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她干啥也不能砸车呀!
万一要是弄不好,他刘家就是死一家子也赔不清啊……
等等,车?谁的?
“这车是……”
“呐,就是人家贺祁同志的啊。”言语间女干事也透露对贺祁还有林杏儿的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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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夫妻俩年纪轻轻的就开上汽车了,听说他们好像在城里做生意。看样子是生意干得挺红火的……
贺家人都有车了?!!
人到中年还一事无成的刘栓听了这话很不是滋味。
想当初都是因为他们,刘秀才会落得那么惨的下场。
要是女儿还在,说不定可以嫁到一个不错的夫家,到时候他这个老丈人也能跟着享福。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刘家被贺家害得好惨……
这时候刘栓对王翠花的厌恶忽然减轻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从贺家人身上捞点儿好处。
林杏儿瞅了那边一眼,刚好看见刘栓那贪婪邪恶的眼神。
一丝不安袭上心头。
“别怕,有我在。”贺祁看出她的担心,于是上前一步将她挡在身后。
被温暖干燥的手掌一直握住,林杏儿仰头向他报以一个信任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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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无论发生什么,他们俩都会一起面对。
“喂,贺家的!反正我老婆没有真的弄坏你的车,大过年的谁也不容易,这件事不如就算了。”
刘栓缩着脑袋靠近,走路时一脚深一脚浅,看样子酒意又上头了。
没人愿意跟一个醉汉较劲,因为谁也不知道人喝醉后能做出什么事。
趁着酒劲,刘栓说了好些自家的家事,一会儿卖惨说他们不容易、没钱买粮食等等,一会儿又扯到消失的刘秀,句句都在责怪贺家,说是都怪贺家逼走了刘秀……
贺祁并不怎么搭理这个半真半假的醉汉。
他只想尽快抽身离开。毕竟一家人好不容易才回来,佳节将至,不宜多生事端。
等对方终于闭嘴,贺祁淡淡说了句下不为例。
刘栓大喜,看来这钱是不用赔了!
之前有村干部检查现场,结果发现小货车车门处有一道细小的划痕,那附近残留的泥土与现场石块上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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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王翠花搬石头的时候不小心划花了人家的车。
听说修车可要不少钱,普通乡下农民哪儿能赔得起?
听贺祁松口,现场的人都悄悄松了口气。看来事情可以圆满解决了……
胡致富给刘家记了个处分,又口头教育了好久。
“行了,那今天就这样——”
“等等!他还没赔我的番薯!”歇了许久的王翠花忽然又作妖。
林杏儿气笑了,这人可真搞笑,没找她修车已经很仁慈了,她竟然还敢反过来要钱?
这次还没等旁人出声,王翠花的男人刘栓先暴起给了她一耳光。
pia——
这一记耳光发出响亮浑厚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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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头,入目的是贺祁利落瘦削的侧脸,比从前更加深刻英俊,也更加深入她心。
“嗯……”小手偷偷塞进男人的衣服兜,那里向来都是暖烘烘的,正如他给她的感觉一样。
在外人眼中,贺家老大孤立傲然,冷漠狠戾,就好似那万年不化的寒冰。
可林杏儿看来,她的贺祁就是这世上最温暖、最贴心的丈夫,也是这茫茫人海中最懂她的那个唯一。
如是想着,阴霾一扫而空。
后山小路,空气冰寒而带着乡间独有的草木味道。
两个人踩着松软的泥土缓缓归家。
快到山脚时,一阵犬吠忽然响起,带着强烈的护卫意味,叫心怀不轨的人听到就发怵。
“这里怎么会有狗?”林杏儿奇怪的问。
贺祁对此倒是很淡定,“应该是柳骁搞的鬼。我走前面,你跟在后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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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着妻子的小手,以保护的姿态继续前进。
柳骁那人,生性自由散漫,很多时候做事都是凭借心情,没有规律可循。
听那声音,他养的恐怕还不是普通土狗。
隔着几百米就开始警戒,说明那狗嗅觉灵敏,而且声音洪亮具有穿透力,如此机警而忠诚的品种……
听说几个月前s省有个爱狗如命的土财主花大价钱买进了一头血统纯正的藏獒,消息流出后,当时还有好多狗厂老板去找他配种。
“难不成?”
“你说什么?”林杏儿听见贺祁喃喃自语。
“额……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