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念,请你不要刻意针对,我们也是为了公司未来的发展好,何况,你对公司的事情知道多少?”陈兰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大概就是,墨念,你还没有资格参与讨论!
墨念嗤笑一声,知道多少?她的确不算太了解墨氏,也是回来这几个月才开始去试着了解的,毕竟一个压根不感兴趣的地方阿,如果不是因为墨老太太又被这家人给害了,她能来?不论是墨老夫人还是墨念的父亲,都不足以让墨念对这个墨氏心动。
陈洪涛说的没有错,公司一成不变的确是不行的,不过他现在提出的方案真的是.....
“陈总是么?作为公司代理总裁,我有权知道你对现在公司的运营到底了解多少?”
当然,作为股东有权力知道公司的决策,何况还是墨念这种大股东,不对,应该说是最大股东,可以做决策的一个人。
说罢,墨念将那份不算厚的企划书扔了过去。靠在椅背上,对陈洪涛问了几个问题。
“陈先生,你说要改革要创新是没有问题的,当然作为我个人也是很接受的!”
墨念的话没有说完,又被打断了,真的很烦这种没事打断别人说话的人,是没人教吗?说打断就打断,一点尊重都不会的吗?
“墨大小姐,虽然你现在已经有了股份,能够参与董事会,但是,墨小姐您现在对墨氏的一切并不是很了解,暂时不要发表过多的言论吧!”
说话的这个一看就是陈兰的舔狗,想都不用想的,刚刚进来的时候也是这家伙在这里吠,当然陈兰在公司这么多年,人都是跟利益挂钩的,自然还是有些死忠的。
墨念摇了摇头,现在墨氏真是该好好整顿下了,什么歪瓜裂枣都可以来参加董事会了吗?这种芝麻绿豆的小股东,到底哪里来的,再想想以前的墨家基本是一言谈,现在怎么还有这种虾兵蟹将了?
墨老太太那么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公司怎么会变得现在这样子乌烟瘴气的,想都不用想,这跟墨念六年前无故失踪有很大的关系,才导致一位商场女强人如此被动,被贱人牵着鼻子走了吗?
陈兰这几年在墨家借着是墨太太的名义可没少干添堵的事儿,墨念很想一次跟她算清楚,不过现在?呵,还需要等一等,时间还不到,之前对付陈兰只会伤了标不会伤到本,她既然利用她哥哥,利用赵文斌,那么这些人,墨念只能一个一个清除了。
连根拔起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劳伦斯,38岁,墨氏集团持股不到百分之一,到底是什么促使你有勇气坐在这里的?”
只能说这就是忠实的舔狗,而且还是个没有脑子的舔狗,墨念刚刚的股权书、电话等等,在场明白人都知道,墨念才是现在墨氏的当家人,只有这种傻子,才会在这个时候继续去质疑她,在大家心里,权力是一切,就算墨念什么都不懂,也没有关系,谁让她控股最多?
“你.....你知道我?”劳伦斯有些惊讶,墨念这个名字他不陌生,但是本人还是第一次见。
劳伦斯已经算是步入奔四的人了,可丝毫不影响他一颗浪子的心,以前就觉得墨安安很漂亮,老牛想吃嫩草的想法滋生了很久,而今天看到墨念,突然觉得墨安安真算不上什么美女了,墨念这酷酷的表情和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气质是墨安安身上没有的。但是这种贵族的气质表面下,又有着一股野性,总之,就是很吸引人,很迷人。
不过在劳伦斯这种人身上,利益当前,美色也是可以退而求其次的。
劳伦斯一开始盯着墨念看的眼神就让她很不爽,不过这种人见怪不怪了,毕竟念念是那么的优秀,后来这玩意不怎么看自己了,墨念到最后都不知道是因为被言大佬眼神杀了,而这个眼神杀,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所以言希琛出去后,劳伦斯的眼睛再次扫到了墨念身上。
心里暗自说着对不起美女,却又一边做着死舔陈兰的事情,有句话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在利益的催使下,下半身是可以不思考的。
看到墨念轻笑,劳伦斯还有点尴尬,这个问题就像一颗石子扔进了井口,毫无回应。墨念可不仅仅认识他,随后,墨念淡然说道:
“你们在坐的每一位,对墨氏做过什么,有功有过我似乎.....都知道。”
墨念放下了正在修剪的指甲,非常惊奇的是,墨念到底什么时候在自己包里装了一个指甲剪。
大家哗然,都知道?要让所有的人都服自己,单凭一个股权书是绝对不够的,哪怕就是公司总裁,那也得拿出自己的实力说话,不然董事会也会进行罢免。
大家对墨念现在都是充满了猜测和好奇,对于墨氏的这些股东资料想要了解一点都不难,毕竟上面还有墨老太太在,只要稍微普及下都可以知道,但是从墨念进入墨氏大楼开始,这里的一切都正在悄无声息的改变着。
“敢问墨小姐有什么看法?”
打破这一僵局的是黎叔,在这样的公司里分帮分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现在大家的站位还算明确,一部分是墨氏的老臣,一部分是陈兰弄进来的新鲜血液,还有一部分便是只唯利是图的生意人,说白了其实也不到12个人,这些人占比的股份全部加起来也没有办法制衡到墨念,请记住,它是上市公司,当然它也是家族企业。
“劳伦斯,你那百分之零点几的股份怎么来的?需要我说出来吗?”墨念轻笑,总是有敌方送人头,不想要都不行的那种,就很无奈。
劳伦斯的面色有点难堪,看向了陈兰又看向了陈洪涛,最后看向了一旁毫无存在感的墨家二小姐墨安安。八壹中文網
见到这一家人的表情,劳伦斯有点崩溃,一个唯利是图的舔狗,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就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