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教的弟子,都是纷纷从自己的洞府之中,走了出来。
刚刚发出的动静,他们还以为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打到截教的大本营之中。
但是来到碧游宫前,却发现是长耳定光仙跪在碧游宫的门口。
“长耳,你在此跪着作甚?可是惹怒了老师?”
身为截教大师兄的多宝,上前开口问道,随侍七仙中其他的六仙也都是围了上来,关心地看着长耳定光仙。
“他的确是惹怒我了。”
这时通天的声音传了出来,随即通天走出了碧游宫,站到了长耳定光仙的身前。
“老师,不知长耳师弟犯了什么错误?”
同为随侍七仙的乌云仙开口问道。
“叛教之罪!”
通天的话一出,众弟子都是一片哗然,纷纷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跪着的长耳定光仙。
“老师,弟子并没有叛教,那宝物真的是弟子在历练之时,得到的机缘。”
长耳定光仙跪在地上,还想狡辩。
“你有什么证据吗?”
通天神秘一笑,看着长耳定光仙开口说道。
“有,老师,证据就在弟子的府中,弟子愿意去去给老师与众位师兄弟观瞧,自证清白。”
长耳定光仙硬着头皮说道。
通天也知道,长耳定光仙是在骗自己,在这洪荒之中得了机缘,上哪去找证据去?
还想糊弄圣人?
通天解开了对于长耳定光仙的禁制,让他回自己的洞府之中,取他口中那所谓的证据。
众人跟着长耳定光仙来到他的洞府,在门口停了下来。
“请老师与诸位师兄弟稍待,我这就将那证据取出。”
长耳定光仙说完,便是直接快步走进了洞府。
不一会,忽然从洞中出现了一股庞大的气势,甚至隐隐有与通天分庭抗礼的趋势。
紧接着一道佛光,从长耳定光仙的洞府之中射出,向着金鳌岛外面射去。
“哈哈哈,通天,你这个笨蛋,这么简单的谎言,你居然都信了,六魂幡我就拿走了,哈哈哈……”
佛光之中,传来了长耳定光仙的声音,极其嚣张。
一众截教弟子,都是愤怒地看着佛光离去的方向,都是没想到长耳定光仙居然真的会背叛截教,还带走了六魂幡这件大杀器。
但是以他们的实力,想要拦下这道佛光,是根本不可能的。
眼看长耳定光仙就要逃出金鳌岛,通天直接将青萍剑拿了出来,一道绿光直射佛光。
“啊!”
只听得长耳定光仙一声惨叫,不一会便看到青萍剑带着六魂幡飞了回来,在剑柄处,还用剑穗拴着一个小人。
众人定睛一看,正是那长耳定光仙的元神。
“吾本想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承认自己的错误,但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执迷不悟!”
通天将青萍剑与六魂幡收起来之后,手中把玩着那枚“卍”印,看着长耳定光仙说道。
“老师,老师,弟子知错了,还请老师您看在弟子尽心尽力的服侍您多年的份上,绕弟子这一次吧!”
长耳定光仙的元神不断地求饶,但是通天还是只顾着把玩手中的“卍”印。
倒是多宝等一众亲传弟子,走上前指着长耳定光仙骂道:
“你这个叛教之人,还有什么脸面向老师求情?”
……
“好了。”
通天一摆手,制止了这些群情激愤的弟子,因为这个叛徒,通天决定亲自动手。
“长耳,你刚才很嚣张嘛!连通天都叫上了。”
通天看着长耳定光仙的元神,开口说道。
“老师,老师,弟子刚刚是鬼迷心窍,被迷惑了啊!”
“长耳,本座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既然你不要,那也休怪本座无情。”
通天说完,直接将手中的“卍”印捏碎,同时碎裂的,还有长耳定光仙的元神。
西方,须弥山。
“师兄,截教的谋划,这次恐怕要泡汤了啊!”
在“卍”印被通天捏碎的一瞬间,远在西方须弥山上的接引与准提,皆是感受到了。
“师兄,莫不如我们再去截教度化一名亲传弟子,成为我们的内应。”
准提知道长耳定光仙被通天发现之后,居然萌生出到截教度化一名亲传弟子。
接引觉得自己有必要阻止一下自己这个师弟。
“师弟,你着像了,现在去度化一名截教亲传弟子,无异于是直接与通天开战,这样的结果,是那两位最想看到的,而且这件事对于我们来说,弊大于利。”
听了自己师兄的话,准提也是反应了过来,这件事情的确是自己操之过急了。
“是,师兄,是我着急了。”
“师弟,这大劫才刚刚开始,我们有许多的机会,去谋划这件事情,不必太过着急。”
听了接引的话之后,准提点了点头,随后闭上双眼,继续参悟大道去了。
……
朝歌城。
帝辛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九间殿上朝。
自己走的这一个月,黄飞虎一直对外言称自己生病了,关键是还不允许众大臣探望。
一众大臣现在都以为黄飞虎是要造反了。
“吾等拜见大王!”
“众爱卿平身!”
帝辛让一众大臣起身,开始了朝会。
“大王,黄河部分地区,最近突发水患,无数的灾民饥不果腹,多亏有西伯侯姬昌,宅心仁厚,无偿开仓放粮,救助我大商百姓。
臣认为,大王应当重赏西伯侯!”
这时有一个人,从队列之中走出,向帝辛禀报。
帝辛一看,正是反骨仔梅伯,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这个梅伯不仅不为自己着想,还一心帮助西伯侯姬昌。
“梅伯,孤问你,你认为孤应当重赏西伯侯是吗?”
帝辛看着梅伯,直接开口问道。
“启禀大王,臣正是这个意思。”
“好,那孤再问你,你究竟是我大商的臣子,还是西岐的臣子?”
帝辛的语气变得威严、不容置疑。
“这,臣自然是我大商的臣子。”
梅伯不明白帝辛问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你既然是我大商的臣子,那我大商的子民受灾之时,你不思如何救助百姓,却一心想着为一个诸侯请赏?那孤王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