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日照国的这些人被抓了,很不服气,毕竟日照国一直以来都是压着大都在打的。
他们被关在这里,依然不停的叫嚣。
大都的将军看着他们不暴乱。
也压制不住他们,毕竟俘虏来的日照国将士并不少。
“安静!”顾瑾言看着日照国这些人吼了一声:“都给我安静!”
“都是手下败将,既然败了,还吵嚷什么?”
顾瑾言的气势强大,在军营里,她瘦弱的身影看着很弱小,但是她的气势却是震慑住了这些人,一时之间安静下来了。
日照国的一个小将领却是不服气:“你们不过是用阴谋诡计将我们打的,算什么?正面应敌,你们敢吗,将我们放了,将我们的郡主放了!”
“你叫我们安静便安静,你算什么东西,我们是日照国的将士,你一个女人敢指手画脚?”
其他人见状,也同样叫嚣了起来。
顾瑾言利落的将旁边士兵的剑拿了出来,一剑,说话的人直接倒下了,鲜血染红了剑和旁边人的衣衫。
顾瑾言再轻轻一放,剑进了剑鞘。
又是一阵的安静。
日照国的将士脸上没有刚刚的气势了,先是不敢置信的看着顾瑾言,再看着倒下这人的尸体。
大都的人怎么敢?
他们竟然这般的强势。
“还有人有意见吗?”顾瑾言语气平常的开口问道,仿佛刚刚发生的并不是什么,就像是吃饭睡觉一样平常的事情。
其他人都安静了。
若是再嚣张,也是一样的下场。
虽然都在军营里,要上阵杀敌的,可他们也是人,不是没有感情的死士,谁都怕死。
何况这是在大都的军营里,不是在日照国了。
本来就是侥幸活着。
生生送死的事情,谁的不想做。
而且大都和以前不同了,大都以前都是以和为贵。
他们嚣张惯了。
但是现在嚣张是要死的。
“既然你们都没有什么要说的了,那我来说两句吧。”顾瑾言说道,倒是还挺客气的样子。
仿佛刚刚杀人的不是她似的。
谁还敢说什么?谁敢不让她说?
顾瑾言见没人有什么意见了,便说道:“阴谋诡计?自己没脑子,就别怪别人聪明,不管是什么方法,总之你们败了,这是事实,既然败了,人还被我们抓了,该低调点就低调点,免得本来还能侥幸活的,被自己给作死了。”
“在我大都的军营里,不是你们自己的军营,安份点,刀剑无眼。”
顾瑾言说完,日照国的这些将士们全都安静下来了,不敢再闹事了,那里还有刚刚嚣张的气焰。
大都军营的这些将士看着顾瑾言的眼睛都亮了。
太帅气了!
太飒了!
顾小姐怎么会那么的让人敬佩。
在这边关军营憋屈了那么久,现在怎么会这么畅快呢。
舒服!
“顾小姐,顾小姐!”军营的将士心里别感染,忍不住喊道。
顾瑾言点了点头:“好了,将他们守好了,今儿晚上好好的庆祝庆祝,大家一起喝酒吃肉!”
说完,便去了关着吉宁郡主和日照国边关将军的地方。
毕竟这两位身份不同,就算是将他们俘虏了,情理上来说,也是要给他们一点面子的,分开关押的。
吉宁郡主刚刚还能听到外面的声音,这会儿听不到了,正在好奇呢。
顾瑾言便进来了。
看到顾瑾言的时候,吉宁郡主很激动,破口大骂道:“顾瑾言,你阴险狡诈,你不得好死,我们日照国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们大都,你就等着吧,等着这天。”
“吉宁郡主,你还是先想想,我会不会放过你吧。”顾瑾言并不恼,只是淡淡的说道,好像这些事情压根不可能撼动她的任何情绪:“与其说我们阴谋诡计,吉宁郡主怎么不先想想自己的问题,是不是自己没有脑子才会导致的呢?”
“你,顾瑾言,你死定了,你将来别落在我的手里,若是有朝一日,你落在我的手里了,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吉宁郡主大骂道。
日照国的边关将军一脸尴尬的看着吉宁郡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大都的这位姑娘说的挺对的。
像是这样任性没有脑子的郡主,真是坏事。
好好的边关,如今弄成这样了,这些年来,他和大都制衡,甚至永远保证日照强势一些,两国还能保持和平,吉亲王和这位吉宁郡主一来,全毁了,这将来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现在被人抓了,还不低调点,这不是找事吗?
边关将军也不吭声了,反正这位郡主他怎么也叫不动的,落入敌人手里,他自己的下场将来就够惨的,也不折腾了,听天由命吧。
就算是在大都的军营里勉强活了下来,回到日照国,他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皇上不知道怎么说,没有护着好吉宁郡主,吉亲王那里也不会放过他。
左右倒霉的那个就是他。
日照国的边关将军还挺赞同大都的这位小姐的,同时也低调的认命了。
“是吗?既然你让我不得好死,那你现在在我手里,我是不是要报仇?”顾瑾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位吉宁郡主。
“你敢?”吉宁郡主怒目看着顾瑾言:“顾瑾言,你对我动手,你不怕吗?我的父王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你担待的起吗?我是日照国最受宠爱的郡主,你呢,你算什么东西?”
“你给我闭嘴,你当我们大都怕了你们?”俞飞听着也生气了,指着吉宁郡主说道:“顾小姐乃是.....”
顾瑾言示意俞飞不用说那么多。
也同时在这个时候,让人去拿了鞭子来。
吉宁郡主见状,整个人火气都上来了:“顾瑾言,你敢对我动手,等我父王来了,要将你大都打下来,让你在日照国伺候我!”
顾瑾言拿起鞭子,手起鞭落,一鞭子抽在吉宁郡主的身上,吉宁郡主痛呼出声,顾瑾言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又是一鞭子。
父亲,舅舅在日照国的军营,被他们打的身上都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