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烤野鸡里没有下毒,我吃的出来的,是药三分毒,不能乱吃药的。”
叶安然知道叶安宁的嘴巴和鼻子都很厉害,也就只能暂时妥协了,“那好吧,妹妹你要是觉着不舒服,觉着哪不对劲了,我们再吃。”
叶安宁和叶安然将给大白洗澡的一应物什给收起来,洗澡水也倒了出去。都收拾好了,两人一虎才坐到了桌旁。
“妹妹,你说,这烤野鸡,要不要给爷爷送点儿?”
“……”
叶安宁歪头想了一下,才说道,“不给了,下顿再给吧。反正这顿给了鸡汤了,下顿就再给些烤鸡肉就行了。”
“行,都听妹妹的。”
叶安宁和叶安然重新开始吃饭的时候,叶安然藏起来的肉夹馍才被想起来,过了这么久,鸡汤和肉夹馍都凉了。
不过,他们身边就看着泥炉子和炭火盆,所以边考边吃,就连烤鸡肉也可以放在铁丝网上烤一烤。
大白自个儿在外面已经填饱肚子了,不过叶安宁还是给了弄了点喝的。烤鸡肉也吃了一点儿。
经过几个月山里的生活,大白已经恢复了吃生肉的习性。吃这些熟食,不是为了填饱肚子,而是为了换换口味。
让叶安宁有些疑惑的是,老宅的人竟然没来敲他们的车厢,来要烤鸡肉吃。还真是怪哉。
叶安宁不知道的是,不是老宅的人不想来要,而是知道要不来。而那个刚刚呵斥完小胖子的彪形大汉,一直就在附近转悠。
老宅的人,怕丢人,这才没过来要肉吃的。
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得很快,很对队伍再次启程。
虽然浪费了不少的时间,叶安宁和叶安然还没有吃饱,这并不打紧,下车将大红跟前的放草料的背篓收起来,大红就拉车车,跟着车队启程了。
叶安宁和叶安然不用赶车,可以坐在车厢内,继续吃饭。而大白吃了点东西之后,就窝在炭火盆旁边,借着火光,烤干它身上还有些没干的毛发。
叶安宁摇了摇头,大白的变化还是非常大的。犹记得,大白第一次看见火堆的时候,表现出和其他野兽一样害怕的神情,如今却能淡定如斯的烤火了。
叶安宁和叶安然继续他们惬意的小日子,大白这段时间的猫生也不是白过的,那慵懒的模样,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
京城周边村镇还是挺密集的,临近傍晚的时候,他们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名为清泉的镇子。
镇子的规模要比他们神山镇的规模还要小上一些。
镇子再大,他们这一行车队,一个客栈也是住不下的。就算大客栈里塞的下人,这长串的马车牛车的,也没地方安置的下,而镇子上只有两家客栈。
所以长盛镖局的人说了,晚上的住宿自行解决,明早辰时初准时在镇外集合出发,过期不候。
话是这么说的,但这话也就只是针对他们这些散户。因为镖局嘛,保护的就是三个商队的利益。
所以,三个商队,分到了两个客栈里,同样的,长盛镖局的人,也分成了两拨人,跟随商队住进了客栈。谷
至于其他人,倒是也可以往客栈里塞一塞。不过,更多的人,则找了镇上的住户,商量着给银钱住进了他们家里。
这样的住宿方式,以后在他们的行程中,将是常态。尤其是路过一些小村落的时候,就只能住进村民家里。
当然,也有舍不得铜板的人,就直接找个地方窝着去了。
如果是夏天,或者是秋天,那还好说,现在是大冬天的,寒风呼啸,虽然没有下雨下雪,但地上的冰雪可还没化,所以只要找个地方窝着,也得找个能遮挡寒风的地方。
还别说,还真有这样的地方。别说这是个镇子的,就是他们村里都有这样的存在,那就是土地庙。
不过,清泉镇的土地庙不是破的,看起来是经常有人打扫整理收拾的。
镇子上不仅有土地庙,还有个衰败了的仙姑庙。具体是什么仙姑,叶安宁也不知道,因为仙姑前面的那个字,已经模糊看不清了。
在土地庙歇息一晚的有好几家。出门在外,有个地方遮风挡雨就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事儿了。
毕竟客栈住不下,去住户家里住,不仅要给银钱,还要小心遇到心思不纯的人。所以,有这么干净整洁的土地庙,众人立即就决定在这里歇息一晚了。
叶家老宅的人,同样也决定在土地庙歇息,而叶安宁和叶安然自然要跟着老宅的人行动。
叶安宁瞧了瞧,那个拿鸡腿和他们换鸡汤的少年和大汉没有留下,而是去了客栈。
至于有没有人去仙姑庙,叶安宁不知道,因为仙姑庙在镇子的东头,而土地庙在镇子的西头。他们打听着一路来到土地庙,至于那些没来的人,是去住客栈了,还是找了当地人居住,或者是回去了镇子东头的仙姑庙,叶安宁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为何知道少年和大汉的去处,是因为路过客栈的时候,大汉还询问过叶安然要不要和他们一起住客栈。
叶安然本就觉着大汉是黄鼠狼,对他唯恐避之不及,自然不会去住客栈。
“妹妹,你瞧见没,那个大汉绝对的没安好心。”
“三哥,我们都好好的,烤鸡里没有下毒。”
“妹妹,他们这是想要以小恩小惠的让我们放松警惕,等获得了我们的信任,说不定就要把我们卖了。”
“嗯,五哥说的对,以后不管他们给咱啥好处,咱都接着,但是咱也要时刻保持警惕。”
叶安然皱了皱小眉头,觉着他妹妹说的有道理,可总觉着哪里有什么不对,他却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
没等他纠结,叶老爷子已经招呼他们了。
就在叶安宁和叶安然说话的这会儿功夫,进入土地庙的人,已经对着大殿上方土地爷的塑像,磕头跪拜了好一会儿了。
借土地爷的贵地躲避寒风,自然要告知土地爷一声,并争得土地爷的允许。
当然允不允许的,他们也都住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