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力捂着自己的咽喉，血流如注，想喊师父，却发不出声音，嘴里只有咕噜咕噜的冒泡音。
几秒后，终于支撑不住，倒地不起，彻底失去意识。
张凡趁乱退出好几米外，他赶忙大喊：“杀人啦，这里有人杀人啦。”
人行道上的好几个人，见状纷纷吓得扭头就跑。
女人的尖叫声马上肆虐现场。
老头听声音感觉不对劲，可是他的视线依旧有些模糊。
他前面听到了张凡的声音，很快就认出刚才喊“杀人”的声音是张凡的。
可是刚才明明已经得手了，手上也是黏黏糊糊的鲜红血液。
为何张凡还能在一旁大叫杀人呢。
难不成错杀了行人？？
老头来不及分析情况了，惊动了大家，警察很快就会到来，他只能先离开这里。
张凡早就学着那些逃跑的路人，跑出了几十米远。
这一招借刀杀人，他完全是临时起意，不过成功之后给了他一丝灵感。
对付赵斌，是否也可以使用这一招。
张凡并不想杀人，从刚才老头一只手刺入屈力喉咙的场面来看，杀人是一件让人恶心的事情。
而且杀人带来的后续麻烦太多了，条件还非常苛刻。
他只有在正当防卫的情况下，才能摆脱法律的追究。
张凡不想对敌人心慈手软，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并不会允许他动用私刑。
用浩洋村那些受到压迫的村民来对付赵斌，从内部瓦解他们，或许才是最佳策略。
浩洋村那些村民与赵斌不可能同穿一条裤子，更不可能一条心。
赵斌与上面那些有权势的人也只会存在利益纠缠，不会有多少真心。
到了公司之后，看到吴清雅，看到李光和刘明，更让张凡内心的恶心挥散不去。
直到进入实验室，看到许梅，她温暖的笑容，才让张凡真切地感受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善意。
不过许梅带来了让人沮丧的消息。
一晚过去，她脸上的斑点和痘痘并没有任何变化。
没有变化倒也在意料之中，大不了加大剂量，利润减少一部分就减少一部分吧。
至少得给消费者一个满意的产品。
许梅已经将脸清洗干净，拿出手机先自拍了几张。
张凡开玩笑地说道：“你可别用美颜，不然对比不出来。”
许梅嗤笑一声，“我把美颜效果全都关闭了，我拍照就不爱用美颜。”
许梅拍照不用美颜？？明明朋友圈里面那些照片，像个大明星。
张凡笑道：“没事，今天我一定帮你把脸上这些斑点，痘痘都给你祛除了，以后你修图就不用修皮肤了。”
许梅嘻嘻笑得很开心，“好啊，你要能帮我省一笔美容的钱，我一定请你吃大餐。”
张凡信心百倍，他用吸管滴了一滴稀释了十倍的冰肌草露水到之前标记过的痘痘上，然后用试管轻轻帮许梅涂抹几下，促进皮肤吸收。
一分钟后，几乎没有变化，张凡犹豫着是不是再等半小时看看。
许梅正襟危坐，心跳很快，呼吸也变得急促，她强行让自己平静下去。
张凡双眼之中射出的仿佛是红外线，目光所到之处，她的肌肤之上，都变得红烫起来。
张凡眼睛一亮，他突然想到，自己当时尝花蜜水时，一入嘴，花蜜水就迸发出它的能量来。
柳月白和徐幼菲也是同样，都在几秒后就感觉到了那股清新澎湃的能量。
是不是意味着，根本就不用等那么久。
冰肌草的露水和回春花的花蜜水，和水一样，马上就能被人体吸收。
对，一定是这样，难怪之后连续的对比没有一丝变化。
张凡先不管其它两颗痘痘了，一直对着同一颗痘痘滴冰肌草的露水，每次间隔一分钟。
和张凡预想中的一样，效果显现出来了。
痘痘在一滴滴露水稀释液下去后，开始变淡，到第八滴，痘痘完全消失不见。
八滴稀释液，相当于总的露水含量0.04ml。
当时预想的是一个月解决问题，分成四周，四瓶，那意味着每一瓶得含0.01ml的冰肌草露水。
也就是说，利润直接减少一半，8.76亿减少到4.38亿。
没预想中那么好，却也已经足够。
随后是对斑点使用冰肌草的露水稀释液，同样是八滴，将斑点消散，连肤色都白了许多。
接着是回春花的花蜜水。
八滴下去，却并未有任何效果，它并不能祛除痘痘和斑点。
“许梅，这一处肌肤和之前有什么变化吗？？”
张凡无法用肉眼看出花蜜水带给许梅肌肤的变化。
许梅轻轻用手指摩挲着，“好像更紧致细腻了许多，有变白一点点，并不明显，不过触感真好，滑滑嫩嫩的，和一旁肌肤的那种粗糙油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有吗？？看不出来，我能抚摸一下吗？？对比一下效果。”
许梅点头，“你摸摸看。”
张凡用手指轻抚许梅脸颊涂抹过花蜜水的肌肤，闭着眼用心感受指尖的细腻。
确实非常细腻丝滑，水润又爽弹。
张凡睁开眼，问道：“说明什么？？肌肤获得了什么？？”
许梅回道：“滋养？紧致？修复？感觉肌肤像是年轻了不少，恢复到了自己最年轻时候的状态。”
张凡瞬间明白了。
回春花，果然，回春二字说明一切。
张凡与许梅“暧昧”的行为被同为研发四部的几人看在眼里，他们在窃窃私语。
“张凡与吴清雅分手，难不成是因为许梅？？”
“不至于吧，许梅比吴清雅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张凡怎么可能放弃吴清雅，喜欢上许梅。”
“这你们就不懂了，吴清雅太漂亮了，你们看她平时总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般人压制不住知道吗。张凡不就说他压力很大吗。许梅虽然长相比不上吴清雅，但是温柔贤惠，我觉得比吴清雅更适合做老婆。”
“那让你选吴清雅和许梅，你选哪个？？”
“那我肯定还是选吴清雅，先爽了再说。”
“切，肤浅。我也这么认为。”
张凡能听见他们的说话内容，许梅听不见。
张凡轻轻摇头，不过他承认，当时的想法虽然没他们肤浅，但是还是受到了外貌的影响。
不可否认，这个世界的大部分人仍是以貌取人。
他希望自己的产品以后能帮助更多平凡的人找回自信。
许梅用手机照了好一会，轻声说道：“张凡，你这款产品的效果未免太好了吧，不管是祛痘，祛斑，或者养颜美容，这要是上市，必定火爆，恭喜你啊，张凡，你要出人头地了。”
张凡又配了一份稀释的冰肌草露水给许梅，“你用这个将剩下的痘痘和斑点全部祛除。”
许梅高兴地接过：“你这到底是什么提取物？为什么会这么神奇？”
张凡竖起食指：“嘘，你一定要保密，这是公司的保密配方，绝对不能泄露出去。你反正记着，以后公司肯定要起飞。接下来，我可能有许多事情要忙，你来负责产品接下来的样品和生产事项，我会把相应资料给到你的。”
许梅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我...我何德何能，我什么都没做，这个项目我一点忙都没能帮上你。”
张凡反驳道：“你现在不就是在帮我吗，我还有其它事情，你就注意好一点就行，保密工作一定要到位。”
许梅用力点头：“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