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公馆。
温溶月看着面前的小雪花,惊喜地亲了亲小家伙的脸蛋:“小雪花,小婶婶好想你啊!”
“深深,下雨好。”小雪花朝温溶月笑了一下。
“下午好啊!”温溶月把小雪花抱了起来,看着旁边的男人,道,“寒洲,小雪花在我们家住几天啊?好喜欢小家伙。”
“两天。”陆寒洲道。
这多的一天还是陆寒洲好不容易和他哥争取来的。
晚饭后。
温溶月抱着小雪花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不过困的只是女孩子,小雪花不困。
小家伙安安静静地趴在温溶月怀里,白嫩的小手玩着她袖扣的银饰。
“小雪花,乖啊!”温溶月撑着快要合上的眼皮轻轻地拍了拍小雪花软软的小身子。
没过一会儿,陆寒洲从书房出来了。
“怎么不去房间里先睡?”陆寒洲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经晚上九点钟了。
温溶月直接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声音软甜清灵:“想在这里等你,这样你一从书房出来就可以看到我了。”
陆寒洲扬了扬唇角:“我抱你回房间。”
话音刚落,陆寒洲就把女孩子和小雪花一起抱了起来。
回到卧室,温溶月和小雪花齐齐地趴在床上。
“寒洲。”温溶月叫了一声正在浴室里洗澡的男人。
“含粥。”小雪花奶声奶气地学着温溶月说话。
软绵绵的小奶音把温溶月的心都快萌化了。
“小雪花,你好可爱啊!婶婶也好想有一个小雪花这样可爱的小宝宝啊!”温溶月拉了拉小家伙肉乎乎的小手指。
小雪花眨了眨眼睛,软软的小脸蛋在被子上蹭了几下。
“媳妇儿,刚才喊我什么事?”陆寒洲边打开浴室门边擦头发。
“没什么,就是想喊喊你。”温溶月说道。
陆寒洲随便擦了几下头发,随后去厨房给女孩子和小雪花端了两杯牛奶。
“谢谢寒洲。木嘛木嘛。”温溶月喝完牛奶在男人脸上亲了几下。
陆寒洲刚想回女孩子个吻,床头柜上放的手机就响了。
温溶月笑了一声:“快接电话。”
说完,温溶月就搂着小雪花靠在了床头柜上,小家伙还在坑次坑次地喝着奶瓶里的牛奶。
陆寒洲本就不喜欢和温溶月相处的时候被打扰,这会儿语气自然不太好。
“喂,你好。”陆寒洲没看来电人。
打电话的是孙清亚。
“寒洲,出来聚聚?今天怀归也休假了。”孙晴亚问。
陆寒洲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了,太晚了,我得陪我女朋友睡觉。”
说完,陆寒洲就挂断了电话。
这边。
孙晴亚站在包厢外一脸阴沉地看着被挂断的通话页面。
“别打了,他正在老婆孩子热炕头呢,没时间来。”闻怀归和他说道。
“他真的有女朋友了?”孙晴亚不甘心地问。
她目光紧紧盯着闻怀归,生怕男人说出自己不喜欢的答案。
“当然,早就有了,估计今年夏天寒洲和他家小美人就要结婚了!”闻怀归一脸羡慕地说。
他什么时候才能脱离单身狗队列啊?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怎么可能?寒洲才退伍多长时间,他们是家族联姻?”孙晴亚根本接受不了陆寒洲爱上了另一个女人。
闻怀归摇了摇头:“不是,他们是自由恋爱。不过清亚,真没看出来你竟然喜欢寒洲,藏得挺深的啊!”
孙晴亚目光愣愣地看着走廊横断面的正方形窗户。
她和陆寒洲是同一批入伍的,初见,她就对陆寒洲动心了。
孙晴亚的家庭很复杂,父亲去世,母亲带着她改嫁。
以前继父经常打骂她和母亲,她之所以选择入伍,为的就是逃离那个家。
陆寒洲在部队的性格很好,基本上和任何人都说得上话。
孙晴亚那时并不知道陆寒洲是京都陆家的二少爷,但还是无可避免地爱上了他。
她现在还清晰地记得陆寒洲和她说的第一句话——
“你好,我是陆寒洲。”
当时他的语气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但是她记了一辈子。
“怀归,我不会放弃的。”孙晴亚固执地说,“我爱了他这么多年,我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闻怀归看着固执的孙晴亚,叹了口气:“寒洲已经有女朋友了,况且他根本就不爱你。晴亚,你这么优秀,何必耗在一个男人身上呢!”
“怀归,你不懂。”孙晴亚淡淡地说。
闻怀归:“……”
哼,看不起他们单身汉吗?
…………
周南公馆。
温溶月侧躺在床上,柔软的手心轻轻地拍着快要睡着的小雪花。
“深深。”小雪花呢喃了一句,白白嫩嫩的小手紧紧抓着温溶月的手指。
温溶月温声道:“乖,宝宝睡觉吧!”
很快,温溶月就把小家伙哄睡了。
陆寒洲躺在旁边也快被女孩子柔甜的声音哄睡了。
“寒洲,别睡。”温溶月推了推男人的肩膀,手指了指床头柜的手机,“信息。”
陆寒洲抱着女孩子,下巴压在她的颈窝里。
“不看,明天再说。现在我只想抱着我的女孩子睡觉。”陆寒洲闭着眼睛说。
“好吧。”温溶月任由他抱着自己,缓缓闭上了眼睛,在昏昏暗暗的房间里逐渐睡着了。
…………
次日。
陆寒洲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女孩子和小雪花睡得正香。
陆寒洲伸出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顺便躺在床上看了下未读信息。
其中有一条是闻怀归发来的。
“晴亚在酒吧喝醉了,发酒疯让你来接她。”
陆寒洲面无表情地继续看其他未读信息。
他早就说过,孙晴亚怎么样,和他并没有关系。
看完未读信息,陆寒洲关掉手机在女孩子脸蛋上亲了一下。
“寒洲,几点了?”温溶月软着声音问。
女孩子翻了个身,双手习惯性地环上男人的脖颈。
“媳妇儿,怎么亲一下你就醒了?”陆寒洲笑着捏了捏女孩子精致的小鼻尖。
温溶月半梦半醒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好像对你特别敏感。”
陆寒洲亲了亲女孩子眼角的小桃花:“媳妇儿,我好稀罕你啊!”