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宫栀静喝果汁的动作一顿,有些惊讶,她的身心都在孩子身上,还真没有注意到时间已经过去这么快了。
温萱萱直接无语了,翻了一个大白眼。
“都说一孕傻三年,你不会真傻了吧。”
“我没反应过来而已。”宫栀静继续喝着果汁,说道:“等下学期开学我就回去。”
乔新月说道:“我和萱萱已经找到工作了,你下学期只能一个人了。”
“没关系,在附近租个房子就行了,一年而已。”
温萱萱开玩笑道;“你家凌煜琛又不是养不起你,我觉得这学你上不上都一样,毕业了你也不需要出去工作。”
“那不行,必须上完。”
宫栀静有她自己的想法,当初那么辛苦考上的大学,大学期间一直一边学习一边养活自己,怎么能就这么放弃。
过了片刻,温砚,李博文和凌煜琛就走了过来,各自在自己的女朋友身边坐下。
没一会姜泽熙也带着夏菀芙过来了。
气氛格外轻松惬意,宾客们倒也识相,没有过来打扰。
司徒俊本来也想过来,但看着那成双成对的,顿时没了过去的念头。
过去干什么?过去吃狗粮吗?
以前这种宴会都是他们四个坐在角落里喝酒的,不知道什么起,只有他还是单身,完全容不进去。
“哎,我真可怜。”
司徒俊摇晃着红酒杯,满脸抑郁的找了一个角落坐着喝闷酒。
“嗨,帅哥,一个人吗?”
这时,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身材火辣美女坐在了他的身边。
她一头夸张的大波浪,烈焰红唇,格外性感。
司徒俊已经喝的微醺,抬眸看她,勾唇笑道:“嗨,美女你好。”
苏音晚挑眉淡笑道;“司徒俊,你不记得我了吗?”
“你……”司徒俊紧紧拧着眉,蹙眉思索着说道:“有点眼熟……”
但还是没想起是谁,恍惚了一阵他自以为是道:“美女,这搭讪方式可有点老土啊!”
苏音晚脸上的笑容直接消失,气恼的揪住了他的耳朵,骂道:“混蛋,你还真把我给忘记了,亏我一眼就认出你了……”
“哎哟,疼疼疼疼.....”
司徒俊一下子就想起了她是谁,求饶道;“音音姐,我错了,我错了……”
苏音晚冷哼了一声,撇嘴嫌弃道:“你姐说的没错,你这人就是欠揍。”
司徒俊揉着耳朵,眼神有片刻的黯然,但很快恢复如常。
“你怎么来京都了,不是跟着你爸妈出国了吗?”
苏音晚优雅的抿了一口红酒,淡淡道:“我爸妈都死了,我一个人待着没意思,就回来了。”
司徒俊大吃一惊,觉的十分的意外,这好好的人这么就这么没了?
看着苏音晚无所谓的模样,司徒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苏音晚是真的不在乎,她轻笑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伤心,真的。”
司徒俊端起酒杯朝她示意,两人相视一笑,举起酒杯一口喝光了杯中酒。
苏音晚是司徒俊外婆家的邻居。
小时候他和司徒婧每年暑假都会去外婆家小住,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苏音晚的父母常年在国外工作,只留她一人和外婆居住,直到她十七岁那年,外婆去世,她便被接去了国外。
他们已经快十年没见了。
一口喝光杯中酒,心中也顺畅了,苏音晚张望四周说道:“怎么没见你姐姐?”
司徒俊神色一僵,最怕的就是她问起这个,他苦笑道:“我姐,去世了。”
这下倒是轮到苏音晚惊讶了,她失声道:“怎么会?”
她就比司徒婧大两个月,司徒婧怎么可能就去世了?
司徒俊眼里不可控制的浮现出伤感,心脏仿佛一下子被人紧紧攥了起来。
只要想起,还是会很难过。
那是他心有灵犀的双胞胎姐姐,不管她如何做错,那都是他最亲的人。
看着他眼里的难过,苏意晚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再提。
只拿起红酒瓶倒了两杯酒,若无其事道:“来,我们喝酒。”
司徒俊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将杯子放下后拧眉道:“不够刺激,我们去喝白的。”
见到苏音晚后,勾起了他许多记忆里的往事,一时间悲伤难以抑制,只想发泄出来。
苏音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走,姐陪你不醉不归!”
司徒俊勾唇笑着,两人立即勾结搭背走出了酒店。
角落里眼尖的温萱萱一眼就看见了两人,她好奇的问一旁李博文。
“那个司徒俊什么时候找的女朋友?”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李博文疑惑的摇头:“不知道啊,没听他说过。”
姜泽熙挑眉接话道:“什么女朋友,那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勾搭个美女也只敢调戏。”
这话有些不正经,李博文干咳了一声提示他注意措辞。
乔新月比较害羞,直接红了脸。
而宫栀静娃都生了,所以没那么害羞,就那么听着她们说话
温萱萱比较彪悍,直接说道:
“这次看样子是起了色胆,都搂着人家的腰了,再加上喝了点酒,酒后那啥也不是没可能。”
李博文无奈的捂脸,女朋友太彪悍怎么办?
姜泽熙可不敢接她的话,一扭头就看见了夏菀芙那探究的眼睛,
他下意识往夏菀芙身边靠了靠,低声道:“媳妇,男人要是真喝醉了是起不来的,如果他借着醉意想做些什么,肯定是图谋不轨。”
这求生欲杠杠的,生怕夏菀芙联想到他,毕竟他和夏菀芙认识的过程是真乱。
夏菀芙勾了勾唇,温柔的握住了他的手,就在姜泽熙沉浸在温柔中时。
“那你图谋不轨过几个女生?”
姜泽熙干咳了一声,含糊其辞道:“没…没有,怎么可能,我是这种人吗?”
夏菀芙明显不信他,但脸上的神色依旧温柔,只是那么看着他。
就只是这样看着,姜泽熙就莫名心慌,诚实道:“好多……好多个。”
他真记不清楚了,那时候纸醉金迷,日夜颠倒,见一个就爱一个。
现在回想起来,幸好没染病,但此时最怕的就是夏菀芙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