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默然无声看了一会儿,然后微微低头,吻了上去。
后面发生的事情,一如既往的激烈。
反抗,压制。
互相撕咬。
在恨不能将对方杀死。
期间,桔樱重新坐了些食物送上到,到门口,听到里面隐隐传来的声响,她又端着食物下了楼。
姜颜衾嘴唇肿了,还有道道伤口,眼睛红肿,睫毛是湿的,她就平躺在床上,眼睛空洞的盯着床的上方,像是一个易碎的精美娃娃。
周鹤凛重新披上浴袍,却并未系腰带,敞着进浴室,从脱下的裤袋里拿出烟盒,靠在床头点了一根,他胸膛上有一道道的抓痕,还有牙印儿。
烟雾在空气中弥漫。
姜颜衾闻到那个味儿,脑子却一点一点变得清醒起来。
昨晚,林思怡约她见面。
她正要有笔账要跟林思怡清算,所以,她去了。
她赶到的时候,林思怡喝了很多酒,似乎还哭过,看到她后,很不客气,对她破口大骂,还动手动脚,她也不是任由他人欺负的,自然会还手。
可不知道怎么的,后来她觉得有些晕,然后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林思怡倒在了血泊中,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她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也不确定是不是她将林思怡弄成那样的。
看到那一滩鲜红的血,她吓得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也不敢靠近林思怡,她下意识就想到了沈璨,于是她给沈璨打了电话。
可她还没等到沈璨的到来,她只觉得后颈一阵剧痛,就再次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已经在这里了。
想到这儿,姜颜衾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赫然转头看向周鹤凛那张冷情的脸,像是要将他整个看透一样,周鹤凛不紧不慢抽着烟,任她看了许久,才偏过头对上她的目光。
姜颜衾只觉得喉咙阵阵发干发涩,半响后,她破碎肿胀的唇动了动,问:“林思怡怎么样了?”
周鹤凛不咸不淡说:“死了。”
死了?
大概是太过震惊,不愿相信,姜颜衾竟然一时有些辨不清这两个字的意思,尤其周鹤凛用一种稀松平常,像是死了只蚂蚁的口吻说出来。
她呆怔了好一会儿,才彻底弄懂这两个字的意思。
死了……
怎么会死呢?
姜颜衾胸口阵阵发闷,涌起一阵强烈的反胃感,她趴在床边忍不住干呕了起来,脸色骤然间煞白一片。
周鹤凛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抬手轻轻抚着她的光洁的后背,等她吐完,又起身倒了杯温水给她漱口。
姜颜衾因为干呕,眼睛再次湿润起来,她急迫的抓住周鹤凛的手腕,惶恐不安的看着他,问:“她怎么死的?”
周鹤凛睨着她恐慌的模样,抬手轻轻将她脸上凌乱的头发拨开,脸上没有什么情绪道:“你觉得呢?”
他那眼神,让姜颜衾煞白的脸又难看了几分。
她紧绷着的脸陷入了迷茫,皱着眉,喃喃自语道:“不是我……我没有……”
可她否认的时候,心里又带着自我怀疑。
周鹤凛温柔的拂过她的脸她的发,“不是你,那是谁?姜颜衾,你敢说你心里没有半点儿嫉妒林思怡?”
姜颜衾愣愣抬眸,对上周鹤凛的目光。
周鹤凛温声道:“你嫉妒她,她可以嫁给我。你看,你嘴里口口声声说着贬低我践踏我的话,可刚才,你身体不也一样愉悦么?”
“沈璨能带给你这种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