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坏笑地跟着看了眼,道:“确实很大。”
他家老婆的身材很好。
温溶月哼了声,从陆寒洲怀里滚进了被子里。
“陆寒洲,你一点都不爱我!”女孩子说得颇为理直气壮。
陆寒洲:“……!!”
这小女人的爱是用宝宝衡量的?
算了,自己的亲老婆,慢慢哄着吧!
...............
温溶月是在一次服装展上遇见舒仪若的,她和陆寒洲的举办婚礼的时候,舒仪若并没有来参加。
这次服装展,温溶月是作为品牌方出席的,hy已经在京都初初崭露头角。
那天舒仪若拦住了温溶月,看到她身上的hy标志有些别扭地眨了眨眼睛。
“你有什么事吗?”温溶月轻声问,她其实和舒仪若并无太多交集。
舒仪若撇了撇嘴:“温溶月,祝你和陆寒洲幸福。我真心的。”自从知道陆寒洲结婚了之后,她就彻底死心了。这份爱从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温溶月昏迷的时候,她曾去了一次医院,原本是想挖墙角的,不过陆寒洲不在。
那时她看到温溶月躺在病床上苍白得仿佛像一个死人一样,再加上从周梨那里得知的温溶月过去的经历,忽然就彻底放弃了。
她和陆寒洲理应相爱一辈子。
温溶月看了一眼温溶月,道:“谢谢。”
舒仪若这下子更别扭了,扭扭捏捏地说道:“不客气。还有.....我很喜欢hy的衣服,能给我定做一件独一无二的裙子吗?”
“当然可以。”温溶月笑了下。
舒仪若闻言,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有走上一条不归路。
…………
温溶月经常觉得婚姻是无聊的,她以为自己和陆寒洲的爱情最终也会走向平淡,变成深厚的亲情。
可并非如此,陆寒洲经常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们的爱永远充满激情。
这样的后果就是女孩子总是要在床上懒趴趴地躺几天,罪魁祸首一边心疼地哄着一边死性不改。
.............
初冬的时候,女孩子从工作室回来的路上被一家内衣店吸引了,她本是想给自己买几件内衣的,但是这个营业员实在是太厉害了。
温溶月晕晕乎乎地从内衣店出来,穿着制服的营业员小姐姐看着她的背影笑得一脸灿烂,这个月的提成绝对翻了两倍。
.....
锦秋居。
温溶月回来的时候陆寒洲还没回来,李阿姨看到温溶月拎了这么多东西,立刻放下手中正在做的事去帮她拿。
“李阿姨,你忙吧!”温溶月感到一股热血立刻涌上了她的脸颊,脸上的温度仿佛直接烫在不了心脏上,“我自己来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温溶月就匆匆地上了楼梯,全程没有看李阿姨一眼。
李阿姨愣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夫人今天怎么怪怪的!
衣帽间里。
温溶月一股脑地把手里的盒子全部塞在一个柜子里,仿佛多看一眼都是罪恶。
过了会儿,女孩子又苦兮兮地把塞得满满当当的柜子打开,把其中的一个包装盒打开。
温溶月忍着羞耻把躺在精致的包装袋中的衣服捏起来,指尖泛起的滚烫仿佛正在灼烧的烈火一样。
买都买了,不能浪费!
..........
陆寒洲今天加班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他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打扰到了可能已经睡着的女孩子。
主卧里。
温溶月本就浅眠,房门一被推开她就转醒了,想到自己身上穿得衣服,还没来得及激动就闻到了一阵刺鼻的香水味。
女孩子瞬间披着睡袍坐在了床上,美眸瞪圆,直勾勾地盯着门口进来的男人。
陆寒洲被看得一阵发虚,下意识地问道:“老婆,怎么了?”
温溶月没说话,往陆寒洲身上狠狠地扔了一个枕头:“陆寒洲,你身上的香水味哪来的?”
不说清楚,今天他就去睡书房,亏她还给他准备了惊喜!
陆寒洲弯腰捡起了枕头,信步走向床上的女孩子。
“老婆,我没碰别的女人,这香水味应该是刘总带来的女人身上的。”陆寒洲道,因为全包厢就她一个女的。
闻言,温溶月瞬间心疼了,陆寒洲每天这么辛苦,她还要和他闹脾气。
她真不好!
温溶月抽了抽鼻子,愧疚道:“老公,对不起,我真坏!”
陆寒洲脱了西装外套扔在了白色垃圾桶里,轻柔地把女孩子抱在怀里:“不坏。”
刚抱到温溶月,男人就感受到她身上穿着的缎面布料。
陆寒洲松开了女孩子,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扯开了她身上轻盈的淡粉色睡袍。
看到那件布料的全貌的时候,陆寒洲立刻呼吸加重了几分,抓着女孩子肩头的指腹滚烫得吓人。
温溶月眨了眨眼睛,笑了下,声音甜美而鲜嫩:“亲亲老公,你喜欢吗?”
陆寒洲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浓重的呼吸喷洒在女孩子白嫩的肌肤上,引起她的一阵战栗。
此刻,陆寒洲缓慢地把女孩子推到在床上,白皙的肌肤被裹在鸦青色的被子里,三千青丝散落在她身边,仿佛误入人间的垂耳精灵一样。
陆寒洲扯掉了遮住女孩子半个身子的薄被,温溶月朝男人眨了眨眼睛,用两条白嫩修长的双腿狠狠地把薄被踢得远远的。
温溶月柔软光滑的小手放在男人温热的胸膛上,爱意在两颗心脏之间无形地流转、缠绕。
“准备好上医学课了吗?”陆寒洲低头亲了亲女孩子的柔腻的脸蛋。
“准备好了。”她乖巧地回答,这差点让陆寒洲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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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的水晶吊灯很亮很亮,照得人几乎无所遁形,偏偏陆寒洲还不让她关灯。
女孩子的身体完全暴露上空气中,凹凸有致,柔腻光滑。
她紧紧地环着陆寒洲的脖子,只能不停地亲吻他,以驱散在床第之间对光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