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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白棋盘(二十六)(1 / 1)

听完对方这么理直气壮的言语,顾淮都不由得失语了一会,而把头凑近到他颈边来的人已经开始实践他的话语。

被这种细密亲吻弄得有点痒,顾淮无奈之余,只得伸手去挡了挡。挡完以后抬手放到自家正处失忆的恋人头上摸了摸,试图安抚下对方。

但是他的手很快就被对方拉了下来,在顾淮眼里,他看着沈绥把他的手拉下以后就放近到唇边,研究似地在他指尖上啄了一下,神情好不认真。

“啾。”挨根手指亲了亲,到无名指的时候,沈绥做出了点不一样的动作。像是出于本能,他在青年这根手指柔软的指腹位置轻轻舔舐了一下,让这柔软指腹沾上些许水色。

指尖上的感触让顾淮反射性微动了下手指,不过他的这只手现在是被对方牢牢捉着,等反应过来想把手收回也是来不及了。

刚还只是指腹被轻舔一下,现在无名指第一个指节以上的部位被对方含进嘴里去了,顾淮微蹙了下呼吸,平缓下来以后,他用还自由着的另一只手拍了拍旁边空着的床铺位置,“……很晚了,躺好睡觉。”

沈绥对身下青年的每根手指都是先啄吻下指尖,接着含入指节吸吮,最后用舌头顺着舔弄至指缝之间。

正摸索得兴起的沈绥在这时候就罕见地没有顺着青年的意思来,他偏了下头,神情认真地坚持道:“啾啾要亲阿淮。”

顾淮:“……”

偏偏这句话没有正当理由能拒绝,顾淮只能用自己尚且自由的那只手捂住眼睛,而由着对方继续折腾自己。

后者现在没有记忆,对他做这些亲吻动作的原因十分简单,只是因为想要对他表达喜欢,动机是不带**的……但是按对方这样胡乱折腾下来的结果,就是两人都陷入一种不太舒畅的境地。

对这种像是憋闷着的感觉感到迷惑,沈绥把头低下蹭靠在青年的颈窝旁边,低沉声音里带上些许沙哑,“啾啾……不舒服。”

即使起初的动机不带有任何**,在因失忆而对这方面事情变得单纯懵懂的沈绥拥有着的毕竟是成年男性的躯体。

对象是喜欢的人,做出种种亲密事情后不产生**是非常困难的,而这种产生以后不知该怎么纾解的**就被沈绥理解为‘不舒服’。

顾淮这边也因为对方各种毫无自觉地撩拨,呼吸被打乱了许多。

青年微侧着的白皙脖颈上留有着上边人刚留下不就的绮色痕迹,由于身上穿的是浴袍,胸膛位置在刚才的一番折腾下更多敞露出来,形状漂亮的锁骨一览无遗……此时被上边人牢牢压制于身下的场景有种说不出的色艳之感。

人的记忆再怎么空白,与**相关的本能却并不会因此而消失。

因呼吸被打乱而正低微喘息着的美人身上只有一件浴袍,如果想探寻更多藏于浴袍之下的景致也只需要简单动动手指而已。沈绥微眯起狭长眼眸,在本能催促下,他把手移放到了青年身上白色浴袍的系带上。

后者未及反应,等顾淮发现身上浴袍忽然变得松垮下来时,他就不免微愣住,这事情发展显然是脱离了他的预计范围。

纯白色的浴袍和青年的肤色相衬,在浴袍上的系带被拉开以后,往两侧松垮下来的浴袍就使得青年脖颈以下白皙细腻的皮肤更多暴露出来,向上边人展露出一片大好春光。

不舒服,但要怎么样才能觉得舒服……?沈绥继续磨蹭亲吻着青年的颈侧,此时本能地将一只手探入到身下青年浴袍之下,切实触摸到温凉细腻的皮肤,接着这只手顺着青年的腰身开始往上探索,到轻捏住了某处柔嫩浅色。

“唔……”顾淮极地地闷哼了一声,眼角微微晕红了些,被撩弄到这种程度,他作为一名生理正常的成年男性当然不能没有反应。

他的这记闷哼被上边人听见,沈绥在这时则直觉性地揉捏起自己的双指,将身下青年的**揉弄得完全硬起,甚至颜色变得有些嫣红。

眼下这情势,顾淮不会还看不懂,只是他现在心情很复杂。

他家的失忆啾,可以看出对方对这方面事情该怎么做完全没有记忆,但本能却……

在青年呼吸微促之际,沈绥已经低头在青年另一处还安然无恙的**上轻咬了一下,而后将之含入,伸舌在这处绮色上肆意舔舐。

“啾……唔嗯……!”本来顾淮是想让喊下名字希望能让自家恋人稍微放缓一点点攻势,但在这时他的下身**忽然被对方掌控住了。

沈绥这边听完身下青年发出断续声音,像是听话地啾了一声作为回应,但他的手又是确确实实在掌控套弄着青年的**。

“呃嗯——”美人眼角处的晕红是一种靡艳的绮色,此时终于漫出了一点生理性泪水,但这仅仅只是他承受的一个开始而已。

沈绥在这期间依靠本能摸索到了青年臀缝间的隐秘之处,而他手指探入的地方是已经湿透了的。

有足够润滑,沈绥抽动手指的举动并不困难,遵照本能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他终于可以做他从一开始就非常想要做的事情。

