样?”诺曼·奥斯本看着康纳斯,满脸期待的询问道,金并也是如此。
“奥斯本先生,金并先生,我想我让您们二位失望了。”
一句话,让诺曼·奥斯本和金并都皱起了眉头,越过康纳斯,两人也并肩走进实验室,果不其然,此时在实验室中哪还有空我的断手,有的只是一只没有血色,缺失部分的人手,就这么趴在那里,像是一团烂肉。
“这怎么可能!!”看到这一幕,金并和诺曼·奥斯本也惊呼起来,面色变得难看至极。
“事实就是如此,先生。在我研究的过程中,这只断手活性虽然保持着,但也在退化,我采取了一切我能想到的办法都无法阻止这种变化,而从其中提取出来的组织也跟我们人类的手一样,蛋白质,神经,肌肉,骨头,没有任何区别,空我的自我保护不仅仅是血液,就连身躯组织也包含在内,恐怕您们需要得到一个完整的空我,且还必须让他一直保持那个怪人模样才能进行研究了。”
康纳斯也在那以自己的专业角度说出他的想法,但这样的想法只会让金并和诺曼·奥斯本恼火。因为他们找不到一个合理发泄自己怒火的目标,戈登?人家尽心尽力把这只断手送回来让他们研究,对人家发火,不讲究,康纳斯,老实人默默通宵加班到早上,没有任何怨言,还在那给自己出谋划策,也不讲究。
那他们总不能对自己发火吧,明明算计了一波空我,结果到头来却给自己吃了个哑巴亏,这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而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要么失去理智,要么变得异常清醒。而诺曼·奥斯本此时选择了后者,看着面前这只失去任何价值的断手,突然的,他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金并没有搞懂此时诺曼·奥斯本的状态,也在那问道。
“我笑康纳斯只从一个角度去看问题,我笑空我自我保护做的太好,反而成了他的弱点,看看这只手,你从上面看到了什么,金并?”
“什么都没有,毫无价值。”金并摇摇头,在那说道。
“不,这是一只年轻,富有活力的手,一只跟我们这些大人不一样的手,他是属于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康纳斯,能测出这只手的年龄吗?”
“没问题,基本骨骼都在,碳测年很快就出结果了。”
“很好,那我们现在就要。”
“是,诺曼·奥斯本先生。”
在一旁听着诺曼·奥斯本跟康纳斯的交谈,金并也似乎明白了什么。而同一时间,在非洲海岸的一艘货轮上,一场围绕振金展开的战斗已经落下帷幕。货轮在熊熊烈火中燃烧,来到这里,踩入复仇者为之布下陷阱的武器h也跟复仇者展开了一场恶战,战斗中,作为振金提供商的尤利西斯·克劳成了旁观者。
他在恶战中趁乱在手下的保护下逃跑,远远看着装着自己大量军火的货轮变成火海,欲哭无泪。
而武器h站在瞭望台上,手里拿着一罐夺来的振金,望着甲板上的复仇者联盟,也在那放声大笑。
“这就是复仇者吗,嗯,看来没想象中的那么难对付啊。”
“你也一样,塞缪尔·史登。”美队站在最前方,一手握着边缘通红的盾牌,另一只手则是拿着几根尖锐的尖刺。反观武器h,拿着振金的手在微微颤抖,隐隐有血液滴落。这是他夺得振金付出的代价,他体内植入的振金骨刺在刚才的战斗中,被美队利用灼烧到极致的盾牌边缘给切断了。
很显然,在振金的等级划分上,因为加入神秘配方而熔炼成独此一份的振金盾牌高过武器h身上的振金骨刺。即使被加热到这种程度,因为振金盾牌的分子惰性太强,温度根本传递不到美队手背,反而被美队借助这一加持,砍断了武器h左手的骨刺。盾牌边缘的红温正在慢慢散去,美队看着武器h,也明白了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无坚不摧。
“是的,但看起来我们都没有时间了,美国队长。”
“我能这样跟你持续一整天···”美队再一次说出自己的口头禅,却被武器h嘲笑。
“你当然可以,前提是你跟我一样都有着一个振金打造的身躯,看看我们的周围吧,美国队长,你不会忘记我们是在一艘装满导弹,枪支的货轮上战斗吧。这样的爆炸奈何不了我,我甚至可以站在这里等着爆炸,但是你们呢,伟大的复仇者不是以保护世界作为己任吗?这样一艘货轮还能承受住烈火炙烤多久,不远处就有一个国家哦,加油,复仇者的各位,ciao~”
挥了挥手,武器h也毫无顾忌的跳入火海中。而明白事情严重性的美队,也知道这时候的轻重缓急是什么,趁着货轮内那些大家伙还没发火,必须将火势扑灭,而好在,他们这边还有着一位雷电与风暴之神。随着托尔挥舞着雷神之锤,直接围绕着这艘货轮制造出一个飓风带。
包围这艘货轮的狂风也将货轮内部的氧气全部抽走,没有了氧气,火焰也就无法燃烧,一场大爆炸也算是在复仇者的控制下避免了。但这样也给了武器h逃脱的机会,因为他们还要确认货轮内的大家伙没有出问题,别突然来个延迟爆炸,那找谁说理去。
一套流程下来,武器h的踪影早已不见,这场围绕振金布置下来的陷阱,也只能说是无功而返。
纽约,康纳斯通过碳测年很快就得出了结果,告知给金并和诺曼·奥斯本。
“奥斯本先生,金并先生,这只手的年龄在17岁零五个月左右,如奥斯本先生所说,这是属于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该有的手。只可惜,无论是血型,指纹,dna,都无法在国家数据库中找到配对的,空我的保护性还是很充足。”
“不,康纳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回去休息吧。”
“那我先走了,金并先生,奥斯本先生。”
康纳斯离开,而金并看着像是找到什么的诺曼·奥斯本一脸疑惑。在他看来,确定空我人类形态下的年龄又有什么用,数据库没有配对的,在纽约找一个17岁的年轻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还是个死局。
“你在想这样有什么用对吧,金并。”
“不错,但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所以你一定是有办法。”
“差不多,一个能够将空我真实身份缩小范围的方法。”
“什么?”
诺曼·奥斯本不答,他只是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表上的日历,这才神秘说道:“说起来,哈利也快放暑假了,你说作为他的父亲,我该给他安排一个怎样的假期才好?”
一番话语,金并也明白了诺曼·奥斯本的打算,看着这位商业暴君,也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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