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烟对这些不怎么感冒,跟边宁解释说:“背上这个被人看见了。我怕下次糊弄不过去,还是直接纹了吧。”
边宁捕捉到重点,边收拾出操作台,边八卦的问:“谁能让您亲自糊弄啊?还怕的。”
拾子摸在她后背的手不老实的朝前滑去,捏了捏,“哇,大了。”
又捏了捏:“大了好多啊。”
黎烟低下头看着:“哪有?”
拾子手不停的,认真问她:“有c了吧。”
黎烟抓下她不停乱动的小魔爪,回:“不知道,我穿的都是无尺码的。”
“你买的什么牌子的?我买的无尺码的都给我穿的外扩下垂了。”说着,拾子松手拉下被单要给黎烟看。
边宁赶紧上前拉住,“我靠!你有夫之妇好不好!矜持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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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一副操碎了心的老父亲样。
又立马从沙发脚里捡出刚刚随手扔掉的黑色蕾丝胸衣给拾子系上才放心的重新站起去收拾着操作台。
拾子不满足的伸手勾开黎烟的打底背心,像只偷腥的猫儿脑袋往里探,银白色的发丝散落几许,摇头啧啧两声,说:“你男朋友给你揉的吧。”
然后扯过背后的抱枕往边宁身上丢,“让你男朋友教教老边,别他-妈战斗力没有手法也不行。”
慵懒的语气嫌弃的不行。
“靠?要不是黎烟老子刚刚早把你弄爽了好吗。”
拾子翻个白眼:“浪费了三个套还没爽一次,你装什么逼。”
黎烟打断:“我没有男朋友。”
边宁蹲地上缠着地上的凌乱的插排电线,说:“还瞒?我中午出去买套的时候都看见你上人家车了。”
又说:“那车看着挺野的,问问你男朋友哪订的,让我老婆也给我买一辆。”
软饭碗捧的十分自然。
拾子捞起旁的内裤穿上,又套了条边宁的沙滩裤。没系袋子的裤头松松垮垮的搭在胯上,脐钉亮眼。懒洋洋的起身,在边宁的废墟堆里翻找着卸甲的工具,不忘踹他一脚。
“滚边去。上次保时捷才提的就给老子把车头撞坏了。”
边宁委屈巴巴的:“要不是那糟老头说要包养你老子会去撞他?妈的,说话都说不利索了腿脚倒跑的挺利索。”
“你不会直接打爆他狗头?”拾子又踹一脚。
翻出卸甲的工具就开始给黎烟卸下荧光粉的指甲。
拾子捏着她细软的手,嫌弃的问:“老鬼那土狗挑的吧。”
黎烟笑:“嗯。”
“叫什么老鬼,叫土鬼算了。”拾子吐槽着:“当年跟我谈的时候都告诉过他女孩子不喜欢这种土爆的颜色了。”
边宁幸灾乐祸的接话:“所以就前男友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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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子瞥一眼:“别嘚瑟,他的今日可能就是你的明日。”
边宁提醒道:“现在办离婚可需要冷静期了,你是没办法想踹就把我踹掉的了。”
黎烟惊讶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俩:“你们俩扯证了?”
边宁得意的挑眉,伸手进裤头扯出两本红本,“她早上飞机刚落地就拎着我去了。没办法,被爱的总是那么被动。”
黎烟本来还想道声恭喜的,但看到那结婚证出来的地方,实在是说不出口。
“你有病吧,这玩意你揣内裤里?”拾子简直要被无语死,开始后悔早上头热脑昏的冲动。
边宁无视她们嫌弃的眼神,美滋滋的重新塞回去。
“速度够快的啊。”黎烟顶着拾子的肩膀。
拾子往后捋过散落的银发,语调泛泛:“我不是一礼拜前跟个hiv的血液接触了吗?”
“嗯。”黎烟平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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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宁突然暴走:“你怎么也知道这事?”
黎烟背往后一靠:“阻断药是我快递到基地的啊。”
拾子捡起地上都硬住的袜子往边宁身上扔:“别打岔。”
而后继续道:“这家伙前天知道的,坐了一夜的飞机昨天到的基地,拉着我做了一夜,把我做晕过去了就提起裤子跑回来了。”
拾子慵倦的往边宁看一眼,听似抱怨的语调却裹着几丝宠溺。
“昨天把我爽的不行,我怎么说也是有50%hiv病毒携带可能的,爽了总得对人家负责吧,所以昨晚的飞机早上落地,就领着他去民政局了。”
黎烟挺意外,没想到边宁这么猛。
他们俩这段感情一直是拾子在主导,没想到边宁也有这么主动的一天。
没忍住夸了句:“牛逼啊。”
边宁羞涩点头,摊摊手:“还行还行。”
黎烟抓紧拾子的手,问:“做检测了吗?”
拾子点头:“我前天做的。”
而后下巴朝边宁一抬:“他今天早上做的。检测结果要等两三周。”
黎烟颔首:“等结果出来了我陪你们去拿。”
边宁拒绝:“小俩口的事你个电灯泡就别掺和了吧。”
然后往手上连套了两双手套,又从犄角旮旯里翻出套防护服穿上,拿着巨大一个酒精喷壶往操作台上消杀,工具全换成新的。
黎烟看这阵仗抬手抵在胸前:“我可不付钱的啊。”
边宁戴上口罩:“老子什么时候收过你钱。”
然后手往身上一比,义正言辞说:“这叫可能携带病毒者的防护措施。”
拾子一个激灵直坐起身:“对哦。你今天还是别纹身了。等检测结果出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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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着逐客令:“检测结果出来之前我们还是别见面了。”
黎烟不动如钟的坐着,语气闲闲:“hiv是通过血液体液还有母婴传染。我一不跟你们动刀子见血,二不参与你们的夫妻生活,三又不住你子宫里,担心这么多干嘛。”
边宁松下精神,解了防护服,满头大汗:“也是。”
他抓过凳子坐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说:“你不会是为你那个男朋友要纹身吧。”
黎烟再次纠正:“不是男朋友。”
“得了吧。跟你多少年了也没见你那么自觉的坐副驾驶。”顿了顿,继续:“尤其那还是超跑。我哪次开超跑你不抢驾驶座的。”
边宁二郎腿翘着,双手抱着胸俨然一副老父亲质问女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