尺寸可观的性器一寸寸坚定地抵入身体,顾淮在这过程中微张开唇喘息着,并不能发出声音来,这种被进入的清晰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微微后仰了些身体。

太深了……每次都……

被进入至最深处的感觉难以言喻,在被上边人的性器完全进入时,顾淮的晕红眼角处再次浸出了透明水迹。

美人修长漂亮的双腿此时被迫分开,而臀缝之间的隐秘穴口正彻底含入着一根炙热坚硬的性器,遭受顶弄时发出丝丝黏腻水声,而这种声音在性器顶弄的持续下变得愈来愈明显。

“啊啊……哈啊……”虽然顾淮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可被这样连续深入撞击体内的敏感点,这种代表欢愉的破碎呻吟还是从他喉咙里钻出。

青年压抑声音的行为让沈绥感到疑惑,屋子里并没有别的人,他这样做明明该是让青年也感觉舒服了的,那为什么要压着声音?

不明白,但身下青年这种压抑破碎的声音依旧让沈绥觉得非常好听,所以他想听见更多的。

美人含入吞吐着坚硬性器的隐秘穴口在遭受一番进出之后变得靡艳无比,现在继续被操弄时所带出的黏腻水声就明显的再不可忽视,尤其沈绥每次都是将性器撞至最深处才抽出一半,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青年被过度快感刺激得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哈啊——不嗯……不要这么……!”视线有些被漫出的生理性眼泪蒙住,顾淮开口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进出着的坚硬性器准确且用力地摩擦到了,火烧火燎一般的迅猛快感让他心理上有些崩溃。

依凭本能在做着的沈绥微眯起眼,他低下头吻住了青年正张合着发出声音的双唇。似乎是理解了青年刚才话语的意思,沈绥抽送**的动作倏忽变得十分缓慢,但是这么做,他却看见青年眼角的晕红更加绮丽了几分。

上边人的动作慢下来,让顾淮感受到的只是另一种折磨。虽然带来的快感不再是猛烈刺激,却更加磨人难受,让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是如何被进入,甚至能感觉到所进入性器的炙热坚硬与其形状。

怎样都不对,沈绥最终放弃了这个做法,再次回归以本能。对待心爱的宝物,要用喜欢的方式慢慢享用……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漫长时间,顾淮都在被带至最高点和回落至平缓这两者之间徘徊。每当他快要抵达最高点的时候,进出于他身体的炙热性器就会放缓速度,而当他稍为平缓些许,猛烈进攻又会在他猝不及防间发起,次次顶弄得他只能发出无法自控的欢愉之声。

声调也是高低不一,不过被享用了漫长时间以后,青年的声音就不可避免变得有些微哑,因其体现出的**而充满了一种勾人诱色。

“啊……!啾啾……不,不要了……”

听着青年微带沙哑的声音,沈绥握住青年腿弯的力度顿时加重几分,随即他低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应声一落,沈绥确实是打算要放过对方了,在被青年晕红着双眼注视着的情况下,沈绥最后再重重顶弄了十几分钟时间,终于将浊物全数留于青年的体内。

“嗯——”顾淮被刺激得再泄出了一次,而在这时候,他也再没任何力气了。

当上边人的性器抽出,美人被操弄得十分靡艳的穴口就缓慢淌出某种刚被送入不久的白色浊液,顺着沿落于修长腿间。

要……清理,此时在沈绥脑中一闪而过这个记忆,他努力思考了一会,大概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做。

不可描述的一晚结束后,到第二天醒来,顾淮就接到了由自家人传来的一个好消息。

“人醒了?”顾淮抬手揉了揉眼角,平静声道:“继续看着,等人有力气说话,你们再按之前计划好的去做,多注意防人下手。”

司机是这次车祸事故里受伤最严重的人,现在醒来了也暂时没有任何行动能力,只能躺在病床上连话都没办法说。顾淮本来以为对方恢复意识的时间会更晚一些,没想到今天就说人醒来了。

“少爷可以放心,病房这边24小时都有人盯着。”跟其他黑西服人员一起守在医院的刘成把话一口应下,他们这边人轮班守在病房门口,绝对没有任何可疑人员能够进入。

“嗯……”顾淮先简单应了一声,然后过一会再开口道:“抱歉刘叔,本来不应该再让你们忙这些事情的。”

他都二十多岁了,自家这些叔叔们现在其实是应该过上老干部生活,顾淮并不想让家里人再忙活这一类事情,只是这次事件特殊没有办法,等这事情了结就好了。

“叔叔们还没到老年人阶段,出来活动活动筋骨是好事,再说有人想对少爷你下手,这事咱们顾家人可都忍不下去。”刘成光只想想这人为的车祸事故就心头火起,这次事他们绝不会就这么算了,“对了,少爷要是还不太舒服,这些天就多休息会,别太勉强自己。”

