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记茶楼一战,让钟文泽再度在行业里变得炙热了起来。
谁都知道,前一阵子这小子仅仅凭借着两人直接直接干掉了阿基团伙。
而这次在跟md帮的谈判中,力抗md帮雇佣的旗兵枪手,完成绝地反杀,这让原本那些跟恒连动手动脚的小帮派,一个个立刻安静了下来。
吃了瘪的md帮,没有放出任何关于钟文泽的风声,反而是陷入了沉默当中,就连下面地盘的人手,也全都收敛了很多。
晚上八点。
大富贵酒楼。
二十人的大包间里,恒连的五个老板全都齐聚,专门宴请了钟文泽团队,以及托尼一人。
桌子上。
鲍鱼、鱼翅等高规格的菜摆满,众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时不时响起爽朗的笑声来。
“来来来。”
达叔站了起来,举起杯子热切的拉起坐在自己身边的钟文泽,面色红润:“咱们啊,给阿泽跟他的这些小弟们,干一杯。”
“干!”
众人热热闹闹的站了起来,吆喝着喝了起来。
钟文泽谈判一事,没有给恒连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利益,但为什么几位老板还会这么大阵仗给钟文泽摆酒?
第一:拉拢人心。
第二: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利益,但是这件事的隐形利益却大的吓人,至少名声是出来了,短时间内也站稳了脚跟。
托尼面色红润的抿了一口红酒,伸手拍了拍钟文泽的肩膀,笑呵呵的看着他:“阿泽,不错嘛,你的这伙人本事挺大啊,大东那伙大圈仔,都被你们给干死了。”
“哪里哪里,他们要取我的命,那我只好杀了他们咯。”
钟文泽语气轻松,摸起桌上的香烟来,给托尼派了一根:“怎么,托尼哥有什么事情需要指教么?”
“指教自然是没有。”
托尼眯眼叼着香烟,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也不小,刚好包间的人都能听到:“大东他们折在了你手里,听说,他们手里有md帮给他们的一大笔钱,这笔钱?”
此话一出。
在座的众人,纷纷歪头看了过来。
“啊?”
钟文泽顿了一下:“对啊,托尼哥消息很灵通嘛,你很好奇这是多少钱么?”
“我告诉你吧,两百万四十万整,有什么问题吗?”
“两百四十万!”
托尼故作惊诧的重复了一句,然后笑了起来:“那么这笔钱,是不是得上交公司呢?”
“为什么要交呢?”
钟文泽理所当然的反问道:“这笔钱是大东的,没有牵扯到任何跟公司有关的业务,所以,我为什么要上交呢?”
“呵呵。”
托尼笑着冲钟文泽竖起了大拇指来,然后就不再说话。
钟文泽得了两百万的事情,肯定没有跟上面说,而是想把这笔钱给自己私吞了。
接下来的场面,应该就是几位大佬质问钟文泽的名场面了,想想都有些开心。
可是。
等待了几秒钟以后。
几位大佬非但没有开口问责钟文泽,反倒是看着托尼:“怎么,你觉得这笔钱有什么问题吗?!”八壹中文網
“嗯?!”
托尼瞪大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几位大佬,然后目光落在了钟文泽的身上:“你...大佬,这小子从大东那里搞走了两百多万,为什么这笔钱不用上交公司?”
“他早就已经跟我们说过了。”
梅姐端着高脚杯站了起来,跟达叔互换了一个位置,紧挨着钟文泽坐下。
她的右手托着腮帮子侧头眯着眸子,直勾勾的看着钟文泽的侧脸:“这笔钱确实是大东他们的,跟公司的生意没有任何的挂钩,所以这笔钱他自己拿着,确实没问题。”
“不止是这样,我们还给了阿泽跟他的小弟们一笔钱,作为这次任务的奖励,怎么,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梅姐的视线转移到了托尼的身上,原先的眸子中的光消失不见,转而多了几分凌厉。
“这..这钱...”
托尼张了张嘴,想说却又说不出来什么。
“这个谈判本来就是让你去的,但是你自己硬要让给阿泽,这能怪谁呢?”
梅姐轻哼一声,端起高脚杯轻轻的跟钟文泽碰了一下:“如果你去了,这笔钱不就是你的了?”
“当然,前提是你要能像阿泽一样,未雨绸缪,提前在现场做了后手,不然,你很可能直接倒在那里了哦。”
梅姐看似轻飘飘的说着,但是言语丝毫没有给托尼留面子。
茶楼的谈判,几位大佬猜测这次可能只是双方相互的一个试探,谁也没有想到,md帮竟然只是以谈判为借口来干掉他们的高层。
所以。
钟文泽的后手,也极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呵呵..”
托尼悻悻一笑,识趣的扭过头去,没有再多说什么。
因为他非常清楚,如果那天去的是自己,自己肯定早就被乱枪打死了,哪里还能走的下来。
“托尼。”
一直没有说话的达叔忽然说了一句:“阿泽接管了火屎的那块区域,连着太平那几条街,都交给他吧,还有...”
达叔一口气连续划分了好几个区域到钟文泽手下,这么算起来,现在钟文泽掌管的地盘,跟自己对半均分了。
托尼的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瞪大着眼睛看着达叔:“达叔!”
达叔看了看他,声音沉了一分:“怎么?你现在还觉得阿泽没有这个能力?”
“不敢。”
托尼察觉到达叔的不悦,立刻低下头来。
“谢大佬的信任。”
钟文泽当仁不让,毫不客气的应承了下来。
托尼自知无趣,再坐了一会以后直接告辞离开,剩下众人继续吃。
很快。
宣布完正事的四位大佬陪着他们喝了几杯以后,都陆续先后离开了,只留下钟文泽他们这一帮人以及...
梅姐。
梅姐今晚的兴致好像非常不错,陪着钟文泽他们一行人喝了不少,保养的极好的皮肤,白皙细腻中泛着淡淡的红晕,身子软绵绵的挨着钟文泽:
“阿泽,梅姐喝的有点多了。”
近距离下。
灼热的鼻息拍打在钟文泽的耳朵上,热乎乎的,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