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小片的山芋头,也确实是被叶安宁给挖了,只是不是今天挖的而已。
因为挖山芋头的那天,叶安宁有很多的收获,而山芋头她不怎么喜欢吃。八壹中文網
叶安宁担心将山芋头弄回家后,她娘一定会煮着吃的,而且还有可能是一吃吃好几顿的那种,所以,当天叶安宁就将那点儿山芋头放在了仙灵境,而带了别的收获回家。
今个儿叶安宁将山芋头拿出来,也不算是撒谎。
如果她二伯要去那片地挖挖看的话,她也只能为之默哀了,显然是什么也挖不出来的。当然,也有可能那附近真能挖出别的东西来,那就不管叶安宁的事儿了。
毕竟叶安宁没有用神念将山上的每一寸土地都找过,她也只是偶尔用神念探探地下而已。
而山上也确实是有很多多年前被埋下的宝贝,只是看谁的运气好,能挖到了宝贝了。今个儿马慕玲不就是挖回来一个瓦罐的金银珠宝吗?
叶宗楠从后院拎过来两只鸡,都是公的,一只是家养的,另外一只是从山上逮回来的野公鸡。
如今他们家可真不缺少鸡,逢会的时候,宋清月可是买了不少小鸡仔,如今该下蛋的早就开始下下蛋了,长大了公鸡也早就上过餐桌了。
更何况,除了家养的鸡,还有叶安时不时的从山上逮回来的野鸡。
用鸡来试试这是否有毒的好酒,叶宗熹也是很积极的,又是帮忙逮鸡,又是帮忙扒鸡嘴的。
不过,看着叶宗楠用羹勺往鸡嘴里灌酒的时候,叶宗熹不乐意了,“三弟,行了行了,你干啥玩意儿?这是鸡,又不是猪,你灌这么多酒下去,没毒,这鸡也该醉死了!”
如果不是她二伯脸上那肉疼的神色,如果不是那气急败坏的口气,叶安宁都要信了她二伯说话的表面意思,而听不出话里的真正意思了。
她二伯的真正意思自然是因为心疼好酒被浪费了。
“行了行了,够了够了!”没等叶宗楠再往鸡嘴里灌,叶宗熹就将手里的鸡给丢在了地上。那样子,好似这只鸡跟叶宗熹有多大仇似的。
同样的,这酒劲也没辜负叶宗熹的期待,两只公鸡,全部都晕乎乎的闭上了眼睛。
叶安宁看着挺有意思的,这两只鸡是属于那种喝醉的,就乖乖睡觉的类型。这种鸡,当然这种人,也只最让人欢喜又心疼的。
喝醉了,就乖乖睡觉,不发酒疯,是人们最喜欢的一种醉酒形态。
“死了?不会吧!难道这酒还真有问题?”叶宗熹备受打击,一脸的不想相信。
叶宗楠将叶宗熹最先扔在地上的野公鸡捡了起来,摸了摸鸡的心跳,才说道:“没事儿,还活着呢,而且心跳很快。”
这心跳快,应该跟喝了酒后很兴奋有关,即便是睡觉了,身体的机能也是活跃的。
“那就好,那就好,那三弟,这酒能喝了吗?”
“应该是能喝的吧,这两只鸡,应该是像二哥说的那样,酒劲过大,它们喝醉了。”
叶宗熹的嘴巴抽了抽,尴尬的“呵呵”两声,他也就是随口说的,没想到,还歪打正着了。
“不过,保险起见的话,咱最好再等一天,至少等明个儿,看这两只鸡到底如何了。”其实,叶宗楠觉着多等一些时日,会更好一些,不过看他二哥的样子,好似是等不及了。
“行吧,为着小命着想,那就再等一天吧,那三弟,明个儿我来和你一起试试这酒?”
“行,明晚上,二哥过来吃饭。”
“哈哈,好说好说,那我先回去了。”
“二哥,你等等,我有事儿和你说,二哥,坐,咱哥俩聊聊。”
“啥事儿?”叶宗楠就没找他聊过,所以叶宗熹有些不明所以,心下直犯嘀咕,出了啥事儿?
“咱爹说要回江南老家一趟,这事儿,二哥知道吗?”
“三弟,你能先将这酒收起来吗?放在我鼻子底下,这味儿,太勾人了。再让我闻一会儿,我就要抱起来喝了。”
“行,我这就收起来。”
“爹,我来吧。”叶安宁上前,接过了叶宗楠手里的酒坛子。
就两斤的酒坛子,里面的酒水还不是满的,不重,叶宗楠就将酒坛子交给了叶安宁,“宁儿,如果味儿还是往外散的话,用块油纸包一下。”
“知道了,爹。”她爹这个主意确实好,回头仙灵境里的那些开了封的,叶安宁准备都用油纸给包一下。这样,就不怕酒味跑没了。
是的,叶安宁担心是酒味都散没了,而不是担心仙灵境里的味道太杂了。这主要是因为仙灵境里的自洁能力强啊。
无论是炊烟、灰尘,还是各种垃圾,甚至是动物们排除的粪便,都会自发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叶安宁一点儿都不担心浓郁的酒香会充斥整个仙灵境,她要担心的是酒味都散没了。
所以,她爹这个用油纸包起来的法子是真的好。
“三弟,刚才你说啥了,我没注意听,呵呵……”
还没走远的叶安宁,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觉着这坛子酒,是被他二伯给惦记上了,估计喝不完不罢休的那种。
叶安宁还真没想到,她二伯竟是个好酒之人。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没分家前,虽然叶家挺有钱的,起码叶安宁给弄回来了不少的东西,证明了叶家有钱人的身份。
但当家人攥着银子,不往外拿,一家子也就只能苦哈哈的过日子。
既然是苦哈哈的过日子,酒水这样奢侈的东西,叶家自然是很少有机会出现的。
所以,好酒这么个爱好,还真不大可能被人给发现。
“咱爹说他要回江南老家,这事儿,你可知道?”
“江南老家?咱家还有老家?……啥?!”刚刚坐下的叶宗熹又站了起来,可见这消息,对他来说,很震惊!
“嗯,你没听错,咱爹说要去江南祭祖。”
“哈?祭祖?咱还有祖宗?咱家祖宗还真姓叶?”叶宗熹有此一问,并不奇怪,因为他也是知道自家是奴才出身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