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仪若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名媛圈。
“寒总呢?他刚才不是还在这的吗?”舒仪若皱着眉问小李。
小李公事公办地回答:“寒总有事情先行离开了。”
舒仪若咬了咬牙,强忍着没有冲小李发脾气。
…………
周南公馆。
温溶月趴在枕头上在平板上设计品牌logo。
陆寒洲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坐在床边轻轻地拍了下女孩子的小屁股。
“媳妇儿,到睡觉时间了!”陆寒洲温声道。
温溶月听话地放下了手中的平板,卷着被子侧躺在床上。
“寒洲,我好累啊!”温溶月伸出了白嫩的小手,“要你揉揉手。”
陆寒洲把女孩子的手握在手里,轻轻地捏了几下:“累就不画了,我养的起你。”
停了一下,陆寒洲又说:“还能养得白白胖胖的。”
温溶月把脸蛋蹭在被子上,软声软气地说:“不行,我是有梦想的小桃花。”
陆寒洲掀开被子躺在女孩子身边,一条胳膊把她搂进怀里:“行,我永远支持我们家小桃花。”
“哄你睡觉。”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
几天后,温溶月在月亮街租了一个两层小楼的店铺。
月亮街是京都的一个小巷子,青砖绿瓦,很有江南缓慢的感觉。
店铺刚开,还不太忙,温溶月没有招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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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溶月画完了最后一张设计稿,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
随后女孩子站起身把玻璃窗旁边的样衣整理了一下。
“老板,能不能定做一件衣服?”陆寒洲站在门口敲了敲雕花玻璃门。
温溶月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刻转过了身:“好啊!不过定做很贵哦!”
陆寒洲笑了下,走过去捏了捏女孩子的脸蛋:“有多贵?”
温溶月眨了眨眼睛,卷翘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了一小片阴影。
“嗯…,要陆先生的一个吻。”
陆寒洲没说话,低头在女孩子双颊上合亲了一下。
“是挺贵的!我要两件。”他揉了揉女孩子的发顶。
“好嘞!”说完这句话,温溶月没忍住笑出了声。
“寒洲,我已经给你设计好了,很快就可以做出来了。”温溶月道。
“谢谢小桃花。”陆寒洲把女孩子抱在高脚凳上,骨节分明的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脸抬了起来。
“奖励一个吻。”说完,陆寒洲就低声含住了女孩子桃色的唇瓣。
男人温热的大手放在女孩子后腰处,带着薄茧的指腹引的温溶月一阵战栗。
女孩子的软唇像世界上最柔软滑嫩的果冻一样,让人有吃一口就舍不得忘掉的魔力。
陆寒洲的薄唇压在女孩子温软的唇角处,鼻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女孩子脸蛋上,那片肌肤立刻红了起来。
“寒洲,呼吸不过来了。”温溶月艰难地开口。
陆寒洲缓缓离开女孩子的唇瓣,高挺精致的鼻尖在她下颌处蹭了一下。
“怎么还是那么不经亲?”陆寒洲清冽的声音中带着笑意。
温溶月靠在陆寒洲怀里,红着脸微喘。
“陆寒洲,你耍赖,你抢走了我的空气。”温溶月手指戳了戳男人坚硬宽阔的胸膛。
闻言,陆寒洲笑了声,胸腔微微振动。
“下次让你抢我的。”陆寒洲道。
温溶月如羽毛般软柔的小脸蛋在陆寒洲胸膛上蹭了几下:“这还差不多。”
晚上回家等红绿灯的过程中,温溶月打开了车窗,春末微凉的晚风轻轻地吹在女孩子脸上。
柔柔的,吹乱了女孩子几缕黑发。
陆寒洲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帮女孩子拢了拢被风弄乱的头发。
“别碰,我发型乱了。”温溶月在男人手背上拍了一下。
陆寒洲无奈地扬了扬唇,看了眼女孩子的高马尾。
“没乱,好看着呢!”
温溶月目光看向窗外,嗓音柔软羞甜:“乱了,我说乱了就乱了。”
绿灯亮了,陆寒洲认真开车。
低沉缓慢的声音合着微风传到女孩子耳朵里。
“我的女孩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此刻。
一辆宝马车里,黄云柔一脸嫉妒地回想着刚才看到的温溶月。
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看到温溶月了,刚才匆匆一瞥,她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
黄云柔刚做了美甲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方向盘,仿佛要在心里把温溶月千刀万剐了。
她到现在想到和刘总的那一晚还有些恶心,如果不是温溶月,她也用不着去陪年过半百的刘总。
而且刚才温溶月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她虽然没看清男人的样子,但是能开法拉利跑车的,一定非富即贵。
黄云柔忍着怒火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她不会让温溶月幸福下去的。
…………
周南公馆。
温溶月被陆寒洲凶哭了。
女孩子眼睛红红地坐在沙发上,没有穿袜子的脚丫子垂落在地毯上。
陆寒洲从厨房里走出来心疼地把女孩子抱在怀里:“好了,溶月,是我错了。”
女孩子这几天本来就是经期,陆寒洲担心她,特意叮嘱她不许吃凉的。
没想到今天晚上刚吃过晚饭,他就去趟书房的功夫,出来就抓包到了温溶月在厨房里偷吃冰激凌。
还有冰镇葡萄汁。
他发现时女孩子就已经吃了很多,想到以前她每次经期时痛得死去活来的模样,他忍着怒气说了她几句。
女孩子忽然就委屈了,和他闹脾气到现在。
温溶月哭着把他推开,抽噎着道:“陆寒洲,你…你讨厌,我已经两个月…没…没吃冰激凌了,你还凶…凶我,我不要理你了,也不给你做衣服了。”
陆寒洲叹了口气,拿过旁边的浅紫色袜子想给女孩子穿上。
“不…不要你穿。”温溶月抽噎着蹬了蹬脚丫子。
陆寒洲强制按着她的脚:“乖点。”
温溶月没再和陆寒洲对着干,任由男人把给她穿袜子。
陆寒洲听着女孩子低低的啜泣声,心脏生疼生疼的。
他不该凶她的。
“乖,我错了。”陆寒洲把女孩子抱在他腿上,帮她擦了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