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干嘛给我剥虾?”慕枝言满眼惊恐。
林淮北是浪子里最直男的男人,在他生活在任何时候都有专门的剥虾师剥,这辈子怕是追女孩的时候都没想过要剥虾,怎么可能给她剥。
林淮北不以为然,“给自己妹妹剥虾不行?我就愿意给你剥。”
慕枝言心下了然,“你不会是在哪看的撩妹技巧,专门剥了拿去哄女孩欢心的吧?”
林淮北拿着筷子,不说话了。
果然是这样。
施砚凉比慕枝言反应还大,“人家不要的你就拿来给念念?”
凭什么?
“算了。”慕枝言捏了捏施砚凉的胳膊,“看在某些人又被无情拒绝的份上,咱们还是少说点,专心吃饭。”
这话说的,林淮北瞬间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
咋说啊?
跟项殷洲在一起两年了,这还是她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去回复他,直接说吧,怕伤了他自尊,委婉点吧,怎么委婉?
结婚吧,那肯定是不可以的,他们向来都是走肾不走心的,而且她从来都没想过要跟谁结婚这件事。
时听筱握着手机,又直接放下去,倒在床上开始神游。
她的世界观里没有结婚这一概念,也没有爱不爱这一说,妈妈说过,她这一生只要过得开心就好。
不为情所困,也不为世俗所累。
“如果可以,妈妈希望筱筱一辈子只爱自己,为自己而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活得开心。”
想到过世的妈妈,时听筱翻了个身,直接盖着被子继续睡觉,两秒之后,她又翻起身找到手机。
【太早了,我才二十】
【而且,我是不婚族】
时听筱觉得这样回复最好了,不伤人也表达了她不想结婚的意愿,项殷洲那种生意场上呼风唤雨的主,一个眼神就知道对付什么意思,应该能懂她的意思吧?
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干嘛突然提结婚。
她可是替身欸,随时都准备提裤子不认人的。
把话说清楚了,时听筱毫无压力地继续睡,她梦到了妈妈。
她还是多年前的模样,抱着她在旧楼下的大榕树乘凉,一遍一遍弹箜篌给她听。
与此同时,t·y集团总裁办。
孟特助恭敬地侯在一旁,不时抬眸打量那位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二爷……文件拿反了……
也不知道二爷这是怎么了,大早上一直看那一份文件,也不见他翻页。
桌上的手机忽然亮了,项殷洲火速丢了文件拿起来,片刻后放下手机,再过片刻又拿起来继续看。
不婚族?
就是永远都不会结婚?
项殷洲眼里落下一丝落寞,不一会儿又重新勾唇,反正她只是他一个人的,不结婚又如何?
何况,二十岁真的太小了。
孟特助看着平时凶的要死的男人跟傻了似的一会儿沉着脸一会儿勾唇,差点没站稳,天知道他有多害怕。
“二……二爷,陈经理问这份策划案能不能定下来?”
陈经理的策划案就是刚才项殷洲拿的那份文件。
“这个项目陈立不用跟了。”项殷洲放下手机,表情一贯的冷淡,看不出此刻高兴还是发怒。
不用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