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躺在床上,身边的狐耳少女枕住他的胳膊,均匀地呼吸着。
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眸子暂时合拢了,姣好的面容变得沉静,美好。
伸手拂过她雪白的发丝,王锦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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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赖在一张床上,到搬来隔壁住,再到夜袭,一起出任务。
再后来,她找到了解决掉毛问题的好方法,也就是——变成人形。
就这样,她名正言顺地睡在了自己身边。
“狡猾。”王锦戳了戳她精致的鼻尖,少女在梦中哼唧一声。
从随时都会死变成寿命倒计时,这实在算不上往好的一面发展。
然而,确实有什么东西变得不同了。
王锦不知道这算不算成长,可如今面对少女炙热的情感,他想要笨拙地回应,而不是鸵鸟般后退。
从她们脸上的笑容来看,这是个好决定。
当然,有些地方…王锦还是云里雾里。
比如她们那个有着奇怪名字的群聊,偶尔听到过的,不许偷跑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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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委屈巴巴饿肚子…如果那样的话,永生还有什么意义。
这是古德里安最浅显的念头,是经不住推敲的,完全出于个人情感的考虑。
古德里安是海盗,是唯物主义者,是讲究合理性的男人。
可他在这一切之前,是女神之锤。
背叛王锦就意味着让珀尔和愿望之神产生间隙,那粉毛呆女人就这么一个朋友。
她会为难,会沮丧,会不知所措。
古德里安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这种状况发生。
他永远不会背叛。
所以…
“所以,稍微冷静点吧。”古德里安对远处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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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狙击枪闪烁光芒,漂浮在海面上的罐子四分五裂。
“唉…鱼都给我吓跑了,真是…”古德里安无奈地笑笑。
“小古!我找到上个礼拜吃剩的半包泡面了!快来!”
“噢噢!!来了!”古德里安猛地站起身。
——
“这样消息就放出去了。”听着耳边的枪响,王锦伸了个懒腰,“剩下的事慢慢来就好,还有时间。”
沙沙…
狐耳少女贴了过来,毛绒绒的大耳朵在王锦下巴位置蹭了蹭。
王锦低下头,少女迅速舒展身体,在他唇角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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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黑船的危机近在眼前,这里的人却依旧没有慌乱,而是各自做好分内的工作
我想这份平静源于对他的信任
毫无疑问,一旦他开始下令,这艘船便会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运转起来
我不期待那天的到来
不过,如果我帮得上忙,一定要做到最好』
“呼…”伊丽莎白合上笔记本,伸了个懒腰。
曾经作为烈阳厅僧侣的她起得很早,通常这个时候要祭拜神明,洒扫神像,再颂念经文。
不过现在,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旧烈阳,罪神,新烈阳,克图格亚,这些事或许很难接受,可它们确实是事实。
所谓事实,便是没有任何妥协与让步,必须要去接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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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这段时间该做些什么呢?
思考几秒,伊丽莎白站起身,换上了便于活动的黑色运动服。
可以找那名伪神要些杂活去做…塔莉垭是这么说的。
嘎吱。
伊丽莎白走出卧室,看到了沙发上仍旧没睡醒的雨果。
他昨天和王锦过招后惨败,于是自己练习到深夜。
伊丽莎白叹了口气,把白开水放在茶几上。
推开门。
伊丽莎白愣了愣。
面前站着身材高挑丰满,气质相当有侵略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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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酒红色的微卷长发垂在肩头,锐利的眸子被墨镜遮盖,修长的风衣下不知裹着什么。
昨天塔莉垭介绍众人的时候,似乎没见到她。
伊丽莎白深吸一口气,做着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伊丽莎白,作为学徒到船上…”
“我叫红桃。”女人鬼鬼祟祟地四处看了看,拽着伊丽莎白到了角落。
距离与空间一下子被压缩,伊丽莎白有些不知所措,她捏了捏袖口。
“我看得出来,你想要供奉什么东西,没错吧?”
“嗯…嗯?”伊丽莎白愣了愣。
她是教徒吗?想要传教?
那种事是不可能的,自己已经下定决心,向内心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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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红桃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自己也要这样做吗?真的能缓解焦虑吗?
幸运的是,这样的动摇并没有持续太久。
伊丽莎白妥协了。
“那个,怎么卖?”她伸手指了指红桃,风衣已经合拢了,那些照片昙花一现,伊丽莎白甚至大部分都没怎么看清楚。
“这些是非卖品,”红桃拒绝的很干脆,“让你看一眼我都已经很难受了。”
“只是看你闷闷不乐,顺便过来开导一下。”
“诶…”伊丽莎白叹了口气。
“想要的东西,要靠自己的双手努力争取啊,少女。”红桃拿出相机,在伊丽莎白面前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