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还真的会逮住一切机会来拍叶子骞的马屁,因为他真的看清了形势。
他天生猥琐,长相极不讨好。一直被欺负欺压而练就了独有的小人求生的能力,懂得看人脸色,懂得审时度势,懂得说好听的话。
他等于是死了一次,可是,那些求生的本能依然还在。现在重活来到了这个世界,他也很清楚,必须要为了活下去而努力。
王英也一直都明白他的娘子扈三娘对他是恨之入骨的,绝对不会有半点情意,更不要说什么的夫妻恩情了。
所以,扈三娘说不定哪天就当真的会杀了他。所以,他也就只能够狠抱叶子骞的大腿讨得叶子骞欢心,如此,万一哪天扈三娘当真的要杀他了,他还能向叶子骞求求情,只要叶子骞开口了,自己的娘子扈三娘可能主会听叶子骞的。
还有,另外全个女人曾清凤,也是对他恨之入骨的,现在他也都时不时发现曾清凤用阴冷的眼光盯着他,让他冷汗直冒。如果不赶紧获得叶子骞的重视,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被人偷偷的咔嚓了。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甚至还有着一些比较邪恶的念头,当然不是想着要如何谋杀扈三娘或是叶子骞,他还没有这个胆子,毕竟他也很清楚,就算杀了扈三娘、叶子骞又如何?那个叫孙尚香的女人跟那么多高手,谁不能轻易灭了他?
他而是想,不如就想办法撮合叶子骞跟自己的娘子扈三娘,但一定得要让叶子骞知道自己的心思,如此才能让叶子骞这个镇国少公子对自己另眼相看,才会真正的视自己为心腹,这样自己在叶子骞的这个团队当中,才能有地位,不用被别人欺压。
王英本身就是有种恶趣味的人,虽然他现在不行了,可他真的很明白男人的某种邪恶的心思。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不如抢……
扈三娘名义上是自己的娘子,如果可以让叶子骞知道自己其实也很乐意撮合他跟自己的娘子……那么,说不定真的就能获得叶子骞的另眼相看。当然,现在王英还不敢如此明目张胆,他还得要观察观察一段时间才行,因为叶子骞现在还年少,他还不知道叶子骞是否已经懂得了男女间的美妙。他担心自己会弄巧反拙那就不美了。
何况,他现在也没有机会跟叶子骞单独相处谈心……
但是,他知道,但凡是叶子骞之命,他积极和应就是对的。有理没理,先给叶子骞一种自己忠心耿耿,用心办事,并且还要显出自己的能力。
话说,说到这个接骨术,王英还真的懂。
这个,如果说是孙尚香他们这些三国时代的人,他们恐怕还真不懂接骨术。但王英他们这些宋代水浒中人,其实就是绿林贼江湖人,他们平时打打杀杀,可能要比军将更多一些,毕竟他们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说打就打了,伤筯动骨肯定是经常的,这久病成医,一般的人,懂点医药,基本的接骨术还是很正常的。
叶子骞见王英这么主动,信誓旦旦的说他懂接骨,如此叶子骞就让他试试,果然,一会之后,他就为宁柏接好了骨头,然后再用木板固定,告诉宁柏,过一段时间他才能折了木板,到时就可以站起来了。
他还顺手为宁柏处理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用的是他私藏的药。
叶子骞见王英真的有点本事能力,也不好老是对他一脸厌恶的样子,夸了他几句。这倒让王英一乐,喜滋滋的,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一个好的开端。
嗯,叶子骞发现,自己就夸了王英几句,他的忠诚度居然又叮的一声提升了10点。
好吧,叶子骞也搞不懂这个奇皅。
特么的被扈三娘一揍,那忠诚度就啪啪啪的提升,现在被自己一夸又啪的一下子提升。他倒底是喜欢被揍呢还是被夸呢?
得要离开了。
叶子骞再叫人道:“来个人,背着宁柏骑马,小心一点,被再伤了他的腿。”
“我来我来!”
王英又自告奋勇。
叶子骞忍不住一脚就把他伸了出来,笑骂道:“滚蛋!就你那五短身材,你怎么背?拖着宁柏走吗?”
“嘿嘿,谢主公一踢,要不然小英都忘了我是矮脚虎了。那小英先去为主公探路!”
王英丝毫不恼被叶子骞踢了一脚,反而嘻皮笑脸的样子。
“卧糟!快滚,别恶心人,还小英呢……”叶子骞真的不知道这家伙的脑代是怎么长的,有些被他恶心到了。
“诺!”
王英打了一个跟斗,啪啪啪的就走向远处,然后跳了一匹在外围的战马,先行一步了。
他这也是为了规避和扈三娘、曾清凤,撇下她们单独行动,以免被捅了黑刀。
小人物也果然有小人物的生存之道,真的是滚刀肉老滑头。
来了一个身高体壮的骑兵,把宁柏给背在背上,然后再骑上一匹高头大马。
叶子骞担心宁素以及宁雨不太懂骑兵,便干脆叫来扈三娘及曾清凤,让她们分别和宁素、宁雨共乘一骑。
叶子骞一般不会直接命令孙尚香什么,因为她的忠诚度还太低,就怕惹她不高兴使得忠诚不升反降就不好了。
叶子骞一声令下,数十被编入镇国军亲卫营的骑兵,牵引着五百来骑就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赤居里兵驿站。
叶子骞等人在最后,慢慢的跟着战马群前进。
叶子骞这时注意到在那个高壮的骑兵背上的宁柏相貌竟也些不凡,起码隐隐有一股不同于一般人的沉着气质,总觉得他不似是一般的平民。且看宁素和宁雨,似乎也不似是一般贫苦人家的女人。
见宁柏还清醒着,叶子骞不由拍马上前,对宁柏道:“宁柏,我觉得你不像是一般的普通人,想来应该也是有些来历的吧?可不可以谈谈?”
“啊?少公子,你、你怎么会有如此想法?我可是一直生活在此赤居里驿站里啊。”宁柏似是惊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的道。
“哦?不方便说吗?不方便说就算了,是我唐突了。”叶子骞自然不相信他的说词,觉得他应该是有些来历的,他不说,自己也打算去问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