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旁边的靴子,一双纯黑色的铆钉马靴,但从外观来看,这双靴子和普通的马靴没有什么区别,直到墨念穿在脚上,才发现它的不同之处,很多马靴的质感是非常硬的。
从而时间长了会迫使骑马时不舒服,然而这双靴子,大小是惊人的合适,并且在靴子内部都做了软毛的处理,穿在脚上就觉得很舒服,但是又不是那种软绵绵的样子。
一直以来墨念对于这种马靴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把靴子做软一点不行?难道软了就不能骑马了吗?还是觉得靴子硬了才可以更好的踢马?
对于那些新手和爱好者而言,可能是吧,但是对于专业人士,鞋子的重要性显而易见。
就在墨念换好衣服在镜子前绑马尾的时候,言希琛也从另外一侧的试衣间里走了出来。
作为一个颜控,这次该是墨念惊讶了。言希琛和墨念的衣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成了固定的情侣装,今天的言希琛穿着一件黑色马甲同样的白色冰丝衬衣,黑色马靴,挺拔的身姿站在墨念身边。
比墨念见过的那些真王子还要像一个王子,言希琛的刘海就这样自然的散落在前额,眸子里绽放出的光芒如同璀璨的星星。
墨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言希琛,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俩人真配阿!再一次惊呆了墨念,心底泛起了花痴。这就是自己的男朋友,心里的小骄傲不言而喻。
言希琛自然看到镜子里的墨念的傻傻的,走到她身边,左手绕过墨念的肩头,将墨念搂在怀里。
墨念微微抬头,额头刚好抵住言希琛的下巴,两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说不尽的温柔。墨念早已习惯言希琛突如其来的吻,所以言希琛这个动作,墨念没有闪躲,而是微微合眼,迎合上了言希琛。
动情总是在一瞬间,没有理由,没有预兆。深吻的两人殊不知外面四个人已经等得抓狂了。
一吻结束,言希琛帮墨念整理好碎发,而墨念则帮言希琛整理好领口的领结,两人手牵着手走到了户外。
这两人的节奏还挺快,现在已经到了无时无刻都可以相拥亲吻了,想当初,堂堂墨家大小姐还会因为和言希琛对视时间久了觉得有些羞涩。
对于这种日常狗粮身边的小伙伴也习以为常,虽然没有看到现场,但是换个衣服需要这么久吗?不言而喻,狗粮这东西总是猝不及防。
此时外面的四个吃瓜群众正坐在小沙发里喝着饮料吃着冰激凌,看到言希琛和墨念出来的那一刻都惊呆了,言希琛帅就不用说了,只是没有想到言希琛身上的贵族气质这么强大。
至于墨念,几乎都是傻眼了,连自己的小姐妹都没有看到过墨念穿骑士服,这一身衣服的质感自然是不用评价,而墨念这英气逼人的样子,让人想要靠近,又无法靠近。
阳夏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天呐,这俩是行走的衣架子吗?太配了吧?”
“你没有发现又是情侣装?”叶绾绾喝了口橙汁,也发表了罕见的言论。
马甲、衬衣、靴子的所有设计都是和墨念的服装搭配上的,包括袖口花纹的设计位置,看得出,言希琛又用心了。
一旁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没办法,现在每天不吃点他俩的狗粮都感觉生活少了点什么似的。
霍维招呼了一声,便安排人牵出了两匹马,这两匹马没有露娜他们那么高大威武,稍微小一点,但是从面相来说也是相当不错的了。
“呐,夏夏、绾绾,你们骑这个!”
“为什么?你们的都是那么高大的!我和绾绾的这么小吗?”阳夏还有些不服气。
“那么大的你骑得了吗?就你那小个子!”说完这句话,陆允还是很聪明的朝另一个方向跑了,不然非得被阳夏撕了不成。
一直闷声吃狗粮的陆允开启了日常怼夏夏模式。
“陆允,你给我站住!”阳夏追了过去。
霍维懒得搭理这两个二傻子,而是从两匹马中选了一匹纯黑的马,走到叶绾绾面前,不知道是因为穿上了这马甲还是怎么的,总觉得今天的霍维有哪儿不一样,但就是说不来。
“绾绾,你别听夏夏的,这个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这匹马不错,你有没有觉得跟我的黑风很像?”霍维说完,还指着和露娜站在一起的黑马。
原来三匹骏马就是属于他们三个人的,纯黑这匹是霍维的,叫黑风。棕色那匹叫板栗,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陆允的。
“好,我的确不会!”叶绾绾说的有些腼腆。
“别怕!我们都在这!”
霍维笑了笑,却笑得很温柔,不像对阳夏的那种笑容。
墨念嘴里叼着橙子的吸管,露出浅浅的笑容,霍维这小子,休想祸害自家的小闺蜜!谁不知道霍大少爷花名在外?
心里还在想着如何给他俩隔开,就见叶绾绾在霍维的搀扶下上了那匹小黑马!总而言之后来他们好像玩的挺开心的,还给小黑马取了个很牛掰的名字。
而在不远处的vip休息室外,刑帅正看着这私人休息室发呆呢,像是在等候凌迟一般。言希琛对这个女孩子竟可以这么温柔?
一直在努力的回想自己刚刚的行为到底有哪里不合适的。心里也不断的在安慰自己,其实,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吧,来自傻子的自我安慰。
而一旁的朱迪和墨安安一直盯着墨念的方向,那眼神恨不得把墨念给生吞了下去。只可惜,这种毫无意义的目光对当事人丝毫没有影响。
墨安安另外一个同学叫司徒朵朵,这个姑娘倒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在旁边看着。
“朵朵,你是来干什么的?”朱迪有气无处发的对着司徒朵朵问道。
司徒朵朵抿了抿嘴,心想着,不是你喊我来的吗?司徒朵朵对于朱迪的邀请是很莫名其妙的,她并不知道叫她来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