在电话另一头的青年声音听起来略微有些沙哑,所以刘成才会有这个说法。

“……”忽然意识到问题所在,顾淮沉默了一秒,过一会才应了声好。

而犯事的人对此毫无自觉,在见到青年放下手机的时候,沈绥就伸过手去将人抱住,在抱住的同时微眯起眼,“啾。”

不知道自己昨晚对青年做的事情叫做占有,但沈绥很喜欢抱住的青年在那时候的样子,眉眼间像是添了某种绮色,特别好看。

顾淮其实没想过昨晚的事会发展到那一步去,毕竟他家啾啾都还失忆着,对那方面事情肯定是不懂的,就万万没想到对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快点好起来吧。”顾淮由着旁边人把他紧抱住,伸出根手指去点了点对方的额头。

失忆着的竹马比正常时期更难招架,这些天顾淮算是彻底体会到了。沈父和沈老爷子肯定都盼望着对方能恢复记忆,但如果恢复不了,他们也是会耐心地把需要掌握的知识从头再教给对方。

再过去一个多星期时间,医院那边留守的黑西服人员就向顾淮汇报说他们负责的计划部分已经完成。到今天,顾淮就准备亲自去医院一趟,去收个尾。

“护士说人现在醒着。”见自家少爷走了过来,刘成很快说明情况。

顾淮表示了然地点点头,然后就推门进到病房里边,也没有让沈绥在外边等他,由着对方跟他一起进去。

在这间病房里病人已经度过危险期许久,醒来以后休养了好些天,现在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他在得知自己幸运捡回了一条命,且任务彻底完成了的情况下,现在心境也变得相对平和。

但陈丘的这种平和心境在看见走近来的两人之后,一下子就彻底碎裂了。

“你们、你们不是死了吗——”躺在病床上的人声音明显发颤,脸色蓦地有些发白,他瞪大了眼睛望着走近过来的两人。

趁着对方现在饱受惊吓的状态,顾淮没有理会司机的这句话,只非常单刀直入地开口问:“你的雇主是什么人?”

一提雇主,刚还发慌着六神无主的陈丘倏忽就像是被踩中什么痛点,即刻矢口否认:“什么雇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一早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顾淮十分心平气和地继续道:“那就当没有雇主,你的妻子目前正在c省的一家医院里接受治疗,这个总不会有错。”

如果说陈丘刚才的脸色还只是有些发白,那现在就是完全煞白,但他仍强自镇定了下来,“是又怎么样——?”

“当然是做和你雇主差不多的事情。”趁着人还惊疑未定,顾淮这时就语声平淡地抛出一句威吓。

陈丘被一下戳中了死穴,但他此时仍存有部分理智,在哑了半晌之后,手拧紧了身上的被子,“要是告诉你,我的家人才是真的会没有好下场。”

受雇行凶,陈丘多少对自己雇主的身份背景有所了解,他要是说了,他家人的下场就毫无疑问会极其凄惨。而眼前青年的说法,对方指不定只是在诓自己,未必真的敢做。

“你应该对我们顾家不了解吧,你的雇主会想雇凶弄死的人,你认为背景会有多简单?”威吓完了,顾淮现在晓之以理,“如果你交待出来,我们这边可以保证你担心的那种情况不会发生,我可以派人去把你的家人接到府京来纳入保护,直到事情结束。”

病床上经历车祸受伤严重的陈丘陷入长久沉默,顾淮也不催促,以对方现在脆弱的心理状态,不出意外很快就会答应下来开始交待的。

于沉默蔓延中再过去几分钟,躺在病床的人终于艰难开口了:“你……你保证能做到你说的事情?”

“当然。”顾淮利落地点下头。

“那好,我、我说……”陈丘吞咽了口口水,两手发抖着把手底下的被子拧紧了些,喉咙干涩地吐露出一个名字,“刘一堂,雇我的人的名字,其他应该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刘一堂,顾淮知道这个人,是他们家公司竞争企业之一的董事长。但顾淮明白肯定不只是这么简单,从家里人口中,顾淮知道了对方和他们家曾经有过的一点联系。

发生在顾家的两次人为事故,顾家人本就认为极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但无论是哪一起事故,在思及仇家的时候,顾家的人都从来没把‘刘一堂’这人列入可能的仇家列表里。

因为这个人和他们顾家根本算不上有什么仇怨,有的联系也少得可怜。

“刘一堂这人当年落魄的时候跪在顾爷面前说想入我们顾家,但顾爷没有答应,因为顾爷觉得这个人人品不行。难道就因为这屁点大的事情,这混账东西就至于对我们顾家……或者说对顾爷怀恨在心这么多年??”刘成有些不可置信道,当年顾爷拒绝那个人的时候他是在场的,并没觉得这有什么大问题。难不成有人求入他们顾家,顾爷就都得答应不可?

顾淮在听完以后没有接话,只对刘成微摇了摇头。人心一旦扭曲起来,往往比妖魔鬼怪都可怖得多,但无论如何,这事到他这一代,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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